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关昊追来（1 / 2）
夏霁菡看着妈妈，道：“爸爸比您还，怎么能比您湍早？”是啊，按规定男的比女的兔晚，好像全国都是这个模式。
“教育局今年有个规定，大病的可以提前退。”妈妈解释道。
“哦，他要是不累还是上着班好，可以散心的呀？”夏霁菡道。
“唉，当老师哪有不累的，尽管学校给他减了好多，但是每周好几节课的，而且都是主课，我真不希望他教课了，正好你回来了，好好劝劝你爸。我真担心他的身体再累病了。”妈妈担忧地道。
夏霁菡握着妈妈的手：“妈妈，我的意思是只要爸爸不累就可以继续工作，如果累，那就退吧。”
妈妈：“永远从他的嘴里都不会累这个字，咱们就得强迫他退，你回来就好了，帮我一块做工作。”
夏霁菡笑了，道：“好，有时间我跟爸爸谈谈。妈妈，我辞职了，准备回南方发展。”
“为什么辞职？”妈妈吃惊地道。
“北方电视有局限，再有工资也低，更主要的气太冷，我也想你们。”她出了早就想好的理由。
妈妈点点头，道：“你爸还以为你不回是在那边有了意中人了呢？他总怀疑那给你送手机的那个领导是你的意中人，为这总是唉声叹气。”
爸爸太睿智了，但此时的夏霁菡不会再公开他们的关系了，就：“爸爸真能想，就找人家帮个忙就成恋人了？”
“我也这么，可是他还是担心。”
“担心什么？”夏霁菡问道。
“你想，当领导的哪个没有家室，而且他那么大岁数，肯定是有家室的，你爸担心你爱上不该爱的人受委屈。”妈妈道。
夏霁菡的心腾腾的跳着，脸不由的红了。她多想告诉妈妈正是这个领导，给了她至高无上的爱，但是眼下她无论如何不能的：“哈哈，爸爸可真有意思。”这话时，她感到心里隐隐作痛。
“妈妈，我明后就走，先到无锡、江阴和张家港电视台碰碰运气。有消息告诉你们。”
爸爸听到他们的谈话就从外面进来，他：“菡菡，就在附近找找工作不行吗？干嘛又跑那么远？”
“爸爸，那边迎…有熟人，兴许能帮上忙。呵呵，我先到江阴和无锡，由近及远行吧，总归比北方近多了呀。”夏霁菡宽慰着爸爸。
“再呆几再去吧？反正也辞职了，就多跟爸爸妈妈呆一段时间再吧。”妈妈道。
“呵呵，不行的妈妈，我先去找找看，如果没有单位要我，我就回来，反正爸爸妈妈永远都会要我的对吧？”夏霁菡着，眼里就有了泪花。
“当然，谁不要我们也得要。”妈妈道。
爸爸明显感到这次女儿心事重重，而且消瘦憔悴，就：“听你妈的，多休息几再去。”
“不行呀，我必须在暑期前找到工作，不然等到你们多专业院校毕业下来找工作，我就没有什么优势了。”爸爸妈妈哪里知道，女儿必须在一个冉来之前离开家，，我的手机号码是北方的，在这里用漫游费很高，明我换个号码，换好后，再告诉你们新号码？”
爸爸看着她：“找到工作后还回来吗？”
“如果时间紧的话就不回来了，时间宽松的话就回来，到时看情况而定。”
“干嘛这么急，反正也辞职了，在家再多休息几不行吗？”
夏霁菡摇摇头，不行了。她最晚后要走。因为下午他打来电话，是后要来江苏接她，她干嘛这么急，他：“不能不急，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好几都还没长到一块去哪，就等着她给往一起拼接哪。”她笑了。是啊，她的心在两个多月之前就碎了，但是她却不能够找他拼接。她必须赶在他到来之前离开。她没有理由阻挡他来的脚步，无论她以什么理由消失，他都会在第一时间找到家里来的，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回避，永远的回避。
爸爸看着女儿神情有些沉『迷』，总感到女儿辞职回家一定有原因，就道：“菡菡，你回来这几我还没听你弹过琴呢，来，给爸爸弹一曲，看你忘了多少了？”
爸爸的对，她每次从钢琴旁过的时候，都是『摸』而已，没有弹的心气，尽管从就跟爸爸练琴，但是钢琴留给她最深刻的记忆还是因为关昊。她怕自己陷入回忆影响情绪，影响她的宝宝。她要逐渐适应没有关昊的日子，毕竟，她有了宝宝，还有这么牵挂她的父母，生活还要继续。想到这里，她调皮的一笑，道：“没有爸爸的指示，我哪敢『摸』你那宝贝钢琴呀？”
爸爸笑了，道：“呵呵，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伶牙俐齿了。来吧，现在就给爸爸弹一曲。”着，爸爸来到钢琴边，揭下琴布，掀起琴盖，习惯的在键盘上轻柔的一抚，立刻蹦出了几个清脆的音符。
夏霁菡被爸爸的动作鼓舞着，她坐在了钢琴前，抬起双手，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十指同时落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击打着键盘，刚劲沉重的乐曲，如命运敲门般叩击着饶心灵。
爸爸从女儿出手的动作中看出了她深藏的悲愤和压抑，也感到了她巨大的无奈和痛苦，贝多芬的这首《命运》，给他感触最多的不是抗争而是顺应，是不屈服的顺应，他相信女儿也跟他有相同的感受。同时他也发现了女儿手法的娴熟和准确，由此可以断定最少半年的时间女儿在经常练琴。当音乐进入相对抒情和平缓的时候，爸爸发现了从女儿微闭的眼里抛洒下来的滴滴泪珠，他有了隐隐的担忧，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他知道自己这样一个与世无争、心地纯净的女儿，肯定不太适应眼下物欲横飞的社会，那么她在面临抉择的时候无疑会选择委屈，就拿她这次不明不白的辞职回家这事来，就有很多的蹊跷，尽管他早就希望女儿辞职回来，但她没征求父母意见的情况下辞职回来，应该不算正常。他决定跟女儿好好谈谈，他相信她的仙女会把所有的不快向他吐『露』的，从到大她都会向爸爸妈妈袒『露』心事，希望这次也是这样。
当一曲弹完的时候，夏霁菡缓缓的收回手，含着泪光看着爸爸，勉强咧嘴一笑，爸爸走过来，拍着她的肩膀，道：“菡菡，别弹了，这架老琴经不住你这样的敲打，来，跟爸爸到书房来，看看爸爸最近画的兰花……”
夏霁菡知道看兰花是假，『摸』情况是真，就笑着：“爸爸，我还想弹，明你们上班走了，我再独自欣赏您的兰花好吗？”她下意识的『摸』肚子，刚才动作太猛，不会吓着宝宝吧？
爸爸看出了女儿的顾虑，就道：“好，你继续弹，我去备课。”爸爸尽管担心女儿，但是女儿不和自己谈，他也没办法，只是这种担忧只过了一就被证实了。
其实，关昊在夏霁菡走的这几中，他也是寝食不安，心神不宁。除去继续做好污染事故善后的诸多事宜外，总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事悬着，想放也放不下。一想到她在火车上撕心裂肺的呼喊，他的心就跟有百爪在抓他一样难受。他不是没有出息的人，不是离不开老婆的人，可就是不停的想她、想她，这种想不像以前恋爱时的那种想，是一种揪着心的想，就像在美国、在德国时的那样想。结果想了两次，两次都出事了。难道，这次也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吗？于是，这几他的电话就打的非常的勤了，他不再分场合分地点，只要想起就跟她联系，方便的时候打电话，不方便的时候发信息。还好，她总是以最快的速度接听他的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回他的短信，这让他多少可以放心一些。但是那种揪心的感觉就是无法消失，无论他以什么方式都排遣不掉。
所以，他根本就等不了一周了，提前两就去接她了，当飞机在上海虹桥机场落地后，张振早就带着一辆奥迪在等他。打过招呼之后，关昊给了张振一个纸盒，道：“这个给你。”
张振一看是一支野山参，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去讨好老丈人吧。”
关昊道：“当然，送他的那只比你这个更好。”
张振：“哈哈，真舍得下本钱啊。我跟你去吧，顺便看一眼我的病人。”
“不敢劳您大驾了，把车借过我就行了。”
“哈哈。”张振笑着把钥匙递给了他。
开着张振的奥迪，关昊驰骋在去无锡方向的高速路上，有些阴沉，云层很低。他腾出了手，给夏霁菡拨羚话，里面却传来关机的声音。他想起头上飞机时她的“我手机快没电了，你就按照我的路线走，就能到家了。然后到了镇上后，你就打听夏老师、敏老师谁都知道。”
关昊到了无锡后，按照夏霁菡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她家所在的镇，果然一打听夏老师、敏老师都认识，在一个热心大叔骑自行车的引导下，他来到了她的家门口，把车停在了荷塘边上，拎着大包包的礼物走进了院。一眼就看见了院子中的那架紫藤，他一看家门上着锁，很奇怪，她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家等他。打电话，仍然关机。
他有些不高兴了，把一堆礼物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坐在紫藤旁边，看着眼前的荷塘，想着她的爸爸给她起名字的事，感觉这个地方真是钟灵毓秀。
这时，一个五十岁左右、衣着干净简朴的女人急急的走了进来，他一咽就判断出这是夏霁菡的母亲，因为在医院时他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他赶忙站起，道：“您好，我是关昊。”
夏妈妈愣住了，道：“关昊？”打量着眼前这个器宇不凡、英俊潇洒的人，夏妈妈有些狐疑。
“是的。”关昊也纳闷的看着她，难道萏萏没有跟家里吗？于是补充道：“我是您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