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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苏静柔多年的宫女,见自己娘娘这副模样,方才还与旁人儿扎堆儿聊得欢心,这连礼也不行了,忙悄声隐了去,偌大的宫殿,只留给了苏静柔。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瓶罐打碎的声音,还有用剪刀剪裂衣裳规律的咔嚓声。
名贵的瓷器化作了碎片,华美的衣裳也被剪了几个大洞,撒气般的丢在了地上,殿内的盆栽刚长出来的花骨朵被生生掐了下来,落在了狼藉里。
苏静柔走的时候高扬着头,连身子也没转,高傲得很,顾天凌望着她的背影,嘴角仍撮着一抹笑,又将香囊抛着玩了玩,收入袖中,也离了去。
夜间的风有些凉了,吹得莲叶沙沙作响,却吹不散这弥散的香气,过了许久,自一隐蔽处走出个人儿,细细看去,竟是早早离席的裕王。
他月牙『色』的袍子,衬得越发消瘦,轻轻咂了砸嘴,似是在回味着顾天凌说的那句不像裕王无欲无求的好人。
他轻笑了笑,脸上满是玩味,无欲无求吗?手中的扇子合了起来,抵在下巴,微微敲了敲,也转身离开了,当然走时,还未忘了松开被绑在一处的莳安阳。
莳安阳本是想出来解解酒,哪曾料到被这没见几面的裕王强硬绑起来,被『逼』得听了场谈话,她脸上却泛着红晕,身子也止不住发软。
缘是顾天裕勾起她下巴,轻说的那句:“嫂嫂,我们以后可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你也不想被牵连进去吧。”
见莳安阳点了点头,他轻笑了声,夸了句真乖,解开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