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一章 现场行刑下(1 / 2)
朱利厄斯看起来也就十岁的年龄,毫无预备地被凡纳斯揭穿,完全没有预料到,还准备继续来找凡纳斯骗钱。
大概,少年尴尬的表情取悦了凡纳斯,他就这样间接承认了自己做过的事情,凡纳斯突然感到,和这样的东西争执并没有意思。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问?我亲眼看见的。你把别人对你无私的帮助,当成好骗,当成傻,那么,你确实不值得任何的眷顾。如果你一直别人的好心当做废物,不珍惜别人的帮助,那以后别再来找我。”
当天晚上,是凡纳斯在壤玛城的最后一天,这个城市让他悔恨至极。
然而悔恨不应是王者的姿态,凡纳斯提笔,在他的笔记书卷内写下一句话——
【有人露出笑脸,仅仅是为了虚伪地骗取信任】
壤玛城并不是一个高雅的城市,凡纳斯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而他的理想国家也距离他务必遥远,他有这样的想法,但这就像乞丐不会感谢别人给他买拖鞋,乞丐想要的只是钱而已。
想起他原来称赞过壤玛城这儿的宏伟的斗兽场,最热闹的时候,斗兽场上沾满了人,就连扑通的贫民也在攒钱为了进斗兽场看厮杀。这不是一个温和的城邦,烦恼丝再次感受到这一点,但短暂的眩晕被他强制压在心底,他必须成为一个王者,他不能软弱。
凡纳斯顶着背上的痛趴着写父王罚他的军中法表,还好伤口治疗及时,没有溃烂,但撕裂的疼痛也让他难受了好一阵子。以他父王的话说就是“够他记一段时间了”。
樊派痛得嘶嘶,但他还在演艺世界的电影中,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他坚持自己必须时刻准备,随时进入镜头。所以他一点也没又求助系统屏蔽痛觉,这一点上系统给他打了好评。
早晨军队里的军医来看了一下,确认凡纳斯的伤口并没有发炎,军医给凡纳斯背上小心翼翼地涂了母菊浸汁。军医也没办法,之前的战争他们已经用完了所有药物,没有更好的消炎药,剩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火烧消毒。
“不不不吧!那个绝对不行!”樊派已经做好准备,古希腊的药物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可以忍受他们往他背上涂,但,唯独那个不行!那可是用木炭直接烫啊!
他的父王疑惑了:“凡纳斯?”
樊派才想起,他的台词里没这句话。
还好军医问话救场了,他问凡纳斯,是否需要一些罂粟花止痛。
樊派虽然很想点头,但剧情里,他的父王、阿里克的王者足够有气魄,作为他的儿子必须学会如何成为一个王者,不能因为这点小伤小痛就嘶嘶,他的历史课上,史官也常用河绿国的例子告诉他,必须独立不然就会想河绿国一样,将阿里克历代的基业会毁自己手上。
还是青年未满十八岁的凡纳斯在父王的威逼视线下,不得不拒绝了军医的罂粟花。
“那样也不错,罂粟花使用过度会麻痹神经,却是不是汉子该用的药物。”军医说。
父王欣然接受了军医的表扬,两人有说有笑。
樊派趴在软榻上,天知道他这会儿多郁闷,心里想却不敢说:“但是受苦的人是我啊,别把骄傲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好吗?”
离开去往阿里克城的路上,卡斯和多姆斯将他几乎从软塌上扯不起来,平时那尊惊为天人雕像已经软成了一团。
系统:“宿主要紧吗?”
樊派痛得直嘶嘶:“我哪里知道啊,我当时就是想硬汉一点啊、哪里知道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