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想让哥哥把骚奶头扇烂,口 .._26(2 / 2)
席以铖没有回答。
药水里带了安眠的成分,阮伶靠坐在床头,抱着膝盖,困了,头一点一点,却不想入睡。每次低一下头,就惊恐地睁开眼皮。他好害怕,害怕席以铖会悄悄离开。
护士又来给阮伶吊水瓶,说这次吊的是营养液。
阮伶乖巧地换了一只针眼没那么多的手,和席以铖找话题说:“每天都输好多好多瓶,我现在浑身都是水做的啦。”
席以铖低头看手机,似乎在处理什么重要事务,没回答阮伶的话。
阮伶噤声,暗暗伤心自己嘴笨。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瘦了,也不觉得每天厌恶饮食有什么不好,已经到了需要每天输营养液维持健康的地步。
阮伶还是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席以铖和谁在通话,席以铖语气很严肃:“不用多余照顾,也不需要顾忌他的身份,相反,我不希望席锦尘在军队当废物。”
……
再次醒来时,阮伶发现自己不在病房里。
换上件家居服,通过楼梯下楼的时候,阮伶碰上了个衣着考究的下人,看样子是管家。
管家向他问好:“您醒了。”
阮伶懵,这个不是原来的管家爷爷:“我们不住原来的房子了吗?”
“这是席先生给您安排的。”
阮伶慢慢发现,整个房子里的管家和佣人都换了,除了席以铖,一切都是陌生的。他依然长久地见不到席以铖,男人早出晚归,住在别墅里和阮伶相隔最远的卧室。
出院之后,阮伶的手机换了新的,电话号码也换了,新手机里一个号码都没存。
阮伶把席以铖的号码输进去,几乎每天都打。
通话记录栏里,整整一排,是打出去的电话被挂断的红色标志,席以铖总不接听,是电话号码错了吗?阮伶尝试偷偷用管家房里的座机打,这次打通了,电话线那头说了一声“喂”,声音像裹着电流,酥麻麻的,听得阮伶想哭了。
阮伶深吸了几口气,才敢回答:“老公,中午要回来吃饭吗,我做了好多……”
他没再说下去,因为前两个字刚出口,听筒里就传来被挂断的盲音。
自那以后,管家看他看得更严了,每天反复提醒他一些话:
“不能去三楼南面,那是先生住的地方。”
“不需要准备食物,先生会在外面用餐后再回来。你准备的食物都冷掉了,很浪费。”
晚上,阮伶趴在窗边听汽车声,听到管家恭敬地和席先生打招呼,然后房门轻响,席以铖进门了。
阮伶踢着拖鞋从二楼跑下,跑到玄关处想接男人的外套。
男人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把外套挂在衣架,边松领带边往书房走,吩咐管家泡杯浓茶。
管家说“是”,又来给阮伶讲规矩:“先生刚参加完宴会回来,很累,你就不要晃来晃去,惹他心烦。”
阮伶刚才在席以铖身上闻到了香水的味道,热烈馥郁,不是他管用的那款男香。
是去了宴会么……大概会有很多漂亮的千金吧。
管家像是知道阮伶在想什么:“先生身边自然很多年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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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媛,今天回来的这么晚,就是因为送了一位小姐回家。”
阮伶不说话了,钻进二楼的卧室翻箱倒柜。
过了会,书房传来敲门声,席以铖沉声应:“进来。”
轻轻推门入内的不是佣人,而是阮伶。
阮伶端着托盘,穿了件大外套,没穿鞋,足尖踩在软地毯上,踟躇半晌,红着脸说:“老公,是我。”
席以铖不置可否。
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然后木托盘放在书桌一脚,阮伶给席以铖倒了杯茶,就局促地站在那里。
“没事就出去。”
“我、我有事。”
阮伶慢吞吞脱了宽大的西装外套,这件外套是席以铖不要,吩咐佣人处理掉的。阮伶拦住佣人,把衣服拿回了自己房间,放在枕边,日日闻着才能入睡。时间久了,衣服上的独有味道已经消失殆尽。
褪了不合身的外套,露出身上白皙莹润的皮肤。细嫩的白腿上裹着一件薄薄的黑丝,一点点料子遮不住什么,阮伶故意背过身去,让席以铖看到黑丝下莹白饱满的臀肉。臀瓣软弹过分,接在一截窄腰下,色情无比。
阮伶没穿内裤,黑丝下隐约可见美妙的两口小穴。
阮伶又转过身来,上半身是吊带情趣奶罩,极少的布料罩着乳晕,肥嘟嘟的奶头甚至把黑色蕾丝顶出了一个凸起的形状。
书桌上的文件被轻轻推开,阮伶钻到席以铖皮椅前,踮脚,抬臀坐在桌沿上,放荡地分开腿来。
长腿岔开,努力地分到最大,羞耻地咬着手指,阮伶生疏又含混地说:“老公累不累,用这里来解解乏好不好?”
说着,阮伶的一只手伸到腿心,中指隔着黑丝抚摸花穴:“这里……很饿了。”
花穴很久没被碰过,嫩肉重新紧致地合上。细细看去,是一片微鼓起来的粉色,手指分开了小肉唇,露出上方湿哒哒的戒圈,阮伶红着脸,小指勾着戒圈拉扯几下。
一想到席以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阮伶逼口收缩挤出透明汁水来,前面的玉茎也很精神地翘起。
房间里想起阮伶揉弄花穴的水声。
席以铖不为所动,冷声道:“就这点本事吗,夜总会里随便点一个,都比你更会讨好人。”
阮伶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席以铖见过那么多偏亮男女,在席以铖看来,他今晚的行为大概是最拙劣蹩脚的勾引手段。
席以铖兴致缺缺,手撑在座椅扶手上,想起身离开,
“老公,老公。”阮伶急切地叫他,他从桌上爬下来,手软脚软,几乎要跪在地上,阮伶没想哭的,脸上却潮湿一片,眼泪滑进嘴里,在舌尖晕起咸味。
“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老公……”
席以铖:“你还可以有很多男人,只要你愿意岔开腿露出小逼,街上的所有男人,包括狗,都会想来插你。”
“不,我只给老公插……”
把席以铖按在皮椅上,阮伶抬高了臀,牵了男人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屁股讨好地扭两下:
“我洗了很久,不脏,真的不脏。”
“很脏,”席以铖没好气地在阮伶性器上抽了一掌,“阮伶,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轻易地去肏一个已经脏了的逼。”
阮伶哭得双目通红,说道:“因为我骚,街上的妓女都没有我骚,我什么都能做……”
席以铖似乎来了兴致,手指在手表盘上点了点:“五分钟,高潮给我看。然后我就插你。”
重新岔腿坐在书桌上,阮伶撕开腿心的丝袜,黑丝中央露出个白晃晃的洞来,光滑的皮肤间是幼态粉嫩的性器,被丝袜裹住的两只玉足分开踩在桌面。阮伶拉着戒圈扯弄肉蒂时,脚趾都跟着一蜷一蜷。
整个身体久疏情事,阮伶自慰的经验也寥寥,他迫切地想完成老公的要求,手指失了轻重,揪得小肉唇又酸又疼。
席以铖点了支雪茄,白雾缭绕里,看到桌上的美人羞耻自慰,美人不得要领,手指把粉嫩嫩的花逼磨红了,揪肿了,好不可怜。
阮伶发丝散乱,红唇微启,一只手拨开玉茎揉弄无毛花穴,一只手来回搓着两团奶肉。
“还有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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