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可是,当夜千叶回到太子府门外的时候,彻底的惊呆了。
只见太子府的大门端端正正的树立在那里,可是两侧却是空荡荡的,直接可以看见太子府中的景物,旁边的不远处,堆积着一大堆破碎凌乱的砖块。
一阵风吹来,夜千叶打了一个激灵,从风中凌乱之中回过神来,发出一道惊天的怒吼:“谁拆了本太子家的墙!”
一夜过去,帝都中扬起一番不小的议论声。
“哎,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太子府的墙被拆掉了?”知情人拉住另一人说道。
“呀?是吗?太子这下子又得罪了什么人,真是活该呀。”有人拍手叫好,他们早就不喜欢这个草包太子。
“哈哈,拆的好,拆的好啊!要是能够把太子府给踏平了才是真的好,平日里太子真是太嚣张了,让太子去修建府邸,就没时间来管祸害大家了。”有人只叹大快人心。
百姓们纷纷拍手,为背后拆太子府的墙的人点赞。
夜千叶待在太子府中,看着那堆积了一地的砖块,脑中顿时浮现出某张冷魅到惊为天人的脸庞。
怪不得她昨晚在邪王府怎么折腾,邪王都没有丝毫反应,感情邪王就是带人来拆她家的墙了!
好啊!真是好啊!别院不拆拆大门,这么直接了当的挑衅,她夜千叶接下了!
太监观察着自家太子的脸色,一步一步挪了过来,小心翼翼的说道:“太子,皇上说,昨晚打了个雷,把太子府的墙给劈垮了,他今天会找人来给您修。”
打了个雷?皇上真当她是三岁的小孩子?连骗人都不知道要说个好一点的借口。
用这么幼稚的借口来敷衍她,一边拉低了她在众人眼中的智商,一边体现了皇上对自己的溺爱,从来让众人对自己更加不满。
虽说这些年来,她‘受尽宠爱’,可是她却感受不到皇上对自己的丝毫宠爱。
夜千叶凝眸盯着倒在不远处的那堆凌乱的砖墙,某种的冷光渐渐凝聚成冰块。
不管皇上对自己对否有什么阴谋,不过不是宠爱自己么?那就将这份宠爱持续到底罢!
“来人,随我前去邪王府。”夜千叶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太监不敢置信的啊了一声,抬头看向正在转身的一瞬间的太子,忽然愣住,他怎么突然之间觉得太子不一样了?是他的幻觉吗?
邪王府。
夜千叶与太监迅速到达。
夜千叶并不急着进入邪王府,反而是……
邪王府一角,正是昨晚的那个位置,正在邪王府西侧,说偏僻也不偏僻,热闹也不热闹,反正没人过来。
“脱裤子。”夜千叶停下脚步。
“啊?”太监脚步一个不稳,险些跌倒在地。
夜千叶正起脸色,难得耐心的再次重复了一次:“脱裤子!”
“太子……”太监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好端端的要他在邪王府门外脱裤子,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可是太子的命令,他能够拒绝吗?
“都是男子,你忸怩什么!”夜千叶叉着腰,强势的视线直直的落在太监的裆部,目光直接的没有丝毫的遮掩。
太监立即转过身去,背后夜千叶,忸怩了一会儿,慢吞吞的像个小媳妇似得,一边缓慢的扒裤子,一边警惕的四处打量,只希望不要被别人看见。
“太子,脱好了,然后呢?”
夜千叶小手一指,纨绔道:“冲着墙上撒泡尿。”
“啊?”太监虎躯一颤,差点没吓死,他真的没有听错吗?
“快点!”夜千叶不耐的低喝一声,“再不快点我再阉你一次,让你女子都做不成!”
“别别别!我撒!我撒!”太监欲哭无泪的看着面前结实而又精致的墙壁,已经想象得到自己悲惨的下场是什么了。
一边是自家主子,一边是邪王,重要的是自家主子,算了,他豁出去了!
太监双眼一闭,立即……嘘嘘……
明黄色的液体顿时喷洒道黑色的墙壁上,缓缓流到地面上,一股特殊的气味顿时蔓延开来……
突然,一道低喝声传来:“太子这是在做什么!”
太监一惊,尿还没有撒完,赶紧提上裤子。夜千叶抬眸看去,目光跳过那道身穿黑衣的下属,看向不远处孑然独立的那抹傲然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幽光,终于出现了呢!
她大方的昂着下巴,走了过去,嘴角的那抹纨绔十分顽劣,夜千叶邪笑一声:“邪王,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呢,不知你昨晚去干了什么事呢?比如离开了邪王府,比如……去拆别人家的墙呢?”
下属一听,气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恨不得一剑挥过去,见过不要脸的人,可是还没见过像太子这么不要脸的!
楚墨爵慵懒的抬起眼眸,压下下属躁动的心情,随即迈动步伐,似一阵风般的走了过来,不出一秒,从十几米之外的距离,瞬间出现在夜千叶的面前。
夜千叶当即绷紧了身体,一股危险的气息夹杂着男子身上特有的冰凉的薄荷味席卷而来,颠覆了她的所有感官,也让夜千叶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楚墨爵懒散的眸光从夜千叶的脸上一扫而过,冷若冰霜的嗓音缓缓从性感的薄唇间溢出:“似乎是太子离开了太子府,打算去拆别人家的墙。”
他都知道。
夜千叶冷笑一声,指着身后的墙壁,放肆的勾起嘴角:“欢迎邪王去太子府撒尿!”
适得其反,往往会让夜千叶很不开心,这不正是如此,明明自己去拆邪王府的墙,碌碌无为一夜也就罢了,反倒自己的太子府变的狼狈不堪。
强行压制住自己心中的不满,冰冷的意味在这个时候迅速的蔓延,如同挑衅一般盯着楚墨爵。
要不是为了身份不被拆穿,她一定是要和这该死什么邪王大战八百回合。
楚墨爵明显的察觉到夜千叶对自己的敌意,唇角勾起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弧度,漠然道:“怕是只有太子才有这个嗜好,喜欢来邪王撒尿,不如留在邪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