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这次换哥哥陪着来检查(1 / 2)
苏灵一时看呆了,她猛地扑到他怀里,用灵蛇一般的手臂缠住了他。
楚峻北大手拉住了她,毫不怜香惜玉,狠狠的把她摔在床上。
苏灵泫然欲泣,她心里委屈。可是今晚下定决心不管怎样的难堪都不能从这张床上下去,她自认为是了解男人的,也对自己有信心,可是她所有的信心到了楚峻北这里都不堪一击。
强颜欢笑,她的手钻进楚峻北的睡衣下摆里……
楚峻北浑身起了一层毛栗子,他拧着眉抽出床单把苏灵裹住,然后抱着她就往外走。
把她放在房间门口,依然是一言不发,他退回房间关上了门。
苏灵张着嘴,咸涩的泪水流到了嘴里,她不甘心的趴在门上,却不敢敲开。
楚峻北是个正常的男人,给苏灵这么一撩拨自然一身火,他皱眉看着那张大床,上面全是苏灵浓郁的香水气味,他重新找了一床被子。抱着去了隔壁的起居室。
漆黑的夜里,有些东西被加倍的放大,比如,男人的欲望。
隔着一睹墙壁,他听不到也看不到穆绵,只能凭着脑子里的记忆隔空画出一个她。
初见大雨里的落魄,服药后的热情,黑暗里的无助,来大姨妈的楚楚可怜,设计图稿时的专注,成功时的小得意。每个画面他都记得那么清晰。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这个倔强的女孩已经主宰了他的生活,就好像现在,他只能可怜的靠幻想她来回活动着自己的五指姑娘。
没顶快乐来临的时候,他低喘着,叫出隔壁弟媳的名字,“绵绵。”
穆绵猛地停下伸被子的动作,觉得耳朵根发热。
江锦南换了睡衣出来,看到她的样子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穆绵摇摇头,“没有,就是刚才可能有点抽筋了,我过两天就到医生那里开的钙片。”
江锦南的眼神有些虚,他大概是盯着穆绵的肚子,过了半天才说:“绵绵。辛苦你了。”
穆绵拍了拍被子,“铺好了,你睡吧。”
江锦南拉住她的胳膊,“你在这里,我去起居室睡。”
“那怎么行,你……哎,你手怎么了?”穆绵看到他手上的伤口,顿时很紧张。
江锦南知道瞒不了,索性就告诉了她,“在路上碰到抢劫的,大哥和他们干起来,我去帮忙了。”
穆绵顿时拉下脸,“抢劫?什么人敢抢你们?你也是了。去凑什么热闹,他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让你受伤?”
江锦南好脾气的笑,他拉下衣服盖住手腕,“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对爸妈说,这都是小事,坏蛋也让大哥打跑了,我是男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穆绵看着眼前高高瘦瘦的清俊男人。他可能是她的哥哥,他们却以夫妻的名义生活在一起,她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却欺骗着他的感情,她觉得自己真的是非常非常渣,甚至比楚峻北冒充江锦南的名字都渣。
目光柔软歉意,穆绵推着他的腰让他上去,“你快睡吧,身体要紧。”
“你是孕妇,听说,上来睡,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至于体重可以慢慢补上的。”
最后俩个人推来推去的结果就是穆绵去了床上,而江锦南则去了起居室。土何他划。
穆绵上床后久久不能入睡,安静下来她觉得奇怪,要是普通夫妻大概江锦南会让她上床一起睡,床那么大,就算不能做什么夫妻睡在一起也很正常的,他为什么也坚持要睡起居室,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吓了一跳,穆绵暗骂自己心理阴暗,可能是江锦南还是不能适应现在这种关系,毕竟他失去了记忆,就算他以前和自己真的是情侣现在也跟陌生人一样,有适当的距离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穆绵安心了些,但是总有些未知的恐惧像夜色一样笼罩着她的世界,她不知前路如何又没有后路可退,现在只有头破血流的一个劲儿往前走,也许,总能走到天明呢。
第二天穆绵起的有些晚,她到处找江锦南,发现他大冬天的站在阳台上,似乎在打电话。
今天天气很冷,大概零下八九度的样子,而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穆绵刚想喊他,忽然发现他的情绪不对。
太阳穴下面的青筋鼓起来,薄唇也紧紧抿着,这分明是在和谁生气。
穆绵不想偷听他说话的,却因为他提到楚峻北的名字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脚不知踩到什么东西,发出了声响,江锦南立刻警觉,“谁在那里?”
穆绵走出来,“是我,锦南。”
江锦南的神色入常,嘴角挂着温文尔雅的微笑,“锦南,我叫你去吃饭。”
“好的,我马上去。对了,你昨晚说要去医院检查的,我今天陪着你。”
穆绵忙说:“不用了,我朋友宋渝在医院里,我让她陪着我就行了。”
江锦南上前轻轻揽住她,“绵绵,我是你丈夫,这种事应该由我陪着。”
穆绵争不过他,只好点头。
他俩一起下楼,饭桌上楚峻北和江沛琛正在吃,他们一边说些公司的事,都是很专业有能力的人,他们说的话穆绵基本上听不懂。
江锦南似乎很有兴趣,中途还问了一两句,最后他说:“爸,我现在整天在家闲着,不如也到公司上班吧,随便给我个什么职位都好。”
正巧关歆慕走过来,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呼,“你是我儿子吗?不是发誓一辈子都不经商吗?怎么,改变主意了?我就说,年轻人不要动不动就一辈子。”
江沛琛对江锦南要去公司的事倒没说什么,反而对关歆慕的话感了兴趣,他话里有话的说:“歆慕,你现在也觉得年轻人说的一辈子不靠谱?是不是也后悔过年轻时候说的话做的事?”
关歆慕眉头有薄怒隐隐,但是她压住了,当着孩子的面她不想和江沛琛有什么不愉快,仍然优雅的一笑,她说:“是呀,人怎么可能不后悔呢,可是后悔又怎么样,我做了我敢负责,不像有些人一样,一辈子只能做个缩头乌龟。”
江沛琛的脸色立刻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