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罪魁祸首（1 / 2）

年幼的马麟除了自己胡乱作想，其余的时间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就这样，每天在老人陪伴下，时光迅速地穿梭，匆匆间，就过去了两年。

老人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这个冬，不知道她是否还能熬过来。

两岁的马麟终于可以吱啦哇啦地和老人说话，老人，也闲得叽叽咕咕地给小马麟说着这些年。

比如她从记事到现在的经历、在野外如何生存、遇到强大敌人怎么摆脱等等一系列问题。

小马麟凭着强大的记忆，毫无遗漏地把它记了下来。老人说的当然都只是大概意思，其他的是马麟自己的凭空推测。

能够行走后的马麟，终于不像奶奶那样，吝啬地不想出洞一步，而是会爬行的第一天就来到了洞口，杂草遮掩马麟的视线，于是慢慢地又退了回来。

不到一岁的马麟就会了走路，说出的第一句话，洞内，人们好奇地围绕了过来。

按往常的经验，走路和交流再怎么说也得两年。

逐渐地，人们习惯了马麟的奇怪，生活也回归到正常。只有老人的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于是，每天拉着马麟，哇啦哇啦地说个不完。

过完一岁的春天，再也难以忍受洞内环境的马麟把父亲捡来的杂草搬上大洞上面被石头堵上的小洞口，大约一米的长刚好容纳小小的身躯。

在马麟的指示和老人的默认下，父亲拿掉了堵塞的最小的那块石头，大概有双拳合并那么大。风从小洞口穿梭进来，舒服极了。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春天，母亲又为马麟带来了一个弟弟，去世的大伯和四伯家的那些个哥哥也给马麟带来了几个小侄儿女，于是，洞内终于被哭声串联。

夭折还是时有发生，但是存活下来的小孩，不知还会不会像之前一样夭折。

四五岁的孩子容易瞎跑，前面十年，那些孩子也是在四五岁、六七岁这一阶段夭折。

两岁，马麟离开母亲怀抱，独自住在通风的洞口前，冬天的时候用杂草把透风处堵上，狭窄的地方丝丝暖气传来。

三岁的马麟恢复好动的本性，再也不满足只能在杂草围绕的洞口前，但也不敢深入杂草，于是，努力地爬上山洞的洞口头上，极目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对着洞口方向，果然有一条奔腾的大河，至于多大，相隔几里地，马麟也看不太清楚。

正对大河，站在洞口头上，左手边是一望无际的荒草夹杂零星树木，右手边则是两座挺拔的山峦，隐约间，大河从这两座山峦中间穿过，冲击着下方的巨岩，洪流好似从天而降，吞没下方的这一片草林。

转过身，入目的是庞大的山峰，就在眼前。对着大河，马麟第一次放飞自己。

“啊！啊！”

一声呐喊，发自胸前，回应在山前回荡，激动无法用语言述说。

平复后，蹲坐在岩石上，静静地规划着，这一世的未来。巨鸟在空中盘旋，小动物在背后山上嘶叫，蓝天白云下，仿佛看到了，那一望无际的未来。

待感概了一阵，才有时间认真打量洞府周边的一切。其他的都还太遥远，改变眼前环境，迫在眉睫。

一米多深的杂草围绕着山洞，零星几棵杂树，好像怎么也长不来。杂草地中扭曲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不注意，就会迷失在山洞的这片杂草前。

趁阳光正烈，马麟偷偷地往左手边走去，那里有条弯曲的小道，好像是环绕着走向山顶，应该是妇女们寻找果实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