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做个面包?(2 / 2)
安幼娘坐在了屋檐下望着上沉浮的白云,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有机会再去尝试吧,即使做了出来,这个时代的人会不会喜欢吃还是个问题。
她晃了晃脑袋,将这个突发奇想抛到了脑后,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是自己和那几个皇宫之中的人扯上了一些微妙的关系,虽然人家高高在上的皇族到底会不会在意自己这个平头老百姓,可是既然牵扯上了注定还是会有一些事情的吧,尤其是那个昏迷的皇族少年,他时不时的梦语可是有些奇怪的话。
就在安幼娘坐在屋檐下胡思乱想的时候,安大娘推开柴门扛着锄头走了过来。
安大娘敲了敲了正在发呆的女儿,“丫头,你在想什么事情呢,想的这么认真?怎么不去照顾那位贵人啊?人家可是皇族,我们可是不能怠慢!”
“娘,你不用再那么心翼翼的了,人家不久前已经离去了,娘,你是不是害怕什么?为啥我看娘对那位秦伯伯有些畏惧啊!”安幼娘笑嘻嘻地帮着自己母亲把锄头放在了厨房。
“啊?他们走了?可终于走了,你个死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娘啊,可是胡人啊,那个姓秦的虽然看起来是个马夫,可是娘能感到,他身上可是散发着人血的味道!”安大娘摸着自己女儿干枯的头发,语重心长的道,“不是娘在怕什么,娘这些日子也没少跑到县城,可是听了,边关又要打仗,哎,这些年一直都不太平,前年又是大旱,谁知道官府非但没有减赋还加重了赋税,幸好你爹是有战功的,我们家可是免去了,哎,也不知道你爹他现在怎么样了,这几年都不见回来,也不知道寄个信回来,虽然我们不认识字,但是好歹也让我们娘俩安心一些也好啊!”
安幼娘拉着自己母亲的手走到屋子里坐了下来,自己则是走到柜子旁边取出了赢臻铭一行人离开时给她的簪子。
“你,皇宫之中的人会是什么人?那个人身上又=血腥味又那么重,娘怎么能不怕啊?哎,丫头,你到底有没有听娘话啊!”安大娘坐在床上一边喝水一边道,抬头见看到自己女儿正拿着一支精美的玉簪,“这是…。?”
“嘻嘻,娘,你看,这是您的皇宫之中人给我们的借宿钱!好看吧?娘?”安幼娘伸出手将玉簪放在了安大娘的粗糙的手中,“管他们是什么人呢,咱们娘俩啊,就把这些银子什么的收起来,藏好,等爹爹回来,给爹爹一个惊喜!”
安幼娘一头埋在母亲的怀里,深吸着母亲身上的汗味和淡淡的皂角味,感到自己的心窝子里都填满了暖暖的棉絮。父亲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模糊的记忆里浮现出一个有些佝偻的背影,有限的记忆里,似乎记得父亲的背部因为受过伤所以无法挺起来,可是那段父亲远征而去的背影却是那么清晰。
漆黑色的暗红龙旗被风吹得噼啪作响,弓着背的父亲紧握着腰间的长剑缓缓走出院子随着征召的军队离开时,他回头望着母亲的那双眼眸里似乎流转了整个世界。
“哎,过些日子我们娘俩一起去县城,娘用这些银子给丫头买些好的猪苓,多么漂亮的姑娘家,得把头发弄得油亮些。”安大娘抚摸着怀中女儿的枯黄的长发,随后慢慢地将女儿的长发盘起发髻,将玉簪插在了发髻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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