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他既能如此,还不许爷说几句不成?(1 / 2)
“苏培盛,研磨!”胤禛忽地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是。”苏培盛着急忙慌地走到案旁娴熟地磨起墨来。
清凌凌的水倒入些许在那精致雅正的砚台里,长短适中刻有精细竹纹的墨条在苏培盛的手中一圈一圈地研磨着,浓墨逐渐在研磨中晕染开来。
胤禛拿起狼毫,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便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一旁研磨的苏培盛即使离得近,也不敢抬头望去。他心知自家主子对自己是好,可自己毕竟只是个奴才,主子要做的事,他一个做人奴才的,还是少探听些为妙。
在这宫里头,少说,少听,少问才是保命的上上之策。
胤禛似乎是画出来的东西不满意,不多时,这桌案下的纸篓里便已经是满满当当的了。
胤禛皱着眉头,心里十分郁闷。
这东西看起来倒是十分容易,可是这真要画却得下不少功夫。如今我这画了也不少了,可都不大好看,也不是意宝素日里喜欢的。看来我还得多下点功夫才是。
正想着,书房屏风后突然有了几声敲击声,三短一长,那声音细不可闻。
胤禛目光一凝,面上的烦躁已然不见,替换的则是素日里示人的冷酷。他抬起手来示意苏培盛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却提步向屏风后头走去。还未走到屏风跟前,胤禛便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他心中一冷,右手摸到藏在腰间的匕首。
转过屏风,那血腥味更为浓郁。一个身着夜行服的黑衣男子半靠在太师椅上,左肩头伤口狰狞,伤口深可见骨,一块血淋淋的皮肉几乎要掉了下来。胤禛见此情景,面上丝毫不见半分的慌乱,也不去取伤药,直接就在那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是何人?”胤禛压着嗓子,低声问到,“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就敢擅自闯入,还这身打扮,不怕爷让人把你丢出去吗?”
“恕奴才不能给四阿哥请安。”那人冷汗涔涔,忍着伤痛道。
“奴才奉太子殿下意行刺大阿哥,奈何大阿哥,大阿哥武艺高强,奴才难以抵挡,拼死从大阿哥手下逃脱。”
“奴才本想回了太子殿下后再去疗伤,奈何奴才......”似乎是痛极,那人话还未说完,就昏了过去。
胤禛见他真是昏了过去,也不去碰他,直接命几个心腹进来将这人收拾妥当,自己却做到外间,闭目沉思。
“爷,这人......”苏培盛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这青天白日里的,这人穿着夜行衣来四阿哥这里,还自称是太子殿下的人,这无论怎么想都有些不大对劲。
“这人到底是不是还要等人查。”胤禛揉了揉鼻梁,心里是愈发的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