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恐怖中(1 / 2)
旺财他们几个跑过来问怎么回事,当问清是倔老头的钱时都躲,谁也不肯接。都知道用那钱喝酒多么不仗义,我没办法只好把眼一瞪说:“让你们接就接,这是我的钱又不是外人的,拿去吧。我不大舒服不参和了。我走了。”牛二强一听赶紧地上三轮,准备驮我走。刚要发动车,大年撵过来说:“我和桂兰的事成了,人家说这两天还过来定个日子呢,你是大媒人还有大白桃一定要到!”
“呵呵呵,娶媳妇是好事啊,不过这活吧,我还真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哩。我去了起不了多大作用,全凭大白桃唱主角呢,我跑个龙套也跑不好,我就是放屁吹风,凑热闹。还是让她们去,又不在添上旺财媳妇,让她们女人们弄。我就不去了吧!”
“那可不行!少了你就等于塌了半边天,你是挑大梁的。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啊,我告诉你,你要是去晚了,我让咱村建筑队里的兄弟们抬你去,说到做到,这个可不是打哈哈的事。你哥们一辈结婚就这一回,你还态度不积极,那可办不了!”
“结婚是结婚,你这不是订日子嘛,结婚我不可能不去呀,这个我主要没弄过么。”我真怕把我不懂事给大年办砸了。
大年不依不饶:“什么懂不懂的,你在就行。吃糖喝水喝酒,没你的事,就是让你在!”大年既然这么说了,我再说别的就有点不通情理了,点点头说准到。
我们正聊着,敬贤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脸色显的有些紧张,他气喘吁吁的说:“又出事了!我刚从那边过来,那开挖掘机的小伙子刚把挠子举起来,一下子就栽到驾驶室了。那小伙子口吐白沫,双脚乱蹬,不醒人事了。可把在场的人吓坏了!”
敬贤最近不怎么忙,他听说乱坟岗那儿要开挖,他闲着没事骑着车子去看热闹,阴天打孩子,没事的事。挖掘机开始挖的过程及小伙子状况他看的一清二楚,他说当时祥义也吓坏了。怎么动这片荒地乱坟岗,这么的不顺利,进村牛挡路,再就是车打不着火,到了地里又弄这一出。莫非真的不太平?
可又想想,事己然逼到这份上了,已没有了退路。村里乡里都知道大堤村要拓荒种地,将来把这荒地整平了,全部种上桃树,让桃树把大堤村全部包围起来,每年三月办一次桃花节。让人们畅游在这花的海洋,千亩桃花园那是什么的景象?即便那时不当村官了,后人们也会说,这是俺老村长给俺村打下的好底。三月赏花,七月买桃,全是挣钱的道。
前景是诱人的,可道路是艰辛的曲折的。
退路已是封死了,如果退后,别说村里乡里交待不了,陈军龙那儿这一关你也甭想过去!兴师动众的不干了门也没有!惹上这种狠角色真的是与虎狼同行,干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祥义也是逼上梁山,只有往前冲了。估计是那司机有癫痫一类的病发作了,又换上了一个司机接着干。
敬贤正白话着现场的情况,人们都觉的不正常,希望祥义罢手为妙。旺财说:“咱们村的风水一直不错,那乱坟岗是最高的一处地,它的存在是一阴养阳,其他两处是略低一点,朝案面前是一点金星。这样的风水宝地,村里不出帝王也出大官,据史记载,咱村康熙年就出过一个很大的京官,村后那庙还是他修的呢!”
旺财又说:“咱们村东南是邻村的砖窑厂,如风水坏了,那砖窑厂里的火称之为真火,此火可谓是味烈之火,若没这乱坟岗挡着,是会对村子带来凶灾的。正所谓,一把窑火烧断子孙根。不能说不凶。况且不止是这些,把那连着的另两高处平了那儿一洼下来,根前面的大公路直冲,正好如一条大蛇,张着血喷大口,正冲我们村。那会有好?”
大伙一听也都感到害怕起来,但也没有什么主意,敬贤说:“唉,咱穷老百姓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一边人家是一村之长,还有开发商的地痞流氓撑腰,官面惹不起,黑道也怵人家,没咒啊!”
“旺财说的虽有道理可摆不到桌面上去,也许这就是天意吧。”不知什么时候德顺从群里搭了一句腔。
敬贤不爱听了,说道:“什么话?有道理就是有道理,什么叫摆不到桌面上?你的话能摆?天意?天意是什么?要都知道什么是天意了你们老祖宗干那不要脸的事?”
当时德顺被噎的够戗,红着脸说:“老百年上的事谁说的清?那挨那呀?胡联糸。人家说城门楼子,你说腚上的猴子。”
“甭个说那话,反正你们上辈上辈里不是好人!你们老祖宗不就是个破放羊的吗?不提那个也就罢了,你净找事!”
“谁找事了?你莫名地提我老祖宗干什么?你们老祖宗好?不就是个教私塾的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哼,教书先生当然比放羊的好了!起码不干那猪狗不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