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医患冲突(1 / 2)
李维被季思楠这么干瞪着,一时尴尬无量,只好讪讪道:“那个师姐,我就算长得帅,也不用一直盯着我吧!再说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介绍介绍你的表姐?”
被李维这么一打岔,季思楠这才反应过来,对着崔语琴道:“这位帮我们提行李的就是我的大师兄,伊贤,你们刚刚认识了,至于这位嘛......”
季思楠用狡黠的眼神盯着李维鄙夷道:“他就是我在车上跟你说过得,欺负我的大坏蛋,李维,哼!现在却成了我的师弟。”
“哦~你就是死而复生的李秀才,幸会幸会。”崔语琴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打量着李维。
李维今日穿着得体,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更显得他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和旁边的伊贤一比,孰胜孰若,高下立判。崔语琴的目光不由得多停留了几分。
“呵呵,崔姑娘果然生的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李维见崔语琴不停的打量着自己,有点意外,一双锐利的眼神更加肆无忌惮的打探着她。
崔语琴一张樱桃小嘴,和她那花蕊般娇艳的眉眼相得益彰,多了几分古典的精致。再看她那唇如花瓣,带着很“迷”人的弧度,显得尤为性感。乌黑的束发垂于肩后,胸前微微贲起一道优美的曲线,给人一种干净利落、青春艳丽的感觉。
崔语琴也觉察到了李维的眼神,脸色微晕,神情有些忸怩地转过头,娇羞的对着季思楠道:“表妹,先带我去住处吧,坐了一上午的车,有点累了。”
季思楠也觉察到了异常,瞪了一眼李维,转身道:“师兄,帮我们把行李搬到我房间吧,我要带我表姐去休息了。”说完便把李维晾在一旁,犹如熟视无睹一般。
伊贤听后兴奋异常,忙不迭停道:“放心吧,师妹,行李全交给我了。”说完也瞄了一眼怵在一旁的李维,给了他一个很得意的眼神。随后和那些排队等候的患者打了声招呼,便风尘仆仆的拿着行李去了内宅。
李维见季思楠没叫自己帮忙,也是乐的其见,继续回到柜台。此时没人过来抓药,就和三个伙计闲聊了起来。
正当几人聊得甚欢,只听见外面传来一身怒吼:“师傅,就是这里,就是这家济世堂的大夫害的师弟如此凄惨。”
李维立马定睛一看,只见门外风尘仆仆来了一群人。前面带头的是一位身穿锦绣的衣袍,头上戴着貂皮的帽儿年约古稀老者。旁边便是那位刚刚大声吼叫的年轻壮汉,此刻正围着老者手指着济世堂。
老者身后还跟有几位壮汉,后面还有两人抬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年轻的汉子。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李维见到老者一边摸着胡须,一边打量着店铺,沉声问道:“你们掌柜的呢?”
李维一听老者的声音便判断出,此人是位练家子。别看老者年纪较大,但声如洪钟,铿锵有力,而且老者进来步伐沉稳,苍劲有力,随身散发着很强的气场,无形当中使人倍感压力!
李维心道:“此人武功绝不在父亲之下,甚至尤有过之,不能胡乱招惹。”
李黑炭见状赶紧走到老者跟前解释道:“这位老先生,我们东家一早便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现在是我们东家的大徒弟伊大夫在坐诊。”
旁边的那位大汉上前对着老者说道:“师傅,上次就是这位伊大夫,给我和师弟瞧的病。”说完便退到一旁,对这位老者很是恭敬。
老者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将你们伊大夫叫出来吧,今日老夫要为我的徒儿讨一个说法。”
老者虽没有任何动作,但是他那双锐利的眼神以及散出的气场立刻怔住了李黑炭,吓得他赶紧的跑去后宅去找伊贤去了。
李维也打量着这群人,不知这些人是不是哪个练武门派的,还是某个镖局的?李维看他们的衣服造型,却又看不出是哪门哪派。
宋朝乃是重文轻武的朝代。几百年来对文臣只贬不杀,便能看出,朝廷对文人的重视。所以对于老百姓来说,唯一的出路便是读书,考取功名,因此少有人去练武。
就算你有一身的武功也得不到重用。可以说宋朝算是一个绝对浪漫但比较软弱的社会。这种软弱,造成了偷练武的全跑到水泊梁山聚义去了。更是无形之中造成了五胡乱华,先是契丹人,再者辽国,金国,最后就是现在的蒙古鞑子,宋朝只能落得忍气吞声,任人宰割的下场。
不过宋朝却有很多的抗敌名将是文官出身,比如:张齐贤、虞允文、张浚、李纲、宗泽、辛弃疾等。尤其是张浚,高宗建炎、绍兴间,以历枢密院编修官,侍御史,知枢密院事的身份,最后成为抗金派领袖,南宋中兴四将之一。
当然还是有人愿意去练武,即使不能纵横沙场,报效朝廷,但也能强身健体。至少不用担心像李维之前那样被两个小毛贼就给弄死了!
猜不出是何门何派的李维,记忆里也没有镖局的信息。况且镖局也是明朝才出现的,李维也想不出这帮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不大一会伊贤便从内宅迎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季思楠和崔语琴两人。估计是被李黑炭带的话给吓到了,要出来看看情况。
那壮汉又上前指认道:“师傅就是他,害的师弟半死不活,请师傅为我们做主。”壮汉一脸血脉喷张,若不是师傅在场,怕是直接上前要拿伊贤以命抵命了。
老者瞳孔微微一缩,责问道:“你就是伊大夫?”
“正是在下,不知老爷子是?”伊贤有些胆怯道。
“是你就好,你也不必问老夫的名讳,老夫乃山野之人。”老者捋了捋胡须说道:“你可认识我这徒儿,就是躺在病榻之上的这位?”
伊贤定睛瞧了瞧,恍悟道:“认......认识,前几日大雪,两位受了风寒,来我这瞧的病。”
“既然认识,老夫也不必和你绕弯子了。我这两位徒弟,前几日适赶风雪,受了风寒,来你们济世堂瞧病,不成想,我这位徒儿吃了你的药后,不但没有痊愈,反而病情加重,今日发现已去半条命。老夫只好带他过来讨个公道。”老者见伊贤认识,便开门见山了。
伊贤微微一怔道:“不可能啊,前几日,两位都是因受风寒而引起的头痛、发烧、咳嗽、鼻塞。我也帮他们切了脉,两人脉象一样,俱是脉浮紧,吐稀白痰及舌苔薄白。给他们开的都是一样的方子。这位兄台不是已经痊愈了么,为何他......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