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六回 色胆包天双(上)(2 / 2)
若贞听得心中又羞又愧,香身泛红。听他字正腔圆,对自己爱恋之情溢于言表,而胜赞自己美貌之言,又绝非做假。但凡美女,哪个不喜男人夸赞?她不由芳心激荡,想奸夫阅女无数,床弟之技,天下无双,若与他夜夜春宵,只怕端的是生快活。他旦不再服食避孕药材,自己定能怀上无疑。林冲与她三年无子,正是若贞心病,想到自己并锦儿与奸夫日夜宣淫,怀儿生子,时芳心大乱,心驰神遥,不由蛾脸酡红,瘫趴于林冲身上。
正咬唇娇羞间,却听锦儿呻吟道:“……罢罢罢……若是日后小姐意允…
…奴婢……奴婢自当依从……还有什么可说……但是今日……啊啊……您……不要嘛……不要吸奴婢乳头……好痒……坏蛋……淫虫……”
只听“啾啾”吸吮之声传来,想是高衙内正在吮吸锦儿乳头,吸得锦儿“呜呜”直哼,又听高衙内淫笑道:“乳头这般硬了,还多说什么。”
锦儿羞道:“小姐与大官人……就在……就在面前……不要再吸乳啦……唉哟……您……您怎么又摸奴婢羞处……不要……啊啊……不要……求求你……痒痒嘛……不要在小姐面前……求求您……不要嘛……啊啊……手指怎么……进去了……啊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若贞只听“啾啾”吮乳之声不停,间或又传出“咕唧”水声,那水声越来越响亮,锦儿叫春之声也越来越卿侬:“啊啊……坏蛋……轻点……轻点……你坏……你坏嘛……小姐知道……要生气了……啊啊……你好会弄……好舒服……啊啊……”显是高衙内正在吸乳抠屄,竟弄得锦儿春水泥泞,动情难耐。若贞没来由又阵羞气,不知是羞意,还是醋意,想要直起身子,却着实提不起力气。
只听高衙内笑道:“你初偿人事,却也如此多水多汁,当真是个妙人儿!日后有你通房作乐,你家小姐只怕更加快乐。你瞧你,年方十九,便阴毛乌实,阴丘鼓如馒头,淫水流了我手,你也只比你家小姐小了四岁,端的早就熟透了,早不是小丫头了。你开始就搂着爷的脖子,双腿又直紧夹着爷的腰,只怕早就想要了吧。”
“讨厌……别……别说了……还不是您害得……”只听“嗯”得声,锦儿又与他“滋滋”作吻,显是主动索吻,以封他口。
若贞听得银牙暗咬,原来这妮子竟动情如厮,早就缠在这淫徒身上,还向他索吻,我却为她失身甘心!羞气之间,好奇心起,再顾不得全身乏力,侧过头来向俩人瞥,这瞥,只瞧得头晕目旋,几乎又昏了过去。
只见锦儿肚兜亵裤散落地上,全身丝不挂,娇小胴体如树獭般挂在高衙内身上,那对丰满奶子藏在奸夫胸膛中,锦儿舌卷男腔,吻得“滋滋”入巷。奸夫左手托着锦儿雪嫩翘圆的白臀,右手食指在锦儿娇嫩羞处抠挖不休,那根刚奸淫了她的赤黑色驴般大屌如冲天巨炮,竟没丝毫软化,拳般大小的紫红色巨龟正耀武扬威般直挺挺冲着锦儿羞处,锦儿淫水顺着抠穴手指潺潺流下,浇水般浇在奸夫巨龟之上,又顺着巨杵涓涓流下,直流到那对大阳卵上,哗啦啦浇在地上,地上早积起大瘫淫水,水光随烛光晃荡。
忽见奸夫双手托实香臀,用力瓣开锦儿两片臀肉,女子羞人屄穴顿时在若贞眼前毫发毕现。只见锦儿原本娇嫩的羞处早如泽国般狼藉,阴毛湿漉漉纠结处,丰蛤两片红嫩阴唇竟圈了厚厚层白沬,正咕咕冒着水泡,张合,蠕动不休,显是早已欲如烈火,急欲求欢,如不是顾及她就在目下,尚未得她许可,只怕锦儿早已坐下,自行吞入那冲穴巨龟。
若贞羞如雌雀,却见奸夫双手缓缓放下锦儿雪臀,那巨龟抵住丰蛤唇肉,如开山破洞,缓缓迫开阴唇。锦儿瞬时如中电击,臻首后仰,长发捶地,双腿将男腿夹得更紧了,张口叫道:“求您……不要……万万使不得……尚未得我家小姐许可……”
高衙内腾出双手,忽地抓住锦儿那对高耸丰乳,淫笑道:“你助我奸淫你家小姐时,不早说过甘愿替她?你们输了赌约,还有何话说?”
此时锦儿长发捶地,发梢轻轻掠过若贞绯红面颊,若贞抬眼瞧去,只见那巨龟如拳头般撑开锦儿泥泞小穴,整个巨茹已然没入,股股白沫般淫水顺着巨杵涓涓流下,若非大茹头过于庞大,加之锦儿双腿死死夹住男腰,只怕那巨屌早已再次夺去锦儿贞操!
若贞无力相救,正没奈何处,却感脸上秀发来回抚面,舒痒异常,原来锦儿羞处夹实巨龟,正用双手握住奸夫握乳双腕,臻首乱摇,带动秀发,只
听她媚声求饶道:“爷啊,饶了奴婢吧……您那活儿,忒的过大……撑死奴婢了……奴婢已有婚约……就要嫁人……奴婢处子早给了爷……他今夜……仍来求婚……求您……念他对奴片痴心……莫再奸淫奴婢……”
高衙内哈哈淫笑:“是那姓张的后生吗?我早已知晓。本爷专爱淫垢人妻,你又非不知!我早知那姓张的端的爱你,如此给他戴这绿帽,和你肏起来,方有滋味!你家娘子,便深知偷情之乐!我已爱她入骨!”言罢,向地上的林娘子瞧去。
若贞听得羞入地里,正待挣扎起身相救锦儿,却见高衙内色眼瞧她,他那俊美面孔,满是深情,这份痴情,却似那日陆府偷窥他奸淫家妹后庭,他猛然回头与她双双对视时般。
高衙内含情脉脉看着她,若贞芳心大乱,不知哪来勇气,也红着双媚眼,含恨含嗔瞧他。俩人长时对视,高衙内双手抓乳,缓缓挺动巨屌,瞧着若贞,巨屌示威般向锦儿穴内顶去。
若贞芳心激荡,酸楚难当,却哑了嗓子,说不出半句话来,眼见巨屌将两片唇肉大大逼开,寸寸深入,锦儿缠紧双腿,臻首没命价乱摆,抵死挣扎,口中噌唤:“忒大了……忒大了……奴婢要裂开了……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好大……好胀……好舒服……奴……实在忍不住了……”
若贞如在梦中,知锦儿转瞬就要失身,忽地生出力气,伸右手握住巨屌根部,妙目含嗔瞧着奸夫,待要张口替锦儿告饶,却见锦儿雪臀用力向下坐,浪穴猛然吞下半根巨屌,浪叫道:“罢了罢了,您奸了奴吧……奴只求您大爽之后,放过我家小姐……”
若贞知道那半根巨屌已占满锦儿羞穴,她既已然失贞,只有奸夫早早爽出,方得解脱。右手不由自主,撸动屌根,左手轻捏奸夫大卵袋,秀眼含情,与奸夫对视;更见锦儿手握男人双腕,雪臀自行大抬大坐,羞穴没命价套那巨屌,知她今夜听床已久,已是干柴烈火,不可收拾!
若贞又气又恨,也是没命价撸棒揉卵,咬唇含嗔与高衙内对视,只撸了六七十下,只听高衙内笑道:“也罢,只要你让本爷先行爽出,就饶了你家小姐。”
话音刚落,只听锦儿“噢噢”几声闷叫,若贞双手只觉如遭雨淋,竟被锦儿淫水淋湿,知她初享房事,不懂招架,竟早早落败,输个干二尽。她心中急,加之身子本就乏力,实是勉力而为,不由眼前黑,又昏了过去。
昏迷中恍惚听得锦儿叫床声此起彼伏,延绵不绝,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压抑,时而酣畅。只听得那抽送水声渐急,到后来竟“咕唧”大响,巨浪奔腾般;募地里那水声又变得柔韵细细,锦儿闷哼不停,呻吟之声混入抽送声中。
若贞只感心中荡,脸上发热。那“咕唧”水声虽响,始终掩没不了叫床之声,双声杂作,音调动人之极。忽儿又传来男人畅快淫哼之声,犹似巫峡猿啼、子夜仙鸣;锦儿叫床之声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个极尽爽朗欢畅,个却是柔眉宛转。此高彼低,彼进此退,竟似快活无边。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更不知俩人变换了多少姿态。锦儿吟声忽高忽低,时而如凤吟鸾吼,时而如鹿嗥鹦啼,或若长风振林,或若微雨湿花,极尽千变万化之致。而那抽送水声始终清亮,男吟之声也极尽欢畅,各呈妙音,丝毫不落下风。
三般声音纠缠起,似乎斗得难解难分,但那男吟之声却更显游刃有余。
若贞听音入梦,如登云台,如入仙境。迷糊中坐在云端,双手各握根阳物。
根是奸夫高衙内的,长达尺余,单手无法满握;根却是丈夫林冲的,长不过三寸,粗不过半寸。她纠结万般,咬红唇,竟甩开丈夫阳物,张口欲将奸夫巨龟吞下,时小嘴张到极致,却又哪里吞得下!正羞气时,却见个独臂头陀,提刀抢上云台,拿住她手腕,叫道:“淫妇,拿命来!”
若贞惊出身冷汗,挣之下,却发现自己丝不挂,正躺在林冲怀中,原来是场恶梦。她芳心乱颤,惊愧不定之余,却听身后传来“呜呜”闷哼之声,急忙转过身去。只见高衙内光着身子,大马金刀端坐在张椅上,美女跪于跨间,捶下臻首,秀发披散腰间,双手上下握着根巨物,小嘴张到极致,堪堪吞下那硕大无俦的龟茹,巨龟似已卡在嘴间,小嘴无法动弹分毫。那美女不是旁人,正是锦儿!原来那“呜呜”闷哼之声,正是从锦儿口中发出的。
正是:“色胆
包天双飞燕,入林府显张狂;恰似皂雕擒雌鹂,浑如猛虎啖羊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