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醉酒(2 / 2)
如此一想,少女耳根一热,低头看着默默绞在一起的双手,露出一段如玉美颈。
樊络不善言谈,洞察力却是极极致的,这般光景他自是看在眼里,心跳面热之际却也心生疑惑,为何她面上的肤色蜡黄,而项上的雀白得细腻?
许是晒的吧?
男人并未多想,递给她一杯浊酒,只道,“我来清河镇不久,无亲无友,便省下那拜堂之礼,委屈你了,不过这交杯酒却是不能省的。”
他早打听清楚了,清河镇成婚之礼中极重交杯酒的。
贺桩瞧着那拳头大的酒杯,不仅有些咋舌,她向来滴酒不沾,也不知自己酒量如何,但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推辞,只好接过杯盏,一仰头,尽数饮下。
此酒乃清河镇酒肆自酿的白酒,十分烈,便是男子也是斟酌着喝,贺桩此次不知所以地尽数饮下,顿时狂咳不止,烧得嗓子极疼,酒劲涌上头,难受极了。
而她动作极快,樊络想阻止已是来不及。
樊络给她拍背顺气,心恼自己还是没习惯屋里多了个娇滴滴的妻子。
他习惯大刀阔斧,却是忘了她不宜饮酒,不该倒那满满一杯,直道歉,“是我疏忽了,日后定不让你再碰这烈酒。”
贺桩哪里还听得到他说话,脑子昏昏沉沉,意识混沌,只觉随时会倒地,而她也的确这般倾向地面倒去了,幸亏樊络眼明手快地扶着她往硬榻里带。
怀里美人嘤咛,一身鲜红嫁衣束着她娉婷袅娜的身姿,细看,她眉睫轻颤,红唇微启。
新婚之夜,倒是苦了他一个正常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