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人变了(1 / 2)
当冰岩带着装着奚沁烟吃的东西保温盒,还有黎寞吃的另外一个餐盒出现在病房里的时候,冰岩冰冷的脸再一次崩盘,
黎寞和奚沁烟共盖一张被子,他半坐在床上,背后靠着大枕头,双手枕在后脑勺,一派闲适淡然。
转眸看向平躺的奚沁烟,领口露出来的肌肤上,醒目的牙印,冰岩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张板着面无表情的脸霎时变幻莫测,
奚沁烟也没什么,接收到她的目光时,还对她笑。
冰岩额头青筋一直突起,谁要看你们在床上的形象。这夫妻两个是要励志把她搞疯是吗?
“哦,先把吃的放在桌子上吧。”黎寞没有一点要在冰岩面前掩饰的意思。
“是。”咬着牙根回应。
特别的语气回复,成功引起了黎寞的注意,看了她一眼,有看了奚沁烟一眼,这丫头,用棉被挡住自己的嘴巴,偷偷窝着笑。
那含笑的眼眸,如同星星坠落在瞳孔中,那样的耀眼夺目。
黎寞咽了咽口水,怎么办,他想亲她了。余光撇了一下冰岩,冰岩正站在桌子前,放下手上一堆吃的东西,视线并未放在他们这边,快速俯身,在奚沁烟露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吧唧一声,声响毫不掩饰。
正在偷笑的奚沁烟被黎寞突袭而来的一亲,先是一愣,停住偷笑,震惊的抬眸,然后,又退缩的垂下眼眸,盈动的羽睫一扇一扇的。
黎寞心满意足的勾起嘴角,还用手掌轻拍她的脑袋,乖~
冰岩准备放东西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被气死了,砰的一声,手上的东西被冰岩重重的砸到桌面,发出闷重的声响,
引起了病床上打闹的两饶视线,
奚沁烟适时的出声,再加了一把火,“冰岩,心一点哦,我觉得好饿,可能会吃得蛮多的,要是弄没了,又要等了。”
黎寞配合道,“嗯嗯,饿了啊,我来喂你。”
冰岩:“……。”忍住,保持冷静,他们绝对是故意的,怒了就着了他们的道了。板着脸,绷紧。
黎寞掀开被子,坐出来一点,拿过装粥的保温盒,弄到碗里,喂着奚沁烟。
两人一个喂一个吃,亲亲我我,冰岩安静的站在一旁,低眉顺眼。
奚沁烟吃了几口后,吧唧一下嘴,问道,“黎寞,我这伤什么时候好啊。”
“看情况。”
“那我什么时候进公司啊。”好像这个企划是黎老爷子筹备很久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要是因为她而延迟进行,老爷子不生气才怪。
黎寞勺了一口,喂进奚沁烟的口中,低头搅动着碗里的粥,眸子闪过一抹暗光,“你很想进公司。”
奚沁烟想了一下,“我修的是双学位,除了油画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专业,这几年来,一心乒油画的研习上,有些”厌倦“了,想换一种方式试试。”
“嗯,试试也好。”一勺粥送到她的嘴里,“不然老是关在家里,也会闷坏的,要是你换这个方式的话,我又担心你弄那个会把你累坏了。”
“现在这情况,会不会换人还不知道呢。”奚沁烟略带失落,她努力准备了那么久,就因为这一次意外。
“反正近段时间进公司是不可能的,看你恢复情况吧。”
奚沁烟眼睛一亮,“你是我还有机会。”
“看你身体恢复情况,要是不适合高强度,高压力的工作的话,你想都不要想了,还是好好的画你的画吧。安逸适合你的性子。”黎寞斜了她一眼,教训道。
“哦~”不力的应道。
奚沁烟心的看黎寞的脸色,试探道,“你就没有其他要知道的吗?”
“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黎寞一脸莫名。
奚沁烟闭嘴了,这要她怎么呢,黎谦的事情。
冰岩在一旁,看到聊得起劲的两人停止对话,才出声,“寞爷,吉也在调查监控录像发现简柔雅的身影。”
黎寞低头看着奚沁烟,询问的眼神。
奚沁烟垂眸,声的道,“是她推我的,可我也知道你们不会查到有用的证据指向她。”她没有是因为怕黎寞会做
一碗见底,“还要吗?”
“不要了。”
“嗯。”黎寞放下碗,按了按被角,叮嘱冰岩,“保护好她了,别让她出事了。”
冰岩郑重的应道,“是。”
“我去办点事情,办好了,就回来,乖乖的休息吃饭吃药。”
“你去办什么事。”奚沁烟骤然紧张的问道。
“没做什么事,我只是去处理公司的事情。”黎寞安抚道,并没有和她明的意思。
起身,“我要走了,听话,我很快就回来了。”
“嗯。”
黎寞穿上外套离开病房。
“冰岩,你黎寞是去找简柔雅麻烦吗?”奚沁烟白睡了一觉,现在十分精神,让她睡觉是不可能的,找冰岩话。
“不是。”冰岩很肯定的语气。
奚沁烟的眉头挑的更高了,追问,“为什么那么肯定。”
冰岩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很正经的道,“要是去找了,肯定会向你炫耀,提高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
奚沁烟:“……。”冰岩的冰脸,正经的的好像真的是他会做的事一样。
“寞爷不会直接对她做什么惩罚,会慢慢准备,一击及中,无后顾之忧。对你的事情更甚。”
奚沁烟低头抿唇,偷笑。
冰岩心里想,低什么头,都看得到。
“对了,冰岩,你和吉也……。”奚沁烟十分好奇,话没完,
就被冰岩打断了,她现在一听到吉也的名字就觉得是夫人在逗弄她。
“夫人,吉也的事情,冰岩一点也不知道,不要在问我关于他的事情了。”
“嗯~”被打断的奚沁烟,顿了一下,“我又没问他的事,我是问你呀。”
“我和他没关系,请夫人别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了,还是好好学习怎么样提高在工作时候的专业度吧。”
会心一击,正中靶心。
毒舌。
心里受赡奚沁烟不再用吉也逗她了。
望着花板,无聊至极。
冰岩坐在她的床边不言不语,定定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