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一个梦?(1 / 2)
三个月不长,却足以改变一个人,一开始徐子航就呆在家里看着父亲,然后会慢慢帮着徐福准备吃的,摘野果野菜,打猎,变着法逗老头开心。只是有一点不好,就是晚上睡不好。
来这的第二天,徐福不知去哪弄了一套被褥打地铺,可是徐子航睡惯了大床,总会从床上翻到徐福身上,一开始徐福还会把人抱上床,可后来不知是不是习惯了,徐子航滚到他身旁,徐福竟也没有醒来,两人经常这样一觉到天亮。
但令徐福尴尬的是,徐子航经常趴在自己身上,而他又是第一个醒,所以总会感受到他顶着自己的地方,开始是立刻走开,最后竟也习惯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想为什么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一个美女。
阳光下,徐子航胸口露出的白皙皮肤倒是很像女人,白里透红,看着比一般女子的皮肤都好。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怎么会不好。再看他的面容,除了这几月晒黑的地方,其余的倒真是比女子还白,这么想着,徐福感觉自己也不舒服了!!这绝对是想起徐子航和小馆的相处情景了!不!一定是早上的缘故!
从那天他又不辞辛劳的把徐子航抱上床睡了。
日子虽然清苦,但这样的日子却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让徐子航感到充实。唯一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徐福贵那胖嘟嘟的身子越来越清瘦了,他曾让徐福把打猎得到的皮毛换了钱去请了一个大夫,不过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无药可医!
“济世堂的那老头我都去找过了,你何必在浪费钱去请这些人,这几月我过得很不错,就是可惜看不到你娶妻生子,唉!当初就该逼你娶一个。”
“当初娶了不就害了人家吗?”徐子航对自己的品行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徐福,如今徐家没落,也付不了你工钱了,你也去找个好去处吧!你欠徐家的,这几年你帮我看着航儿,这恩情也早已还请,卖身契已经还你,你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吧!”
徐福贵临闭眼的那刻,只留了一句话给徐子航:“再大的富贵也比不了让自己一生快活,以后万事小心,自己照顾好自己。”
安葬好老头后,徐子航和徐福就分开了,徐子航按着以前学得的经商知识打算重新开始,可是第一次就被人骗了个干净,连人都被卖进了漠北的贼窝。这里的贼首还是个好色的女贼首,她瞧着徐子航细皮嫩肉的身子,当晚就让人灌了酒送进房间里。
等徐福得到消息赶来,就看到徐子航被人灌得迷迷糊糊的摊在床上,他从房顶将人提了出来,连夜离开了贼窝。
关外的晚上到处都是戈壁和沙漠,夜里徐福辨不清方向,在翻了两座沙漠后,他才将徐子航丢在一旁,升了火打算等天亮在走。
徐福将拾到的干柴一根根丢进火里,想起分开走的那天,其实他是去取老爷让他帮忙保管的东西了,老头子说:“你先去把东西取来,在帮我照看航儿一段日子,等到他尝到了人间的苦撑不住的时候,你再把东西给他。”
这是他没有与徐子航一起走的原因,同时也是想让徐子航自己一个人生活看看。可他没想到,等他再找到徐子航,竟是听到他被骗得连自己都折进去了,真是白瞎徐老爷教了他那么多东西,说到底还是太容易轻信别人。
徐福看着蜷缩在火堆旁的徐子航,他的面容皱成一团,徐福以为他只是酒喝太多头疼的,可是看着他开始不舒服的哼哼起来,便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徐子航感受到别人的温度,两只手不自觉的就摸上去,然后拉着那只手慢慢往自己的脖子,和衣服内移动,好似那是解热的冰块。
徐福这才察觉到不对,将人拉起闻了闻他的酒味,刚一闻他就暗自爆了一句粗口:没想到那女贼首那么狠,给徐子航的酒里参了欢愉粉,这药也就那些到了虎狼年龄的老女人才会用,否则根本满足不了她们。
这药无解,发作时必须合欢,否则中毒者暴血而亡。只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满眼都是无尽的沙漠和黑暗,他去哪给他找人。
徐福打算将手撤出,徐子航却抓着不放,徐福赶紧使劲儿抽出手。失去了冰块的徐子航又开始哼哼起来,并且不住的往他这边靠,徐福站起来,想再看看四周,可当真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四周没有烟火,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有过路的当地人和商队,他心里抖了抖,此时竟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可还未等他想好,身后的徐子航竟一把把他拽下去,扑了上来。
徐子航熟练的开始解他的衣服,徐福想推开他,可是此时如果自己不帮,徐子航必死无疑,就在他犹豫之际,他的腰带已经被人扯下,身上的人不断的蹭着他的下身,又俯身低头在他的身上轻咬,麦色的皮肤不一会儿也染上了红色,徐福偏着脸放任身上的人对他肆意妄为,徐子航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自己的泄裤,现下两人只批着外衣,私处早已摩擦在一起,可迷糊的徐子航根本不能把东西放进去,便又只能哼哼着俯身去吻那麦色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