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如果自己没有看错,彦之起身时,眼眸里划过一抹落寞的情绪。
究竟是什么,将他们如出一辙的两个人,慢慢的变的不同。
刚离开至皇宫城墙之外,便有一黑影席卷而来,夜风吹的他的衣袍阵阵作响,细微的声音,却在这样的寂静之中被无限放大,直直的挡在了彦之的面前。
如同玄冰一般冰冷的眼眸,楚墨爵一成不变的容颜,漠然道:“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得到随从的消息,急忙而来,然而看到的只剩下这一袭红衣,并未看到黑色的身影,眼眸里浮现出一抹错愕与诧异。
然而彦之轻蔑的瞥了楚墨爵一眼,并未拿他当回事,随意以最快的速度撒出几枚银针,纵身一跃,便瞬间消失不见了。
本想要继续追寻的楚墨爵突然间改变了注意,他能够感觉到彦之不过只是使了一个逃脱的障眼法,并不想和自己过招。
只是终究不明白他所来的目的,但一定和夜千叶是脱离不了的关系。
对于这样的事情,他的态度一直都是模糊的,主要他还是想要再观察,从而能够找到一个最为合适的机会那就再好不过了。
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心,深邃的眼眸里划过转瞬即逝的情绪,而后消失在这样的黑夜里。
然而脱离的彦之寻一处安静偏僻的地方,抬眸看向月色,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如同饮水一般,没有丝毫的感觉。
原本轻而易举就可以带走夜千叶的,但他并没有那样去做,即便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是顾及到自己和花尧的约定。
更何况离开时还遇到了楚墨爵,意料之外的情况,不明所以,却也不去在意。
默不作声的喝着闷酒,隐隐间总能够有些烦躁。
“啊!这是怎么了?”睡意朦胧的太监醒来后便来夜千叶这里伺候,手里端着一盆水,模模糊糊的走向房间,却突然看到了门外有两个人在这里。
还是被绑起来的,似乎没有什么气息,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的太监吓得连手中的水盆都打翻在地上,尖叫着,瞬间清醒了。
不少的太监与丫鬟一同前来围观,皆面面俱色,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低声的议论着。
“好吵。”未睡醒的夜千叶翻了一个身,拉扯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耳朵,难得的好梦,竟被这样给打扰了,皱起的眉头很是不悦。
花尧轻佻起眉头,从容的走了出去,瞥了一眼那两个自尽之人,不由得感觉到他们可真是够谨慎的,做好了随时失败死亡的态度。
抬眸看向围在这里看热闹的众人,淡淡的开口道:“将他们两个弄走,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要乱说话。”
“是。”
异口同声的应到,几个太监扭扭捏捏的将他们两个拖走,丫鬟们则是以最快的速度散去,迅速又恢复到了安静。
夜千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头疼的如同宿醉般的感觉,依稀能够想起昨夜的事情,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微微摇了摇头,果然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是没有错的,下意识伸手去摸脖子上那道伤口时,已经有些结痂了,白色残余的粉末,大约是药物。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就是花尧了。
太监重新端来的洗漱水伺候夜千叶洗漱,而后犹豫了一下,这才道:“殿下,暗卫将领在门外等候多时。”
从容放下手中的毛巾搭在盆子的周围,夜千叶眼眸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眼眸划过一抹诧异,暗卫将领,找自己干嘛?
如果她没有记错,自己应该没有招惹过他吧?
不明所以的走了出去,果然看到一个穿盔甲的男子笔直的现在门外的走廊处,一脸严肃的模样。
“可有什么事?”疑惑的打量着他,怎么有种看起来感觉像是来找事的,夜千叶轻佻起眉头。
不会是在用轮回战术吧,一个一个接着来?那夜千叶还是希望他们全部来的干脆一些,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一个个应付。
暗卫将领冲夜千叶行了一个礼,“没能够及时保护太子,是我的失责,好在有花尧公子保护殿下安然无恙。”
虽然他不喜欢草包太子,但这是自己的职责,出了事情的责任必然是在自己身上,再者,太子再无能,终究还是太子。
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来请罪。
云里雾里的夜千叶听着并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吗?努力的思索着,约摸着是有些印象,三个人,犹记得那身妖艳的红衣。
再接着就直接是方才醒来了。
“没事的话就下去吧,我这不缺守门的。”看来还是需要问问花尧了,随意的打发着,原本夜千叶就没有指望他们能够做什么。
已经做好了被夜千叶捉弄的心理准备,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暗卫将领有些疑惑,但还是迅速离开了。
听闻太子阴晴不定又有怪病在身,能够离远就不要轻易靠近。
正因为如此,所以暗卫们才没有发现外人的入侵。
了解到基本的情况时,微眯着眼眸的夜千叶眸光里满是冰冷的意味,同样的阴沉着一张脸,唇角是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果然皇宫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撇了撇嘴,有些无奈,反复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似是在思量着什么。
“是我太过于大意,殿下不必担心,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危险的气息在花尧眼眸里蔓延,还好没有麻烦的事情发生,这一次能够让他们有机可乘,就不会有下一次。
轻晃着自己手中合起来的折扇,打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不悲不喜的情绪,面无表情,吐露出来的话语却是凌厉且微冷的。
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人搞的鬼了,可真是大胆,敢在他眼皮底下耍什么花样,低垂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轻蔑,简直就是找死。
沉稳着心气的夜千叶摇了摇头,怎么能够将责任推在一个人的身上,她又不是胡搅蛮缠之人,自然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