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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涿鹿(四十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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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远闻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正)

还记得她回人间初次与榆罔相见,却是为了帝女姜榆淑。

神农殿,正殿

榆罔神『色』威严双腿盘于高台席,俯望着刑天与女娥。

“帝尊,刑天请命:请放了帝女姜榆淑。”

“不可!”榆罔分明恼怒,却极力压制住了怒气,冷眼望着跪在下面的刑天,向他询问:“刑天,你可知本帝耗费了多少的心神才终于纠到了帝女的错处,置她于百口莫辩之地?”

刑天不答再次恳求:“请放了帝女姜榆淑。”

榆罔勃然大怒:“你不知道!因为你知道的话,你会站在本帝的身边,而不是为了那个贱人!”

贱人,这个词第一次从榆罔嘴蹦出,禁不住让女娥心泪流。她从未见过如此怒颜的榆罔,亦从未听过他这样辱骂一个人。女娥知道榆罔会成这番样貌全都是为了自己,女娥亦知当下局面榆罔怕是更加难以听进自己的劝说了。

只见她毅然走近了榆罔,眼神耀闪,劝说其道:“若是女娥姐姐在世,也定然不愿帝尊杀了帝女!”

“你是何人?”榆罔细细打量,这才发现了她,“姬桑?你还活着?”

“是,我还活着。”女娥吞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可女娥姐姐却已经死了。帝尊,你为了一个已死之人,不顾天下虎狼之视,毅然杀了帝女姜榆淑,置朝堂内『乱』,置神农内斗,这又岂是女娥之愿?”

“你住口!”榆罔脸『色』涨红,愤然指着女娥之脸。

可女娥却不肯罢休,反而慢步朝前,神『色』戚戚,脸浮过了一丝哀凉:“神农尝草即帝位,盛传七世至榆罔。天下五分群雄起,不叫刀俎向姜国。帝尊,天下未定,百姓未安,那把刀依旧悬在姜族百姓的头。这可是你往日所愿的,曾经所期的,今日所求的……”

榆罔缓缓地放下了手,那一瞬间他仿佛在姬桑的身看到了女娥的影子,亦回想起了最初他在“公学堂”前曾对女娥所说过的话——

【“姜姬,你知道吗?自你盗取字,我一直在想:要教万民以德,不贪天下之财而使天下共富;不分智贵贫贱而天下共尊;不威厉天下而各自邪正;不欺万民而自乐勤耕……也许,这只是一种理想,但我姜榆罔,却想用这双手亲自去开创,去制造一个全新的未来,而这里,便是我的起点,是这份执着传承的起点。”】

“是啊,姬桑说的是。是本帝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知不觉已然忘了初衷。”榆罔长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侍从。

侍从取了榆罔的宝剑举在女娥的面前,榆罔又道:“你火速前去,见宝剑如见本帝,定然没有人敢阻你。”

女娥大喜,一手接过了宝剑,与刑天一起叩谢了榆罔。

“若是女娥还在,定然也会如此劝说本帝吧。”榆罔凄然一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虽然之后她前去救,可最终却还是未能救得姜榆淑的『性』命。

此后她入住了“春思苑”,从小蚕口得知了些曾经所发生的大事,随之去龟书阁偷书,发现了《洛书》的秘密,从而怀疑起了阿丑。

还记得因了那盒的车乘,她千里迢迢的赶去轩辕,又随轩帝去了博望,却不料在最为窘迫困顿之时再遇了榆罔。

泥泞路,长长血痕,嫘后命人捎于她的白衣,此时竟被染得赤红,俨然已成了红衣。雨的长发服帖的贴在女娥的脸,女娥抬头望着虚空,雨水滴落在了她的眼眸。她伸出了一只手欲往前抓住什么,可那里却什么也没有……

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那是她日思夜想的,心的唯一记念。

女娥笑了,那一刻她笑得如此美丽,像是一副童话,触动了榆罔的内心。

“榆罔哥哥……”意识模糊间,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了这个名字,扑倒在了榆罔的身。而榆罔亦用温暖的双手将她整个拥入了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说了一句:“我来了”。

女娥笑了,那一刻她笑得如此美丽,像是一幅童话,触动了榆罔的内心。那时榆罔不知怎么了,透过她他仿佛看到了女娥的容颜。他的手微微的举了起来,可随之又想要放下。

女娥已死,又岂会是她?榆罔握紧了拳头。

“榆罔哥哥……”意识模糊之间,女娥情不自禁的呼喊出了这个名字,随之眼前一黑,扑倒在了榆罔的身。

榆罔无声的哭泣,这种叫法他太过熟悉,而这场大雨也湿透的他的魂灵。他用温暖的双手紧紧将女娥拥入了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来了”。

刑天紧握着双拳,将指甲掐入了皮肉,这一幕被他尽收眼底。尽管他多么不愿去相信,也不愿去推测炎帝与姬桑的关系,可事实却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认。

大雨依旧瓢泼,方才的灼热与现在的寒冷像是夏与东,白与黑那种分明对立着的关系。榆罔『摸』着女娥的额头,感到了那股烫。他虽也想停下让她好好休息,可命运却不给他们时间。

榆罔一跃了马匹,将女娥抱在胸前,策马朝博望山赶去。刑天亦紧随其后。

这样他们一路前行,终是来到了博望山头。

虽说是较姬邦卉之前发现了洞的老者,然却榆罔的执念从而与那书失之交臂,也失去了可以拜之为师的机会,那一日他们再次离别:

博望山之顶,在女娥及其轩辕援军的帮助之下,榆罔与刑天终于脱离了险境,离开了洞『穴』来到了外面。

在女娥与榆罔对视的那一瞬间,她不禁花容失『色』,悄悄地落下了泪来。其实女娥多想此时此刻能够留在榆罔的身边,与他一起共同作战。

可是,她却不能。

尽管轩辕已对她生疑,以后若再想获得些什么消息,只怕是难加难。可毕竟她还有这个帝女的身份,纵然是万分困难,也不至于身首异处,她却还要再试一试,为神农多添几分胜算。

其实榆罔又怎不知她心意?打从他心底怀疑她是女娥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然清楚她会做出的每一个决定,和这每一个决定背后所将肩负起的痛苦与辛酸。

榆罔走了,自女娥身边离去,与她擦肩而过。离去时他只留下了一句:“不管多久,我都等你。”便离开了博望山头,消失在了女娥的眼眸里。

这一次,他没有用“本帝”,而是只用了一个“我”,这个字可谓千金重,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了女娥的心,让她喘不过气。

他终究是知道了,知道了她的身份,知道了她的心意。可尽管如此,他却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抉择,而不是强行自私的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饱受自我的折磨。

女娥笑了,许久以来她第一次由心地笑了。

这笑虽是伴着泪的,可不知为何心却是如此之甜。

『乱』世之,由不得爱恋,可却由得思念,思念爱更长,直留在人心间,几点苦又几点甜……

这之后的数年,女娥虽被软禁于轩帝偏苑,不得与外界接触,更鲜少与婢女交流。可她的吃穿用度却是一应俱全,丝毫不逊『色』于其他的帝女,奴仆也不敢怠慢。

她便将平日的一些赏赐全都累积了下来,百般照顾由心关怀身边所能接触的任何一位奴仆婢女,久而久之却也收了一波人心,肯为她卖命,传递某些消息。

这样通过这些不起眼的奴仆婢女,她渐渐地与某些达官显赫的妻妾有了往来。今日你与我问个安送些礼物,明日我对你嘘寒问暖送些补品。便是日常这些极为细小的小事,却为女娥搭起了无数条看不见的人脉。

时间久了,那原本的寒暄礼数却也透着些许真情,真情逐渐升华为了深厚的情谊,将之拉成了闺蜜,大述家常偶尔探些军机

将这些从各方夫人口探的零碎军机信息拼于一处,女娥得到了一条重要的情报——那便是轩帝姬帮卉欲借联手抗敌之名,达到一箭双雕之效。他欲先以神农耗损强敌蚩尤元气,而自己则对付魁隗一方。魁隗一方势弱,虽有夸父力挽狂澜,但面对轩辕强兵,却还是处于下风。故而,轩帝可大胜魁隗,进而偷偷返回藏匿林,于神农蚩尤之背放冷箭,一举将两者一起歼灭。

此计真好是毒辣,虽说充满着阴谋与血腥,却着实也能为轩帝谋得天下。只是这样一来,轩帝恐自此之后皆须背负小人的罪名,一生皆为民所看轻了…

女娥想到这里忽儿眉宇紧皱,来回于房走。

她的脑突然浮现出了榆罔身数箭倒地不起的样子,耳边也仿佛听到了来自战场响彻云霄的凄惨呐喊,这一幕幕皆使得女娥心惊胆战,额禁不起的冒起了冷汗。

“不行,我须将此事告知炎帝。”

女娥这番念着,便急步朝着豢养“骨儿”的鸟笼走去,她一把打开鸟笼,欲将“骨儿”从里取出,但却怎么也没有见到“骨儿”的身影。

霎时一根快箭从女娥身后飞过,“嘭”地一声应是什么重重坠落在了地。

女娥猛然回头,那分明不是其他正是她豢养了多年的“骨儿”。

一将领立马前负荆请罪,然嘴角却挂着笑意:“桂无意惊扰了帝女,实在该死,还请帝女责罚。”

“责罚?”女娥冷眼望着桂,轻弯下腰,于他耳边说道:“那我若让你去死,你可甘愿受此责罚?”

“帝女,你说笑了。”桂笑着站了起来,“不过是一只鹰而已,帝女若喜欢,桂给您再去抓只便是了。”说完他便掉头而走。

“皆谓我是帝女,不过是笼鸟,井蛙。此人不过是区区一小将皆可如此看轻于我,更不要说是其他朝臣了。归其终究我不过也只是徒有其华,空有名分,时时被监而视之,若有异动随时可杀之人罢了,像这骨儿一样。”

女娥虽心早已明了她如今所处的处境,但着实看到“骨儿”这样惨死在自己的面前,却还是由不得的感叹起来。毕竟自“骨儿”出生以来一直由她亲手照料,时常陪伴在她的身侧,与之一同历经了数不清的风雨。此等深情厚谊患难与共,即使是一些至亲好友却也难以拟的。

想到这里女娥禁不住一阵酸楚,心间像是被刺了无数根刺那般剧痛无。她慢慢地走向了“骨儿”亲手将它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一番爱抚与亲吻过后又从它的头拔下了一缕鹰『毛』,将它缠在了自己的腰间,随之便将它的尸体埋在了门前的庭院。

窗有小雪,冰冷缠绵。

女娥伸出一手将雪花握于掌间,雪花瞬间即化,徒留一手寒水,“是时候了。”女娥默默念着,随之唤了一婢女进来,命她取十桶热水,以车拉之以供自己梳洗。

婢女领命,以车装水而来,刚刚进了女娥的房间想为她灌满梳洗,却不料竟被女娥从后一蒙棍打晕。

女娥遂将婢女之衣全部脱下穿在了自己的身,又将她摆在桶将热水灌了进去,独留一个背影。

这样女娥乔装成了婢女的样子,拉着水车朝大门而去。门前两位士兵见她脸生,便扣了她的车盘问:“你是哪处的?我怎么好像没看到过你?”

女娥从容应答,从腰间拿出了一根簪子,对着他道:“这是昔日姬统领送给我姐姐的一对簪子,姐姐将其的一根赠送于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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