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想让哥哥把骚奶头扇烂,口 .._22(1 / 2)
席锦尘目光落在散开的衣襟间,如有实质。他攥牢了爸爸的手腕,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
阮伶红了脸,小幅度挣动几下却又挣不开儿子的手。阮伶也不敢做大动作,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站着。
“阿锦,你弄得我疼了……”
听到爸爸小声的求饶,席锦尘终于如梦方醒般松开手。他两只手臂顺势滑向松垮的衣带,在爸爸细瘦的腰间系了个结,挽紧了。
“我看爸爸走路姿势有些别扭,是身体不舒服吧,有什么事可以叫我来帮忙。”
阮伶觉得阿锦这次回来懂事了很多,很欣慰,他想像从前那样揉揉儿子的头,手伸出去到一半,却发现席锦尘个头太高了,摸头的动作可能会有点滑稽。
讪讪垂下手,阮伶嘱咐席锦尘一些事情:“明天就开学了吧,我的阿锦上高二了,要跟同学搞好关系,不能欺负别人。”
席锦尘点头应了。从小到大爸爸都是这样说的,但这次的话却格外让他开心。
因为之前阮伶是高山雪,现在,他终于拥有了这只掌中雀。他知道爸爸在自己身下喘息求饶的样子,那张曾吐出淫词艳语的朱唇说出这样正经的话,只会让年轻男人口干舌燥,想撕开阮伶的衣服,去看潮湿淫艳的内里。
离席以铖回来还有一周时间,他还有足够的机会让阮伶臣服。
阮伶在工作室那边请了假,一来因为身体不适,二来为了好好陪席锦尘。
如果单独从在阮伶面前的表现来看,席锦尘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少年人。成绩优异,性格也好,和爸爸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阮伶在吃饭时试探着问他:“这次去夏令营,有没有遇见好看的小姑娘?”
席锦尘正专心剪着蟹腿,他把里面的肉完整挑出来,放到盘里递给阮伶,闻言反问:“怎么算好看?”
“合阿锦心意的。”
“没有,”席锦尘挑眉,视线落在阮伶身上,慢慢说,“爸爸在我眼里最好看,也很合我心意。”
阮伶只以为席锦尘开玩笑,弯了弯眼睛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他不知道的是,他顶优秀的儿子在晚上早有预谋地推开了他的房门。
因为怕热,阮伶房间的空调温度打的很低。白皙莹润的肩头从被子底下露出一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美人正睡得香。
席锦尘开门的声音不算小,但床上的人丝毫没有被惊动,依然朝门口侧躺着,黑发遮住半边雪腮。
床边燃着一支席锦尘送给阮伶的熏香,在袅袅雾气中,阮伶陷入了沉酣的春梦里。
似乎有双火热的大掌,托住他的膝弯,把他的两条腿往身侧压。阮伶软绵绵地任人动作,一点推拒的力气也无。
略微粗糙的手掌抚过大腿,毫不犹豫地探向腿心蜜穴。“呜呜呜……不行……”阮伶要急哭了,吐出些黏糊的呓语。他看不清眼前是谁,恍惚觉得那人很高,结实的躯体上发出源源不断的烫意。
娇嫩的花穴口吃入三根指节,阮伶敏感地瑟缩,小腿和下腹都绷紧了。“放松些。”似乎是男人在说话,接着,湿漉漉的吻落在阮伶的脚踝上。
又细又直的左腿被禁锢着,男人细细密密地亲吻,从踝骨一直到大腿根,既色情又虔诚。
阮伶闭着眼,绯红的眼尾滑下泪珠来。“不爽吗,”男人的声音很低哑,“怎么还哭了?”
阮伶不停地哭吟,最开始是因为羞耻,到后来,是因为蚀骨销魂的极乐。
嫩红的花阜被双唇嘬吸住,粗鲁的舌头舔开细缝,撞入最私密的小孔。唇舌尝遍了阮伶的味道,一口一口喝下潮喷时的淫水。
小穴儿要被吮坏了,肿成一颗粉白的桃子。幽深的花道变为针眼一样的小孔,花唇被口水泡得肥嘟嘟的,上面布满深红色牙印。
“不行了……又丢了……”
阮伶面容潮红,微微吐着软舌呻吟,高潮时的样子像只没长爪子的幼猫。
他隐约听见一道吞咽声,是男人又喝下了自己的淫汁……
第二天阮伶是被闹铃吵醒的,今天他要些起,给席锦尘做早餐。
阮伶并没有赖床的习惯,此时却是迷瞪了好一会儿。醒来的那一刻,昨夜梦里的记忆就消散大半。阮伶费力回忆起一些朦胧的影子,霎时红了脸。
怎么、怎么能这么不知羞呢……
老公才离开一天,他就饥渴地做了春梦。
揉了揉脸,阮伶平复好情绪,开始穿衣洗漱。他浑身的肌肤白皙无暇,一点痕迹都没有,但花穴里却有些隐隐酸胀。可能是自己忍不住夹腿自慰了……
换好裤子,阮伶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裹胸布。毕竟席锦尘在家,阮伶不想让儿子发现他有异于常人的胸脯。
“嘶——”阮伶被乳尖的痛意惹得惊呼。他低头一看,发现原本就肥软的奶头此时更大了些,像是肿了,经裹胸一压,针扎似的疼。
席锦尘背着书包出来时阮伶恰好把早饭摆上桌。
爸爸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米白色的亚麻料下,胸部比平时大了一圈。席锦尘有些隐秘的兴奋,这是奶子疼了吧,连裹胸都缠得松了些。
就餐时席锦尘看似在认真吃饭,实则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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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落到了阮伶身上。看他纤细修长的指骨,沾了奶渍的唇珠,还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
席锦尘觉得自己走火入魔、无可救药。爸爸身上的一丝一毫,他都想窥伺,都想占有。近乎变态的控制欲本不该属于这样的少年人,但席锦尘根本无法控制对阮伶的欲望。
他和席以铖当真是父子,一样的偏执狂妄、有悖伦常。
出门上学前,阮伶给儿子确认今晚的菜谱,温声跟他说再见。
“很快会再见的。”席锦尘笑道。他的笑容很有朝气,嘴角上扬,露出两颗小虎牙,开朗又招人喜欢。
阮伶被这个笑脸晃了神,等反应过来时席锦尘已经坐着车走了。
阮伶并不知道男生口中的“很快再见”会这么迅速的到来。下午两点刚过,他正在收拾房间,就接到了席锦尘班主任的电话。
班主任说席锦尘在学校惹事打人了,请家长来一趟。
阮伶吃惊不小,换了套正式点的装扮赶快出了门。
禹城一中对阮伶来说并不陌生,他给席锦尘开家长会,一学期总要来两趟,但以叫家长的方式被喊来还是头一次。
他敲了几声办公室的门,里面的人都齐刷刷看过来。阮伶鼻尖上沁出汗水,脸上也染了薄红,显然是接到消息就忙不迭赶来了。
班主任姓刘,是第一次做席锦尘的老师。刘老师从前听说过席锦尘,说他相貌成绩好,家庭背景更是不一般。他很期待见到这位席同学,可没想到开学第一天这位风云人物就捅了个大篓子。
刘老师清了清嗓子,请阮伶进来,问:“你是?”
“我是锦尘的爸爸。”
阮伶很显年轻,若穿着校服,说是位大学生也有人信,根本不像是十六七岁男孩的爸爸。刘老师吃了一惊,暗自咂舌。
老师打量阮伶的目光让席锦尘很不舒服,他挪了挪身子,宽阔的肩膀把爸爸挡了个严实。
看到儿子挤到自己身前,阮伶斜斜瞪席锦尘一眼:“还不严肃些,好好听老师讲话。”阮伶瞥见另一个同学脸上青紫一片,愧疚道:“你怎么能对同学下这么重的手。”
无论怎么看,这都像是席锦尘单方面殴打同学。因为席锦尘身皮都没蹭破一块,事后还一脸云淡风轻。
……
从办公室出来,席锦尘愉快地吹了声口哨,对阮伶说:“你看,是老师冤枉我了吧,我才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仗着家世欺负人,为非作歹。”
经过调查询问,确实是另一位男生犯错在先。那男生趁着操场的厕所没人,把一个女同学堵在里面耍流氓。被路过的席锦尘发现了,当场暴揍一顿。
“阿锦这次做的很好,”阮伶道,“我刚才不该凶你。”
席锦尘顺势提要求:“那爸爸可不可以跟我去个地方?”
从席锦尘回头看到阮伶气喘吁吁站在办公室门口那刻,他就硬了,现在胯下那物更是胀得发疼。他眼神幽深:“去趟我的宿舍吧。”
这个时间点正在上课,宿舍楼里空荡荡地没什么人。席锦尘推开屋子,待阮伶走进去之后又偷偷反锁上。
他住的是单人间,不大的空间被收拾地整洁干净。阮伶的视线落在书桌上,那里有一盆蔫掉的花,半死不活地耷拉着。“就是这盆么?”阮伶凑近了仔细看,“它应该只是缺乏光照了,把它放在阳台上,勤浇水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