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儿无需自责,你这般……很好(2 / 2)
那他便在她愿意敞开心扉的那一日前,装作不知情吧。
“别怕。”他伸手把玩着她的衣扣,笑道,“是他们金家理亏,即便撕破脸皮,咱们不跟他们动手,好吗?”
“可是……”
男人伸手堵住她的话,凝视着她,“桩儿信我吗?”
她竟鬼使神差地点头。
男人笑意愈深,“那你只管顾好自己,其他的就全交给我处理,嗯?”
翌日一早,清河镇口聚了不少街坊,瞅着炊烟袅袅的樊家院子,指指点点。
想来媒婆江大娘的大嗓子,金樊两家的事,一夜之间,怕是全镇人都晓得了。
有人幸灾乐祸,“以前我可是听闻,有人戏说金丫头那般年纪,只怕只有老樊家肯收了,你是不晓得,金老头脸色说变就变,非说自家女儿是要做官家夫人的,个打铁汉算得了什么!”
亦有人说得颇为公道,“如今人家娶了亲,媳妇把他一番拾掇,四里八方皆道樊兄弟原也生得俊郎磊落,踏实肯干不多言语,金姑娘被退了亲,却惦记人家的好来,说得什么道理?”
不过也有同情泛滥之辈,“金丫头也不容易。再者,贺丫头不也是不得已,才嫁给他?要我说,金丫头腰粗臀圆,能下地,好生养,老樊娶她为平妻,不委屈!”
“你说老樊若没有半点心思,那荷包他会接?他便是不知荷包的意思,鸳鸯是何意,难道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