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煊王成亲(2 / 2)
当然,她每次都是头戴纱且乔装后才去的,崔药师并没有认出她来,她开的价格出奇的高,所以崔药师按照她以前吃剩的药拼命的配制起来。
幸亏她偷偷将那三颗心脏烤干并磨成粉,要不然崔药师可能也不敢接这差事。
这一切行动都被芭将军知道后,他直接了当地告诉袁依不要对他有所隐瞒,在他这里,婴儿心脏她想要多少他都会想办法给她弄来,只要能治好她的病,他做什么都愿意。
袁依第一次被这眼前两鬓斑白的老人所感动,虽然他深爱的是他自己的女儿,但自己能感受到他这份厚重的父爱,像极了生前的父亲。于是,难得她第一次为一个陌生人流下了感激的眼泪。
在崔药师的不断尝试下,终于配制出和郎族长药方近乎一样的药来,她激动的开始服用起来,她终于用不上郎族长,再也不用受他的牵制了。
滇王宫议事厅内。芭将军借郎怡身患残疾的理由向滇王请谏取消婚事重选煊王妃,他提出了郎怡担心的事情未开的煊王妃万一成为滇王妃不能是残疾,否则将会被天下耻笑。
滇王觉得有道理,便命尝邑重选煊王妃,尝邑一听当场跪下去反驳父亲,如果他这样背信弃义,岂不失信于天下子民?
如果父王坚持,他则一生不娶。郎族长听了心时有了些许安慰,他也在极力为女儿争辩,滇王思来想去还是依了尝邑,毕竟失信的事不能做,做了恐怕以后尝邑坐上王位后难以服众,于是他驳回了芭将军的奏请。
芭将军气得差点当场发飙,但毕竟不敢和滇王硬杠,他只好强忍着愤怒。
郎族长和越相四目相对时,已明显看出对方的火药味,自此,他们的梁子算是真正的结下了,郎族长再也没像以前那样去将军府。
在郎怡和萨婉娜完全康复以后,滇王宫内再次为尝邑和郎怡举行盛大的婚礼。
这次,滇王有意命尝佑和传继派兵去保护迎亲队伍。
当传继出现在众人面前,右眼戴着眼罩让大家感到好奇,滇王问他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被伤到眼睛?
他借口练剑划伤,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在可惜笑,破坏成亲在先,郎家发生的火灾在后,听说郎家还丢失了东西滇王其实心里很清楚这事与芭将军脱不了关系,但他没有插手干预,因为他知道那是郎家和芭家在较劲,这两家目前需要相互制约才好,所以他景静观两家暗斗,至于传继,不过是他们争斗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这次婚礼举行异常的顺利。滇王和彦后在隆重的婚礼大典上致辞,场面好不热闹。
当我在酒席上看到了瞎了右眼的传继,想起郎族长说来密室偷东西的人被他弄瞎了一只眼睛,我瞬间明白了,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郎族长的心也够狠的,竟然能对他的义子下狠手。
众人在酒席上不停的向新郎官尝邑敬酒,连平时和对不上眼的尝佑都敬了他好几杯酒,估计是谢谢尝邑不和他抢芭玉吧!
郎族长今天也是高兴的一改往日的严肃之情,举杯敬着场上所有贵客,芭将军和袁依本不愿意来这样场合,奈何这煊王成亲已属国事。
郎怡乖乖的坐在洞房里等着尝邑来揭她的盖头,她想着自己马上就要成为他的人,脸上不自觉开始泛起潮红,内心激动不已。
一直等到深夜,她疲乏得都快坐不住了,这时听到门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门被推开后再被关上,所有下人都退了下去。
郎怡听到他渐渐走向自己的步伐,心如小鹿乱撞。尝邑举起颤巍巍的掀起她的盖头,迷离的眼神伴着他粗重的呼吸声,脱口而出:“婉娜!你好美!”说着,并伸出手拥抱她,欲将她拥入怀中。
郎怡听到自己丈夫叫着别人名字时,那万箭穿心般的疼痛涌了上来,她的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与麻木。果然,他心里还是只有萨婉娜,自己只是被他同情和可怜才娶回来的。
于是,她摘掉头顶的装饰扔到地上,推开他的手一瘸一拐走到桌前,将上面供着的酒倒了出来,边哭泣边灌了起来。
眼泪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感叹命运的不公,但她还是极力克制出声,以免被外面的丫鬟们听到生出事非。
郎怡看着躺在床上烂醉如泥睡着的尝邑,她越想越难过,一杯接着一杯,在酒精的麻痹下,她终于成功的把自己灌醉,迷迷糊糊间她走向酣睡的尝邑:自己就算是婉娜姐的替身,那又如何呢,只要能跟他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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