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狡猾的老狐狸。
细细的思量着势力强大的人,并且和自己最近扯上关系的人,也就是邪王、皇后和夜逸风了。
至于其他别的什么人,夜千叶是真的想不出来什么了,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渺茫的几率,还是先安排府兵为好。
不远处的楚墨爵停下了脚步,漠然的神色凝视着夜千叶漫不经心的背影,冰冷的意味越发的浓重。
原以为夜千叶会有所收敛,却散发那些对自己亵渎的传言,看来是必须要好好教训一番了。
此刻楚墨爵眼眸里划过一抹精明。
自己这么久不去计较,着实是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太多的空闲,再加上现在又有新的事情发生,无暇顾及,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来日方长。
然而夜千叶并没有注意到楚墨爵的存在,甚至是想要躲避的,唯恐他公然和自己算账,那可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所以她迅速的离开,直截了当的回到了自己的太子府,不过讲真,皇上给安排人的还真不少。
她就不信,有这么多人把守,那些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不存在的地图的人,能够独善其身么?
真是太过于小瞧她夜千叶了,眼眸里浮现出一抹笑意来,终于有可以做的事情了。
“太子哥哥,梦魇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梦魇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角,怯怯的开口,清澈的眼眸里有呼之欲出的欢喜,只是他在隐忍着。
不敢来找夜千叶,他总感觉隐隐的哪里有些不一样,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而来,就在庭院里的不远处。
看到夜千叶的身影时,迫不及待的而来。
凝顿下脚步的夜千叶闻声一愣,微微点了点头,“梦魇乖,我有需要做的事情。”
随即吩咐着身边的太监,“送他回去,让花尧来找我。”
自己需要和花尧再合计,即便以后会是敌人,但是现在可是再一根绳上,由不得花尧。而她庆幸于有人可以帮忙,去做一些她不方便出手的事情。
太监便要带梦魇离开,夜千叶所没有注意到的则是,自己提到花尧时,梦魇的脸色明显变的很差,甚至很生气,还有些愤怒。
明明自己那么讨人喜欢,为什么现在夜千叶对自己越来越远,反而和冷淡的花尧越来越近。
梦魇一直也是很喜欢花尧的,因为花尧待自己很好,而现在花尧却让自己失去了接近夜千叶的机会。
“我们需要布阵,这样才能够保证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来者有多少人,都不会措手不及而造成混乱。”
直截了当的提出自己的想法来,看似如同与花尧的商议,实际上是她已然做出来的决定。
当然具体的实施需要花尧去做,自己不能够插手,不然会暴露许多的事情,那可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好在因为有花尧昨夜在暗卫心里树立的形象,所以安排起来也会很容易。
“可以,与府中暗卫一起轮流,每经过一次对敌,就要换一种阵法,以免让他们察觉漏洞。”
花尧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其实暗卫昨夜打不过彦之是理所应当的,不是他们太弱,而是因为彦之太强。
如果自己一直和彦之打下去,恐怕是难以分出胜负来,不会有什么结果。
所以并不能够将错误都归结在暗卫的无能上,因为他方才看到了那些被夜千叶打击的暗卫们,此刻正在一丝不苟的训练着。
嘴里嚷着一定要找回自己的脸面,虽然花尧对他们这样的勇气和精神所佳,但是如果以彦之为目标,会不会太过于为难了?
当然这样的话语他是不会明说的。
一拍即合,夜千叶全权交给了花尧去做,自己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舒服的当自己的甩手掌柜。
但她明白,一旦事情发生,才是最大的麻烦。
然而,花尧就先遇到了麻烦,倒不是因为安排府兵和暗卫的问题,而是突然间出现的梦魇。
一改平日里乖巧的模样,梦魇冷着一张脸,直截了当的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和我争,明明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此刻的花尧正在指挥着府兵和暗卫组成阵法,府兵和暗卫皆是一愣,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样的情况。
瞥了如此的梦魇一眼,花尧轻咳了一声,“你们继续。”而后便拉着梦魇的衣袖去往一旁较为偏僻的地方。
撇了撇嘴的梦魇,眼眸里皆是冰冷。
他很少露出这样的情绪来,很容易暴露自己,同样也会引得别人的怀疑。
“呵,那你说我之前是什么样?”花尧明明在笑,却忍不住让人打了一个寒颤,随意的询问,似是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对于梦魇来找自己这件事,他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在想梦魇会什么时候来,果然沉不住气了,看来他应该是知道了,所以才会如此的过激。
不等梦魇开口,花尧便继续说道:“收起你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你想要什么,我是知道的,有些事情你肯定是知道了,劝你不要白费功夫,那些都是没用的。”
一直以来,他待人都是温和有礼,冰冷疏离的,所以很少会说这样较为过分的话语。
然而这一次,是梦魇逼自己的。
其实他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只要不危害他的利益,怎么样都行,但是谁都别想阻碍他。
“你……看来你也沉不住气了,我会用我自己的能力。”
气愤的留下这样的一句话,梦魇便离开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可生气的,一早就该知道的。
只是还是有那么点接受不了,只因为短暂的温存,到底还是个孩子,有多气愤,当时就有多真。
花尧摇了摇头,他不想这样的,大可以不搭理梦魇,但总觉得梦魇应该有回头的机会。
很多事情的抉择,大多数都是在于自己,别人说再多,都是干涉不了的。
巧妙的安排,夜千叶得以暂时的放心下来,接下来则是等待那些不轨之徒的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