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生下孩子(1 / 2)
屋内袁氏笑了,钱土梅和花秋菊互看一眼也跟着笑了,大家都明白了袁氏的用意,苏小月更是,不过她觉得大河不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但袁氏是地地道道的这时代的妇人,有这想法也是对的,若是方河真有个想法,她在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那股新鲜劲儿,就说把女儿接回娘家去住,这就是给方河临头一棍,有想法也不敢了。
方河终于被袁氏放了进来,他迫不急待的来到苏小月身边,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
袁氏笑了笑,道:“你俩说一会儿话,妇人生产,屋里有些味道,大河疼爱媳妇儿不介意,呆久了终归不好,再说月儿也要休息。”
苏小月的确很累,但她也庆幸,来回才折腾不到半日,一口气就把孩子给生下来了,就好似在云里雾里,还没有回过味来,腹里就空了。
先前对生孩子时的恐惧转瞬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其实回想起来生孩子也不是这么的可怕,只是要生的那几日对未来的恐慌才是最折磨人的。
苏小月跟方河聊了两句居然半途睡着了,方河望着疲惫的媳妇儿,心里头愧疚。他守在小媳妇儿身边哪儿也不想去,只想静静地望着她。
这时门外袁氏说道:“大河,你还没看看女娃儿呢。”
方河到这时才想起女儿,心中欢喜,吻了吻苏小月的手,起身出了屋。
来到屋外,看到袁氏手中包得结实的孩子,小小的一团,只露出一张白净的脸,眉毛看起来像小媳妇儿,她闭着眼睛,睡得正香。他慌手慌脚的从袁氏手中接过孩子,那大手抱着一小团会漏下去,吓得袁氏赶紧把孩子接了回去,男人不是抱孩子的料,别把孩子给折腾坏了。
方河也是吓得不轻,不敢再接手。
这边袁氏说道:“这一个月里月儿坐月子,大河就少来屋里走动,有娘在呢,现下孩子也生了,大河就跟我家老头子去田地里干活,别荒废了农活。”
方河以为袁氏怕他守着小媳妇儿把正事儿落下,于是欣然答应。
屋外有喧哗声,方河和苏阿吉把门打开,看到村里人来了不少,大家都要祝贺方河的,听说方河给刘稳婆接的孩子,个个都以为是个儿子,没想到方河一脸兴奋的告诉他们是个女娃儿,里面几位妇人就下了脸什么话也没说悄悄走了,男人们寒喧几句也匆匆走了。
方河方发觉村里人对生儿生女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是真的不介意,生儿生女都一样,只要是月儿生的,他都会喜欢的。
转身进屋的时候,苏阿吉一脸的担忧,他担心洗三的时候村里人会说不好听的话,怕自家女儿委屈。
于是婉转的同方河说了一下,方河听了脸色都不好了,生儿生女是他们自己的事儿,又不关村里人的事,凭什么要看他们的脸色。
方河听了苏阿吉的话,也怕洗三的时候小媳妇听到不该听的话,于是转身出了屋,边走边道:“爹,我去村里一趟,交代一下。”
苏阿吉乐了,“诶”了一声。
洗三的时候,苏小月正坐月子,袁氏知道村里人的妇人说话不好听,于是只让村里的妇人在外室留了一会儿,看了一下孩子,没让人进内室去。
只有方大业和方虎两家的女眷进了内室跟苏小月聊了起来。
齐有玉待人走出了屋,故意落后一步,留了下来。她再过两月就要生了,心中有些忐忑。
坐在苏小月床旁边的凳子上,看着苏小月感叹:“大河人真好,不但不介意你生了女娃儿,还生怕村里的妇人说你,给村里的人留了话,他喜欢女娃儿。”
苏小月笑了笑,她知道方河不会介意的。
然而齐有玉心情有些不好,这时代的孕妇尽是多愁善感,没怀孕前生怕自己怀不上孩子,怀上孕了,又害怕生下女儿遭夫家不喜。
苏小月想起生产那日钱土梅说的话,她当时就拿自家儿媳妇安慰她,就算齐有玉生的女儿她也欢喜。
于是她把这话告诉了齐有玉,这下齐有玉有些惊愕,不敢置信的问道:“我娘是这么说的?”
“嗯,也只有你还这么执着,弄不好虎叔一家人都这么想来着,再说你生的是家里的第一个孙,不管孙女孙子都会欢喜的,何况你这么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
齐有玉略放心了些,面上露出了笑容,本想说自己还是想生个儿子,可看到苏小月生的是女儿,这话就不好说出口了,免得给人添堵。
苏小月味口儿好,袁氏做什么都吃得下,奶水也足,可是刚刚开始喂养孩子,奶水不通,孩子吸的时候痛出了眼泪儿,可奶水又多,涨得她发痛。
袁氏在一旁时不时用热毛巾帮她缚胸,略有缓解。
半夜,劳累了一天的方河悄悄地推开了苏小月的窗门潜了进去。
苏小月被奶涨得睡不觉,听到声响就睁开了眼睛,望着方河那鬼祟的身影,她都要没有脾气了。
嗔怪道:“在自己家中像做贼似的,看你这模样。”
方河面色有些窘迫,他来到床沿坐下,看到几日未得见的媳妇儿,心里头就发烫,忍不住抱怨,“这几日爹爹拉我去地里除草,说要把苏家村的几亩田地全部除一遍才准我回来,我想你想得紧,就连夜把事情给做完了,这会儿从苏家村赶回来的。”
“你真辛苦。”苏小月伸手握住他的大掌。
这话儿好受,压在方河心里头的相思转眼空了,望着眼前人异常满足。
“可是你为何要翻窗,其实你可以从正门进来。”苏小月还要琢磨着这事儿。
方河在媳妇儿面前告了岳父的状,这会儿不得不告岳母的状,“娘说你坐月子,不让我进来,前两日我见娘出了屋想悄悄进来没想被娘发现,还训了我一顿。”
尼玛,怎么还有这事儿?苏小月也懵了,莫非这时代对产妇还有许多的忌讳不成。苏小月说重了两句话,胸口的奶水又涨得痛了起来,她蹙紧了眉头,不哼声了。
方河大惊,忙问道:“月儿这是哪里不舒服?”
苏小月不好意思说,可胸口那硬硬的肿涨实在是难受,孩子太小,奶吃得少,往往吃一边就饱过头了,另一边只能自个儿勤快的挤掉。
“胸痛。”苏小月哼唧一声,脸越发的烧得通红。
方河想歪,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女人涨奶的痛处,还以为小媳妇儿变相的邀请,这……还真有些难为情,却使他有些小兴奋。
他涨红的脸靠近,在媳妇儿脸上吻了吻,接着慢慢往下,刚开始温柔无比,后面就变得热情起来,有些迫不急待,这下苏小月急了,她生孩子虽是头一遭,但坐月子不能行房事这事儿是懂得,可方河并不懂,方恍然大悟,她刚才说胸痛,方河定然是误会了。
苏小月强行推开方河贴近的脸,气道:“你这头随时都会发情的野兽。”
被小媳妇儿这么说,方河倒不生气,在媳妇儿面前就算是野兽也无所谓。但说他还真的想做野兽,把小媳妇儿吞入腹中。
方河没当回事儿,吻又落下,苏小月急忙阻止,“大河你等等,我在月子中不可以行房事。”
这下方河听进去了,从她胸口抬首,一脸迷茫的望着她,眼底里的邪火慢慢熄了,把人紧紧抱入怀中,一时间不想松手。
“你哪儿痛,要不要我帮你。”
“……”
半晌。
“你帮我吸几口出口来,正涨得痛。”
方河俯身,理首胸前。
吸了几口,屋里传来吞咽声。
苏小月又好气又好笑,看着胸前埋首的某人,因为他的吸吮,胸口舒服了不少,俏脸不由得染上了红润。
“好喝吗?”苏小月忍不住问,刚来奶的时候她尝了一口,小时候喝的味道早没记忆了,记忆深刻的就是牛奶了,不知人奶是什么味儿,所以她尝了一下后,呸了一声,也就是奶味儿,说不上来,自己尝自己的奶,这特么好诡异。
而今方河傻愣愣的吞咽,那声音听着就让人想入非非,他到底是懂还是不懂。
苏小月强行把他的头抬起。
方河舔了舔唇,笑道:“比羊奶好喝。”
苏小月都快无语了,在某些方面来说,方河是个二十几岁的大好青年,以这时代的年纪阅历上非常丰富的,所以苏小月在他面前有时像个孩子似的。
但在男女的这档事上,他总是一知半解,闹出不少笑话,像现在,按理他帮着吸空了就吐掉啊,干嘛吞下去,这动作有多撩人,他是不懂还是傻。
苏小月舒服了,双手把住方河的头,居然慢慢睡了过去。
方河瞧着圆润的媳妇儿,身下越发的涨痛,望着某人撩起的火却睡得如此安详,他却要忍着这浴火焚身。
好半晌方河平息下来,侧身躺下,抱着媳妇儿也跟着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未亮,方河摇醒苏小月,“我这就走了,呆会爹没有发现我在屋里睡着,就会猜到我连夜回来了,呆会又被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