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想让哥哥把骚奶头扇烂,口 .._31(1 / 2)
席锦尘修长的手指在花户上揉弄几下,就沾上一层温热的水渍,他轻笑:“就这么等不及?”
酒壶口做得纤细,弯而长,伸进花道里,莽撞地刮碰着甬道内的软肉,激得美人咿咿呀呀吟叫起来。
酒液缓缓注入软肉堆叠的甬道,酒精刺激内壁,带来高热感。阮伶只觉得花道里像煨了团火,小火球暖意融融,要把他从里到外地烫化掉。
“啊啊啊好热……好胀,不行的……拿出来……!”
阮伶挣动的幅度变大,身子就要失去平衡掉下去,席锦尘只得把美人放下来,放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可手上的动作不停,看来是必须要把整壶酒都部灌下去。
美人的脸色像饮了酒一般变得酡红,染着醉醺醺的樱桃色,下身漂亮的花口微缩,清亮的酒液溢出几缕,顺着大腿处的皮肤淅沥流下。
渐渐的,美人的肚尖鼓起,顶着腰间束的蝴蝶结腰带,色气无边。
粉红的脚跟在地毯上无助地蹭动,又脱力般的软垂不动。
从被灌入酒液开始,阮伶就向席以铖求助,但后者坐在桌对侧缓缓地品茶,泰然自若。没人看得到,其实席以铖下身已经顶起了鼓囊囊的大帐篷。
就在阮伶流着眼泪往后缩时,另一双有力的手臂禁锢在他腰间,席以铖从身后抱着他,不让他躲。
阮伶懵懂地抬头,正对上席以铖深如黑夜的眼睛,危险的眼神像要把他吞下似的。
“呜呜呜……老公……帮帮我……”
席以铖不答。
早在阮伶和席锦尘调情时,他的怒火和醋意就达到了峰值,过了这么长时间,怒火不减反增,故而手下也未留情,手掌覆上美人淌着细汗的小腹,用了力道往下揉按。
“啊啊啊啊……不要!要喷了……!”
酒水被煨得温热三分,甜腻芬芳,被甬道一挤压,大部分涌了出来。甚至有一些,还溅在了席锦尘的下巴上。
半跪在阮伶打开的两腿间,席锦尘着迷地又用手掌捂上正在喷出酒液的小逼。花口被肏了这么多次,依旧小而粉嫩,不及席锦尘三分之一手掌大小,刚好适合被玩弄,按压在掌心之下,海葵一样湿漉漉地吸附着皮肉。
啪啪啪——
清脆的几道巴掌声,是席锦尘的掌心往阮伶的小逼口打。
“爸爸知不知道,这些年军队营地,夜夜想的都是你,别人去嫖娼,找最浪荡的妓女,我却蒙在被子里,想着你的脸自慰,想操你嫩生生、湿淋淋的两口穴眼。”
“阿锦……”
可怜地小阴唇湿润地敞在两边,快要挨上大腿根,内里失去庇护,穿着戒圈的肉蒂挺立勃发,圆乎乎探出了头。
席锦尘和阮伶接吻,同时拉开裤口放出粗硕炙烫的阳具,大舌勾弄阮伶口腔的同时,骇人的肉棍也顶在阮伶腿心,蓄势待发。
阮伶呜呜地轻叫,让很惧怕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男人们总是竞赛似的,一个肏得比一个重。
每次被一起肏过后,阮伶之后的一天就没下来过床过。
“轻,轻些。”绵长的吻后被放开,阮伶双目迷离地去看席以铖,“老公你疼疼阮阮,不要进来……”
席锦尘不满地咬了口阮伶的胸乳,舌面把红果舔得湿淋淋:“爸爸怎么不求我?”
“呜呜呜……阿锦也轻点好不好?”美人说什么做什么。
席锦尘:“不好。”
噗呲一声,席锦尘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闯进了桃源般舒服的密处。
硕大的头部挤进去后,留存在花道里的酒液汩汩流出,根本不用润滑,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进出都无比顺畅。
美人暂时失神,一句呻吟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了,身体后倾,脊背汗涔涔地贴着席以铖的胸膛。
前穴被拍打地泥泞不堪,后穴也挤进来几根手指。
美人在怀,席以铖还忍耐着,帮阮伶扩张,修长的两指伸进高热的甬道,微微分开,粉嫩的穴口软肉受到拉扯,小嘴似的张开些,微冷的空气灌入,冰得阮伶略路回神。
感受到腰后天赋异禀的火龙,阮伶惊喘,口水滑落:“唔……抵到我了……”
席以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柔软的耳垂被含进唇舌间,被齿列细细碾磨,席以铖出声:“不止要顶着阮阮的腰窝,还要顶到阮阮最深的穴心里去。”
手指奸弄浅浅的敏感点,碰都碰不得的前列腺被粗糙的指腹来回刮过,生出火辣辣的感觉,席以铖另一只手掰过阮伶的下颌,吻住湿红的樱唇。
空气完被掠夺,阮伶像即将干渴而死的人鱼,腰身弹动,崩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席锦尘不满阮伶的注意力完被席以铖抢了过去。
深埋在前穴里的肉棒抽插地更快,一次次,狠狠顶上柔嫩的宫口软肉,戳弄最敏感不过的肉环。宫颈经常被强制顶入,早被调弄地柔顺不已,羞怯地张开细缝,腥甜淫液流泻而下。
席锦尘粗硕的龟头受到最温顺的侍弄,嫩肉鱼嘴似的,轻轻嘬吸马眼,渴了很久没吃到过精水一般。湿乎乎的淫液也淋得他很舒服,席锦尘低吼一声,再一用力,肉棒就结结实实楔入多汁的泉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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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外面,沉重的囊袋都要挤入花口,次次拍打在小阴唇上,花瓣一样无助地张开,被迫顺弄着火热的巨龙,也履行着性器的职责。
“阿锦,不要这么用力,爸爸……爸爸被你插坏了……呜呜呜好猛……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双脚被席锦尘扛在肩上,阮伶浑身抽搐,哆哆嗦嗦地高潮。不止小逼口汁液喷溅,高热的菊穴也绞紧了,拼命挽留着席以铖的肉棒,渴求被射入。
“啧,夹这么紧,是想一辈子夹着大肉棒么?!”席以铖照着阮伶臀尖拍了一记,逼着人放松。
但美人哪有这么快放松下来,强烈的高潮还未过去,阮伶脚趾蜷曲,红舌吐露,想从酒水里捞出来似的,透着甜腻馥郁的香。
阮伶从来都是被男人肏着度过高潮余韵,身体被调教久了,逐渐感觉到极乐。两根粗壮的阴茎破开收缩抽搐的甬道,刮过每一个敏感点,不管不顾地同进同出,想要把身上的美人捅穿了,直让美人双眼翻白,魂飞天外。
宽敞的包厢里,美人已经从餐桌边被抱到内卧,素白色的床褥上,美人被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逼在中间。
男人们皆是衣冠齐整,只放出狰狞的肉棒,一前一后地抱紧了穿着女仆装的美人。
阮伶身上的裙子本就布料稀少,几乎被男人的手掌一揉就散开了,此时零落地挂在身上,黑色的、充满破洞的料子欲盖弥彰。
挺翘的乳珠前被撕出一个大大的豁口,大半的奶肉暴露出来,左半边被席以铖抓在手掌里,揉搓玩弄,指甲钻进奶孔里,两个指腹捏着乳粒,把胭脂似得红肉拉长成一个小小的锥尖。
阮伶被肏弄时奶水总是格外丰沛,流不完似的。故而席锦尘吮住阮伶右侧的奶尖,喉结滚动,饮下甜腻的乳汁。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席锦尘几大口后挺翘的乳房就暂时空了。
“呜呜呜……阿锦慢一些,还会有的……我喂你喝……”
席锦尘不依不饶,在乳晕处咬出浅浅的牙印:“爸爸产乳好慢,是不是子宫被肏得还不够爽,嗯?”
“不、不是……嗯啊啊……别拉我的小肉豆……”
席锦尘不喜欢阮伶阴蒂上的这个标记,每次都坏心眼地玩弄许久。
“爸爸,你也戴上我的标记好不好,戴在这儿,每次穿得轻薄时,银环就把衬衫顶处个小小的尖。”
阮伶被肏得无法思考,下意识地拒绝:“不、不要,我不喜欢。”
席锦尘脸色乍然冷淡下来,喉头轻哼一声,五指握上阮伶身前淌水的玉茎。
“阿锦,不要碰……”阮伶委屈求饶。
阮伶推身前男人坚硬的胸膛,男人却纹丝不动,只五指弯曲,中间空出小小的缝隙,整个包住玉茎,上上下下飞速打起手枪。
腺液被打出白沫,浓稠黏腻地沾染在两片皮肤间,阮伶前面被强制达到了高潮,嫩红的马眼抖几下,卵囊抽搐射出一股股白精。
阮伶高潮的时间很长,射到最后尿道发干发涩,但排泄的欲望丝毫没有降低。
危险的预感涌上心头,阮伶挣扎起来:“要尿出来了……别、别碰我……!”
彩蛋內容:
席锦尘继续撸动柱身,施加快感。
尿液代替了白精,充斥了柔嫩不已的马眼口,射出的东西从稀薄的精液变成白絮,接着,淡黄色的液体喷发出来,淅淅沥沥沾湿了身下的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