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飞蛾投火去,在所焚身亦不惜4(1 / 2)
晔王摸着下巴,眯着眼看向她,“哦?不知姑娘是?”
舒婳福身,笑得大方又好看,“回王爷的话,家父正是舒谷,民女名为舒婳。”
上官景辞手中紧紧握着酒杯,没有看她,不知在想着什么。
“哦,舒姑娘。”晔王恍然大悟,似乎是才想起她是谁,又看向上官景辞,道:“殿下,这位姑娘似乎与你颇有渊源。”
上官景辞垂下眼眸,勾唇笑了,“不过是百姓以讹传讹罢了,不足为信。”
舒婳一怔,他这是将前些天的情谊都否定了?
晔王了然,“原来如此。”
舒婳吸了口气,命侍女将手中杯斟满酒,“民女敬王爷与殿下。”
不待二人反应,她便仰头饮尽,将酒杯倒扣过来,滴酒未剩。
舒婳笑得很是大方,眼角却微微有些泛红。
晔王眼睛在她身上转了转,忽然开口:“舒姑娘敬本王与殿下,应是两杯才对,为何……”
舒婳一愣,倒是笑开了,“王爷说得对,民女考虑欠佳,自罚三杯。”
上官景辞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有些发白。
几杯酒下肚,舒婳对着二人深深一拜,行了极其标准的告退礼,转身向另一桌走去。
有了晔王的先例,许多人不怀好意,各种灌舒婳。她来者不拒,等到秦栖这里时,她已经喝得双颊绯红,眼神却是清明的,只是有些湿润。
“子绘……”秦栖蹙眉。
舒婳摇头,又是敬酒。轻叹一声,秦栖回她一杯。
酒宴很快结束了,舒婳头晕却还是一个个将他们送走,舒老爷亲自备了厚礼,只希望这些人能为舒婳说几句好话。
“舒姑娘。”晔王驻足在她面前,他身后的护卫正扶着上官景辞。
她心里一紧,面上却半分不显,“见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