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多亏恩公舍命相救(1 / 2)
贺桩蹙眉,忙道,“金梅,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好好的怎么要跳河?”
“不死,你叫我日后如何见人?”金梅冻得牙齿打寒战,却还是心如冷死,毫无留恋。
贺桩还想说着什么,樊络打断道,“有何事,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这么冷的天,确实应该先换了衣裳再说。
夫妻二人推着小车,把金梅带回了家,照例是樊络抱着她进卧房,随后便到厢房换下湿漉漉的衣裳。
贺桩拿了一身衣裳给金梅换上,又去灶房煮了姜水。
见她总算冷静了些,这才敢开口道,“金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一问,金梅又是哭。
原来,金梅定亲的那人早两年就已高中,且在京都娶了恩师千金为妻,若非金家追得紧,杨家还想继续瞒着。
这回杨夫人说漏了嘴,索性便全盘托出,嫌弃金家人微言轻,便是要退亲。
可怜金梅当年不弃杨家孤儿寡母,怜那人无钱做盘缠,每日进城给人洗衣做饭,生生熬到双十年华,杨家却是要退亲。
贺桩听她哭诉,也觉可怜,抱着金梅安慰着她,却也无法,眼下夜色已晚,好歹劝着她睡下了。
这才出了卧房去寻樊络。
男人正在灶房收拾买来的干货,贺桩望着他沉稳宽阔的背影,暗自庆幸自己所嫁之人是他。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樊络似有感应般回头,却见灯下的小妻子眉清目秀,伶俜婀娜,但眸中似有化不开的愁,只问,“怎么了?”
贺桩挑重点与他说了个大概,叹了一句,“哎,金梅了睡下,今夜怕是要委屈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