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诈满路(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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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tjxtj2017-01-30字数:10934
第十七回白虎堂奸诈满路(上)
上回书说到,高衙内与东京第一美妇林娘子张若贞在林冲目前颠春,终于勾答成奸。
林娘子见丈夫林冲仍昏睡不醒,竟在丈夫目前一面与奸夫纵情交合,一面亲口商定来日偷情大计,许下三日后通奸之约!她既与奸夫两个搭上,大受这背夫偷情刺激,想到来日与奸夫的通奸淫事,更是心神俱醉,又想林冲尚有四、五个时辰方能醒来,竟卸下羞心,与奸夫畅享夫前偷情之乐。
这对奸夫美妇均知林冲离醒时尚早,一时间心意想通,灵神合一,在林冲目前疯狂畅玩那“痴汉推车”
之式,竟难分难舍,俱都恣意沉浸在性器交融、物我两忘的通奸美境之中。
林娘子没命介般后耸肥臀,与奸夫交迭起伏,激战宣淫,肉击声、叫床声绕梁不绝,腥香交合之味更是弥漫房间。
高衙内已淫污林娘子多回,但往回或是霸王硬上,或是诱骗胁迫,或是勾引挑逗,用尽百般心思,使出万般床技手段,至此方得这绝代人妇首肯,主动同意与他再行通奸三回。
他听林娘子当着林冲之面亲口允诺三日后在亲夫家中与他放开胸怀,纵情背夫偷欢,不由欣喜若狂。
他苦候此话已有多日,当真是曾为此话茶饭不思。
此时心愿即了,更是志得意满,忙压下美人妇柳腰,令其肥臀向后高耸,奋起淫威,竟在林冲目前,以后入之式,大开大阖,大抽大送,又爽肏林娘子一个多时辰,直肏得淫水“咕叽”
飞溅,早将这东京第一尤物奸得大丢五回,阴精淫水汨汨地喷洒了一地!此时早过午后寅时,屋内淫香弥漫,春意浓尽,奸情正烈。
他手扶这绝代人妇柳腰,见林冲仍在床上昏睡,他家娘子却在其咫尺之处高崛美臀,被自己肏的甘之如饴,爽得欲死欲仙,肥臀后耸无休,在亲夫目前向他舍命求欢!!他不由得意忘形,一边恣意抽送,一边纵声长啸!正间得意,忽儿想起今晚与林娘子之母、太师弃妾李贞芸尚有通奸之约,想到其母兰心蕙质,那熟美娇躯,脱俗丰姿,当真是眉黛婉媚,燕瘦环肥,宛然是二十余岁好女儿颜色,实不输于她女儿林家娘子张若贞和陆家娘子张若芸!如今她母女三人均落入他手,一时巨屌爆胀,再不想忍。
他那调阳神功大成,端的收放由心,又大肏数十抽,双手连拍数十下肥臀后,这才狠命压下林娘子纤腰,令肥臀高高耸起,怒胀巨屌顶实深宫,想着来日母女三飞美事,不由巨棒狂抖,痛痛快快饱射一回阳精。
“呃呃呃……啊啊……哦哦呃……好烫……好舒服……爽死……爽死奴家了……啊啊……哦哦……衙内好棒……射得奴家好美……阳精好多……好烫……啊啊……哦哦呃啊啊……哦哦呃……奴家也……奴家也与您……与您……共到那爽处……又、又丢了……啊啊!嗷嗷嗷!”
这阳精直淋得林娘子“嗷嗷”
乱吟,一时蛾脸扭曲,羞屄禁脔,肥臀乱颠,阴精淫水同时间热汩汩的狂喷狂涌而出,浇灌奸夫整根巨屌,直烫得奸夫巨屌在浪屄内颠颤抖动,巨龟马眼大张,在颤动中纵情爽射。
高衙内手压林娘子柳腰,见这东京极品绝代人妇丢得浪屄一片狼藉,阴精喷射不休,有如相助自己激情爽射!不由畅声大笑,大笑时恣意狂射阳精多时,见她又到小死之境,这才缓缓收住阳精,用全力“啵”
的一声拔出怒挺巨屌。
“嗷!嗷!”
若贞高叫两声,浪屄内一股股热烫阴精被那巨屌带出,浪水哗啦啦飙射而出,溅了一地。
高衙内在其臀后温柔地为她亲吻狼藉羞处,一边任阴精浇面,一边吞食甘美阴精,舌头舔卷淫核,令林娘子止住射精之欲。
若贞后耸肥臀,阴精射得畅美甘甜之极,又受他温柔服侍,忙夹紧美屄,耸住肥臀,崛屄射精。
若贞恣意爽泄,不由感动的眼角含泪,轻轻抽泣,张开美腿,高崛肥臀,续射阴精,媚声哼吟,任他恣意吮屄吞精。
高衙内大亲羞穴三柱香时间,饮足甘泉,见她阴精缓收,这才搂起林娘子香身,挺着金枪不倒的巨屌,与她面对面紧紧搂抱一处,见她泄得香汗淋漓,一双大手忙上下抚慰香身汗肌,大摸臀肉乳峰,任她娇喘歇春。
这对奸夫美妇缠绵拥搂一柱香时间,高衙内听她喘声渐息,便顺手取过桌上小梳,一边搂着这绝代美妇,替她梳理散乱长发,一边淫笑道:“娘子这等良家,却泄得这般舒爽备至,想必舒服之处,更远胜本爷。想来除了本爷,林冲这厮岂能让娘子这般快活。”
他亲了亲若贞面颊,手指林冲,续道:“你瞧他,平日里只顾枪棒,此刻吃了蒙汉药,竟然昏睡如猪,哪有半分将娘子放在心上。娘子且记今日之爽,勿忘三日后与本爷通奸之约啊!这三日,本爷将少奸人妇,多为娘子存精!只是今晚与一绝色人妇尚有偷欢之约,待今晚再玩此妇后,便为娘子守精两日!”
林娘子两颊绯红,眇了一眼昏睡床上的丈夫,又偷眇了眇地堆积的滩滩淫水,一时羞得全身泛软。
她知恩图报,双手环搂奸夫后脖,一双怒挺丰乳贴入奸夫胸肌之内,小腹紧贴奸夫那巨屌,含羞与奸夫脉脉对视。
她与这花太岁如此通奸,阴精淫水洒了一地,当真是“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了。
待奸夫为她梳好秀发,若贞将绯红俏脸轻轻藏他怀中,羞嗔道:“衙内,您,您真是天下第一登徒子,就喜奸淫别人妻子,害奴家竟在,竟在林冲目前,红杏出墙。奴家官人林冲,可比您本份多了,哪,哪能有您这般御女能耐。若不是误被药倒,他哪容得您这般奸淫奴家!您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奸淫哪家娘子,奴家不依嘛!不依嘛!”
言罢,踮起玉足,将香唇献上,与他激吻一处。
高衙内见她欢后撒娇,便尽心与她热吻多时,双手又玩遍她全身各处。
奸夫美妇一时均是你侬我侬,浓情似火。
两人恋奸情热,互吞津液,缠卷舌根,难舍难弃,竟狂吻了四柱香时间!若贞小腹处早察知他跨下巨物始终坚挺如初,竟金枪不倒,愈发澎湃怒胀,怕他又来奸淫自己,便又与他湿吻了一柱香时间,这才缓缓吐出香舌,媚脸羞红,跪在奸夫跨下,双手后扶奸夫结实臀肉,琼鼻尖端几要触及那湿淋淋满是阴精淫水的巨大龙头,忙酡脸上仰瞧着奸夫,小嘴正对那大龟头,眼中含着泪珠,羞嗔道:“奴家,奴家失身衙内多回,奴家虽是有夫之妇,身子,身子却早是,早是衙内的了。林冲在房事上,如何,如何能与……衙内相比,端的是,端的是天壤之别嘛……”
言罢,顾了一顾,跪在奸夫跨下,双手轻抚奸夫后臀肌肉,嘴唇轻触那巨龟龟肉,小嘴贴着巨龟,美目滚出一行清泪,羞泣道:“只是,林冲究是奴家夫君。奴家与他,实是夫妻深重。奴家知道,衙内记恨奴家官人林冲那日岳庙……冲撞了您……还求衙内,大人大量……在太尉面前,替,替我丈夫美言几句,奴家这里,先行替夫君谢过了。三日后衙内再来奴家这里,奴家必有……必有厚报。衙内这三日,若能,若能少玩人妇,奴家实是感激不尽。”
高衙内见林娘子小手捧着自己臀肌,小嘴冲着自己巨龟说话,跪求于他,吐气如兰,媚眼含泪,泪水涔涔而下,说话时楚楚可怜,一股股温软香气从红唇直吹到大龟头上,琼唇屡屡碰及龟肉,端的是绝世尤物,不由双手轻捧泪脸,柔声道:“娘子乃是仙人,林冲那厮算的什么,会点枪棒,实是狗一般人物,肉棒又那般丑小,只怕连娘子深宫花房都远无法触及,又不喜房事,端的误了娘子。难得娘子竟这般为他着想,实是不值,不如与本爷完聚,本爷定让娘子夜夜尽欢……”
若贞听他又提完聚之事,怕他多言,小嘴一开,不由轻轻一咬那巨龟,打断他话头,见床上林冲犹自酣睡,涨红着俏脸,亲了一口龟头马眼,仰头冲高衙内羞道:“奴家深宫……确只有衙内这神物……碰得到,林冲那活儿,从来无法……无法碰及的嘛……奴家,奴家身子,实只有衙内一个人尽得了……奴家端的只是衙内一个人的嘛,衙内还不心足吗?再说,奴家那后庭,不也是,不也是您为奴家……开苞的嘛,林冲至今从未碰过。您所得奴家身子,已远比林冲为多,还不满足吗?”
她顾了一顾,羞脸红似熟透苹果,又亲了一口那大龟头,缓缓续道:“您,您专一爱淫污良家,不知多少人妇,毁于您这大活儿之下嘛!奴家不依,奴家,奴家再为衙内舔回棒,免得您又去害别家人妇!”
言罢小嘴一厥,泪目飞扬,俏脸含靥,探出丁香小舌,双手紧紧捧着奸夫结实臀肉,开始用心舔食奸夫那赤黑巨屌!竟用了两柱香时间,直将这巨屌上的淫水阴精,舔得干干净净。
这才双手各棒巨屌根部中部,同时轻撸巨杵,香腔竭力吞下巨龟,林娘子怕他再提抛弃林冲与之完聚一事,自己莫要一时情乱,竟答应了他!便一心放在这巨屌上,拼尽全力为奸夫吹起箫来!又是五柱香下来,直吹得那巨屌粗如巨槌,壮如钢杵,坚硬雄硕,火烫无比,巨龟撑得小嘴实是裹持不住,口中香液直流一地。
高衙内志得意满,双手一边缓缓为她盘好秀发,一边又任她吹了三柱香时间,仍守精不射,见她吹得实是累了,咳嗽连连,辛苦之极,便将一根玉簪插入云盘之中,柔声安慰两句,叫她爆张小嘴,将巨物缓缓吐出。
高衙内轻轻将她打横抱起。
林娘子小嘴终得解脱,双手搂着奸夫脖子,一时恋奸情热,见他这般温柔体贴,不由在奸夫怀中主动又与他再热吻一回,这才任他一边吻着自己,一边将自己横身抱回隔壁主房内,放至平日与林冲共睡的主人床上。
高衙内上床侧搂着林娘子,取过美妇枕下一张香帕,为林娘子擦拭全身香汗。
见锦儿俏眼羞红,正虚眼假寐,知道在偏房呆了两个多时辰,与林娘子在林冲目前长时间通奸,已尽数被她听去,一时也不说破,一边为林娘子擦拭香汗,一边冲这失贞良家笑道:“娘子少歇片刻,既与我有通奸之约,当自娘子处取一信物,做来日凭证。”
若贞任他为自己轻拭额头、腮边、颈上和乳间汗水,红晕满颊,软软嗔道:“您这般惫赖,金枪不倒,专爱奸垢有夫之妇,奴家为您吹棒,却不到那爽处,今晚不知,不知又要去奸淫那位良家。还,还需奴家出何信物?奴家这帕子,便,便送您便是。”
忽觉下身微微一痛,竟被他取下一根卷长阴毛。
只听高衙内笑道:“本爷每勾得一人妇,便须取此信物以做来日念想,娘子当不例外。今日娘子与我终于勾答成奸,娘子这阴毛,当居众人妻阴毛之首!”
若贞又羞又窘,俏脸更是涨得通红,却又无力说出只言片语,只得用双手雨点般轻捶奸夫胸膛,听他将自己排在首位,撒娇嗔道:“您好坏,好坏嘛!竟取了奴家阴毛,坏蛋,祸害人妻的大淫虫……登徒大色狼……谁要做,谁做您情妇之首……”。
高衙内任她轻捶,横抱起她,用拭汗香帕轻轻擦去她背上臀上香汗,再将那根阴毛在香汗帕内仔细包了,笑道:“算来,娘子这根,已是三百二十六根了。这根最是珍重!”
言罢取一小被,将若贞祼身盖上。
他整顿好衣冠,见她一双美睫下各生一对卧蛋,端得美到极致,不由俯身左右各亲了两口这对卧蛋,轻声道:“那盒“清阴化于膏”,便送于娘子了,算做本爷信物。
屋中散乱,娘子须叫锦儿收拾妥当,不让林冲这厮觉查丝毫迹象。
林冲今夜醒来时,娘子好歹遮掩这个。
来宵悠悠,三日后,本爷宁当来游!”
若贞窘不可当,只咬着被子,蚊声道:“奴家理会得……自不会让林冲知道……衙内,不想您,您竟玩过三百二十五位良家,怪不得奴家也,也难逃您的,您的淫手……您虽这般厉害,但走时……也须小心……万莫大意……被人瞧见……衙内玩女无数,身边俱是美女佳妇,还望衙内……来日莫要,莫要食言而肥……忘了奴家……”
一时羞得将蛾脸半藏被里。
也不知这食言而肥四字,是指不让奸夫食救林冲之诺,还是食两人通奸之约了。
高衙内右手轻轻抚摸林娘子美臀,左手勾起她下巴,畅然一笑道:“有这香帕为证,本爷绝不食言,三日后必赐机让林冲带刀去向为父赔罪,娘子也请着力劝说林冲献刀,以宽我父之心,日后在父亲面前,我也好为林冲这厮多下说辞。若娘子能劝得林冲带刀入太尉府,当叫锦儿来我别院中报信,我当用计令林冲逗留府中一宿,借机一早便来娘子家中,再与娘子一日尽欢!娘子只闻偏门三声叩门声响,便为本爷打开偏门。”
若贞紧闭美目,只得咬唇羞嗔道:“奴家为您开门便是,衙内千万莫要,莫要食言而肥……”
高衙内哈哈淫笑,又吻了吻林娘子香额,这才运使调阳功,令那巨屌缩至常态,拂衣出屋。
他迈开得意步子,此次也不再翻墙,大咧咧打开林府偏门,从侧边偏僻小巷中畅然而去。
正是:尽享香身订婬盟,欲霸人妻害其夫!*****高衙内从侧巷转出,蓦地向对面王婆茶房瞥了一眼,见一个猴脸褶皮婆子独坐门前,不时把林府前门窥望。
忖道:“这想必就是那王婆了,林家娘子所料果然不错,她确有见疑之心,幸喜我从偏巷转出,她未瞧见。待来日整治于她,瞧她还敢多嘴多舌!若坏了我与林娘子通奸美事,早晚剪了她舌根!”
他信步所至,不由行至御街。
他虽最喜垢淫人妇,但东京御街青楼,却是平日与“京城四虫”
蔡启铭、童天一、杨瓜瓜等人研习床技之所,街内稍有姿色的女娘,都被他玩了个遍,这几日只将一颗淫心放在李贞芸母女身上,这御街便来得少了。
勐然想起那御街新近花魁李师师,正是林娘子三妹,李若芸亲女,心下忖道:“那日我那巨屌已触及李师师雏膜,只差一送,便壳得李师师身子。这李师师不愧是李贞芸的女儿,生得水灵之极,冰肌雪肤,浑园硕乳,如花似玉般好娇娘,恁可与林娘子媲美,只可惜被圣上看承,不知何日才能再见这绝代佳人?更别说与她四母女四飞了。”
他心下嗟叹,又想:“只有待圣上看承缓了,再做计较。她娘亲李贞芸必来求我救女,我却如何说?哼哼,她若前来寻我商议,且敷衍答应,莫让美人失望,待再肏得这美妇身子,来日再想办法。那林冲却是头等大患,昨晚被锦儿药倒,实是侥幸之极。与他娘子通奸之事若东窗事发,我哪里还有命在,须早做了断,勿留后患。一不做,二不休,便在三日后向他下手,我也好放心与他娘子偷情!哼,林冲这厮自以为是甚么八十万禁军教头,昨晚居然拿我父骗卖给他的宝刀吓唬我,我早晚占其屋而霸其妻,看他一个小小教头,能奈我何!”
想毕,径回太尉府衙内别院,令人唤陆谦和富安来,将心中所忧,备细说了。
他早与陆富二人定下构陷林冲之计,只是未得其时,如今万事俱备,只怕林冲不来。
陆谦奸笑道:“衙内既已媾得林冲那浑家食髓知味,林冲平时最疼其妻,有林娘子下枕边说辞,不怕林冲不来献刀!”
那“干鸟头”
富安也喜道:“原只担忧林冲硬气,不肯向恩相献刀,衙内既与林娘子两个搭上,此事必成。只是刺杀太尉之罪,干系过大,若毫无来由,只怕惊动朝野,圣上干预,不如另想奇谋。”
陆谦点头道:“我倒有一番计较,如此这般,不知可否?”
高衙内与富安听了,均击掌称好。
三人齐声奸笑,高衙内忽儿容颦不喜,忧道:“本爷与那双木娘子定下三日后捱光美事,若那林冲入府既被拿下,必四下惊动,包不住火。若传了出去,锦儿便在府外看视,必回报她家小姐,那美娘子与本爷只能通奸个把时辰,便受惊扰,如何能够一日一夜,与本爷彻日彻夜尽兴通奸?”
陆谦富安听了,均是面有难色,要让林冲入府一日一夜方才事发,当真不易。
两奸狗左思右想,俱不得十全十美之策,高衙内不耐烦道:“两个废物,平日里自称足智多谋,原来恁地不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