第19章 不愧是他的儿（2 / 2）

“自古道龙生龙，凤生凤。”凤灵柔的眸子中露出了坚定和狠厉，一瞬间让人错以为说话的人手中有着生杀权柄。清泉似的嗓音，如同天籁般动人，可口中的话语如同藏在中的针，刺得凤戾天心上隐隐生疼。

凤灵柔莞尔一笑，霎时间如日骤临，姹紫嫣红的朵开了地，顿时让人觉得光明媚。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只是那笑却不曾到达眼眸的深。

“我自然是像您的。”凤灵柔脸上的笑意缓缓的收敛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凤戾天，似是战似是警告。

父二人在大殿前针锋相对，虽只是短短几句话，却让众人都如同遭受了雷劈一般。

为帝王的凤戾天权倾天下，自有不怒而威的气势。可凤灵柔站在他对面，倾倾城的容颜，盈盈然豆蔻在枝头绽的年纪，却似乎没有了下风。

可惜她是子……

无数人心中同时划过这样一个念头，若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郎，那东晋的皇权只怕非他莫属了。人群中发出带着惋惜的赞同之声。

幸亏她是子……

殷舷哲和顾明泽却是另外一种念头，否则的话东晋必将一家大。这样的胆量，这样的压到了一切的气势。

唯有皇后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幸亏她还不知道那最大的秘密，不然的话，只怕一场风血雨在所难免了。

没有人能料到凤灵柔然会在这样的场合，在这样的况下敢于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她不是去和亲的吗？

这听起来怎么不似是要平息战火，到像是要起战火一般。

凤灵柔的目光缓缓扫视全场，意得看到每个人都听到了她的话。

很好，这就是她要的效果，既然他们想要将自己当做棋子，那自己偏偏不能让他们如此轻易就如了愿。

前生她已经还完的债，这一生她不会再还一次了。

目光扫视了全场一圈，这才回过头来看向殷舷哲。一双眸子如日的潭水，蕴了脉脉柔光。

殷舷哲先是怔了怔，想不到凤灵柔竟然会说出如此一番话来。迎向凤灵柔的目光，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

这是爱意……

纯粹的，不曾含任何杂质的爱意。

她爱自己？

亦或她能让自己以为她爱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