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公往后可要好好的(2 / 2)
贺桩一下红了眼圈,曾经的杀伐嘶吼犹在耳畔响起,哽咽道,“疼不疼?”
她这是在心疼自己?
樊络心底一颤,瞧着如波星眸蓄满泪水,粗粝的拇指细细滑过她细嫩的脸,笑道,“早年走南闯北受过伤,却是早就好了,不疼。”
“那相公往后可要好好的。”她真的怕极了,想到七年前,母亲的那声哀嚎,浑身又是一颤。
樊络放下手中的锤子,拥她入怀,少女丝丝的馨香萦绕鼻息,而她乖乖巧巧的并未挣扎,男人只觉,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他知她已是当自己是她的夫君,那他便做她一生仰仗的良人!
男人用手指将她的下颚抬起,深邃的眸子直视那一抹秋波,只觉心痒,几乎要摄走他的心魂,薄唇吻上她的,轻柔而怜惜。
未几,他离开,沉声开口,“你若不肯,我绝不勉强。”
贺桩愣了一会儿,心里才明白他所指之事,回门时娘亲也提过,当时她只觉羞涩,而今想来,她始终放不下过去,兴许,与他有了肌肤之亲,生儿育女后,心便安定了吧?
贺桩眉眼澄澈,深深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她的夫君,比起方家那登徒子,她该庆幸自己的夫君是他,小声道,“没有不愿,只是听说会很疼……”
樊络到底是血气刚盛的男子,听到自家妻子这般羞答答道,哪里还忍得住,深邃的黑瞳浮起几分急切,拦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犹如二十出头的小伙般,急急将她抱回卧房。
男人犹如珍宝般将她置于膝上,大手犹扣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松了她的木簪子,如瀑长发倾泻而下,美得不可方物,老樊竟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柔声道,“别怕,我会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