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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逼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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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搞快!”知道拗不过他,她索『性』一闭眼,气呼呼地将头扭向一边。

……

火热的海边,空气中都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全面占有的深击一直持续着,不知过了多久,白多多有些受不了了,又累又酸,肚子还饿得咕咕叫!

“……我肚子饿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他自己的女人跟前,总会有孩子气的一面,情动时的男人就是一个被吸去了心魂的堵气孩童,纵然是刘然,也不例外。

“你错了没?”

“唔!啊!?”

“再敢『摸』别的男人,我就把你手指剁了!”

“剁了我也没办法『摸』你了哦。”白多多无力地软着身子,讨好地说。

刘然哼了哼,白多多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撒娇道,“……刘然!”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一句像极埋怨的话,他说挺狠,可见她实在有些虚了,到底还是心软,“知道错了没?”

“嗯。”

她拼命点头,骨头都要散了。

刘然终于放开了她,将她揽抱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汗淋淋的脸,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白多多微眯着『迷』蒙的双眼,撇了撇嘴,正待开口说话,岩石背后的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有力的喊声,“报告首长——”

这声很熟悉,是小武。白多多的脸唰的红了,好在是天黑,没人能瞧得见。

抽搐着唇角,她将脑袋埋进了他颈窝,大不了装鸵鸟呗,她是被迫的好不好?

感受到她的窘迫,刘然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而后声音镇定冷静,“说!”

估计是被他的声音骇住了,不明就理的小武隔了好几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首长,刘队刚传消息过来,他们在追击途中截获了一些na的物资,还救下了两个女人,说是您的……母亲和妹妹!”

白多多明显感觉到男人身子一僵,紧扣住她的手紧了紧,但那脸实在看不出变化来。

“首长?”得不到回应,又不敢过来的小武提高了音量,“您妹妹好像受了伤,可这次任务没带卫生队,刘队请示您,是不是现在回b市?”

刘然继续沉默。

可他凌厉的气势有些骇人,白多多真怕自己的手指会被他给捏碎了,赶紧小声的提醒,“首长,小武问你呢?”

“没你事!”

刘然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唇角,他样子有些发狠,像是不许她废话,又像情绪莫名。

总之,白多多不明白,算了,他是老大,爱怎样就怎样!

她软绵棉地耷拉着身体,下一秒,男人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手指将她耳边的头发捋到耳后,将她脸整个『露』出来,深深凝视着,清了清嗓子才如常出声,“你先过去,准备回营地,我马上就来!”

“是!”

接着,小武的脚步声远去。

番外169

刘然又吻上她的唇,亲了一下,再亲一下,止不住,两人不知不觉又唇舌纠缠到了一起。好半晌,他终于恢复如常,起身冷静地整理着装。

一身丛林『迷』彩,帅气『逼』人,冷冽的面孔任谁都看不出来他刚干过那事。

白多多恼了,感觉自己此刻跟一个用完就扔的那啥没什么区别,索『性』仰面躺在岩石上望他,心里有些别扭。

“没人『性』!你裤子一提就完事了,我现在怎么办!”

一片狼籍,连张卫生纸都没有!

刘然微愣,嘴角一抽,平时事后都是他前前后后地侍候着,她还习惯了等着他伺候呢?可现在这条件,还能怎么样,只能将就,所以他不管她,迅速收拾好,然后催促她快点起来,白多多恨恨地瞪着他,他无奈,紧抿着唇,最终还是将她收拾了干净,小心翼翼横抱起来。

白多多懒懒地窝在他怀里,生着闷气,看她那小样,刘然的心也软了半分。

实际上,他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过往几十年,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对她简直就是破大例了,跟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绕过眼下意『乱』情『迷』的岩石,往营地方向走。

“刘然!”

白多多闷闷地喊了一声,挥头拳手在他胸口狠狠地捶了一下,然后又在身上痒痒的地方挠着。

过敏发痒的感觉,真不是人受的。

“不要挠。”刘然皱头一拧,抓过她的手放慢了脚步。

“不挠怎么办?痒啊!”刚才的运动注意力转移了还好一些,现在静下来更痒得受不住。

扭了扭身体,她在他身上磨蹭着,磨得他浑身直窜火。

“很痒?”

“你说呢?”

刘然挑了挑眉,小声说,“哪里痒?要不要我帮你……”

白多多无语望天,决定一会儿回了b市赶紧就去医院看看。

“报应。”刘然哼了哼,嘴上说得挺狠,但大手却放轻了在她痒痒的身上替她挠着。

这次是没受荷尔蒙左右的脑子,很快就查觉不对劲了,白多多身上到处都是丘疹状的小疙瘩。

他顿时生气了,“怎么就没笨死你!现在才说?”

白多多目瞪口呆,满肚子苦水找不到地申冤,忿忿不平地扯了扯嘴角,“我没说么?你确定??”

“一会出岛,找医生看看!”有些理亏的男人放软了声音,一边替她挠着,一边儿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饿了么?”

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两声,直接就回答了他的话。

刘然笑了一声,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块压缩饼干,白多多三两下拆开包装,狼吞虎咽的往肚子里咽。

“早不拿出来,是想饿死我啊?”

“刚刚我也饿,我先吃饱了你再吃啊。”

“滚,臭流氓!”

……

边走边斗嘴,不一会儿,便与小武他们汇合了。

大家伙直接往营地赶,而白多多由于脚不方便,就那么让刘然一直抱着走,心里的恼意倒是减轻了几分,剩下的是面对战友们的不好意思。

不过,大伙目不斜视的,不知道是真不八卦,还是当着刘然的面不敢八卦。

幸好,刘然体力好,抱着她气都不带喘的,白多多像是小猫似的慵懒舒服地躺在他怀里,有些昏昏欲睡。

可是还没到营地呢,轰隆一声,雷雨来了!

这季节,这气候,天说变就变,先是淅淅小雨,继而大雨倾盆而下。

瞧这天气,直升机哪敢起飞,又怎么回b市?

看着男人瞬间阴沉的脸,白多多不知道他是担心她身上的过敏呢,还是想快点见到他的如月妹妹呢?

一想到如月,白多多就不由得皱紧眉头。她不是在国外治病吗,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被马骏绑去了?难道在绑架自己之前,马骏先绑架了她俩?那可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啊,也下得了手,真是六亲不认啊!

所谓暴雨,就在一个暴字,不讲情面,来得又快又猛,劈头盖脸。

刘然扫了怀里的女人一眼,面无表情的将臂弯里那件『迷』彩外套直接罩她脑袋上遮雨。

想到刚才这衣服的使命,白多多忍不住探出头来瞪他。

刘然铁青着脸,冷哼一声,“不识好歹!”

“首长,那儿有个山洞!”

这时,走在前面的士兵突然叫了一声,在得到允许后,他提着手电就过去了,两分钟后回来,报告说是一个天然溶洞,里面很干爽。

“进去休息,等雨停了再走,这里离营地至少五公里。”

刘然冷冷地命令着,然后抱着白多多率先往洞口而去。

关于这点,白多多心里挺明白的,若是单就刘然自己和其他战友,他指定得急行军回营地,躲雨完全是因为她。

她心里那点火气委屈顿时就没了,刘然这人本来就有点大男子主义,一时半会要他改也不容易,但他能为她做到如此,迁就到如此,已经很不容易了。

抱着她坐了下来,刘然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块饼干来递给她。

“谢谢!”她不再客气,也不再闹别扭,半眯着眼愉快地啃着饼干,却并未思索刘然这样的男人兜里为何会揣着饼干这种东西。

“慢点,没人跟你抢。”刘然看她那眼神十分专注,不过白多多也十分专注地在吃饼干,没注意到。

特种兵就这点好,野外生存能力强,身上的各种装备挺齐整,很快就有战友在中间就生起了一簇篝火,洞里亮敞了不少。

有了火,就有了热,有了热,就有了暖。

有了暖,她身上就更痒痒了……

白多多有些尴尬地打量着刘然,一身湿透的丛林『迷』彩更添了男人味,可他的心情似乎跟这阴沉的雷雨有得一拼,板着脸没半丝表情,原本就够冷冽的了,再沉着个脸,要不是她胆大,早晚得吓出心脏病不可。

不过直觉告诉她,他的阴沉心情应该不再是因为她『摸』马骏的脸这事,好像有其他的什么事影响着他的情绪……

小武还挺懂事,看着火光的映照中搂在一起那赏心悦目的一对,赶紧拎着军用水壶过去,扭开壳递给白多多。

番外170

“嫂子,喝水。”

“谢谢!”

礼貌地道完谢,她举起就往嘴里灌。吃饼干不喝水,还真差点被噎着!

喝完了,又想到什么似的,将水壶递给抱着她的男人。

“首长,喝水。”

刘然愣了一下,眸底一沉,还是接了过来就着她喝过的壶口喝了一口,白多多又将一块饼干递到他唇边,浅浅地笑,“来,有福同享,你也吃点。”

轻轻咬了一口,男人的目光越发深邃。

小武不动声『色』的走开了。

他跟在首长身边好几年了,知道他最讨厌吃饼干。

……

窝在刘然怀里,烤着火,任由他给她挠着痒痒,累得不行的白多多竟然昏睡了过去,当然这怪不了她,黑夜大逃亡外加一场高强度的运动,没被整死就算不错了。

梦短时长,果不其然,等她睁开眼,愕然发现竟到了她逃跑的na基地了。

天还没亮,雨已经停了,而白多多还稳稳地窝在刘然怀里,就是现场气氛不太对劲,下意识地昂头一望,一望不得了,连她两只光着的脚丫子都溢出一股寒意来。

平日里就冷得碎渣的刘然,此时那表情冷上加冷,寒上加寒,深邃的黑眸里带着剜心的冰刺。

“刘然?”

没有反应。

白多多别开脸,她条件反『射』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那怪异的源头——na基地外的空地上,拉上了一列的军用帐蓬,『迷』彩绿的帐蓬外,全副武装的战友们严阵以待的等待着首长。

而片片绿叶中,伫立着一朵红花。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但却瘦削得有些单薄,仿佛风一吹就要飘走似的,站立在一团绿叶中。

直觉告诉她,这女人就是马如月,果然,她缓缓走向刘然,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哥哥……”

“在演琼瑶剧呢?”

刘然瞥了她一眼,“皮痒了?”

她笑得很甜的配合他,“没多痒……刘然,放我下来吧,我不打扰你和‘你妹’叙旧。”

“你什么意思?”

白多多望着他,低低笑,刘然瞪了她一眼,然后阴沉了脸吩咐小刘,“带她去休息,明天回b市!”

说完,越过脸『色』泛白的马如月,抱着白多多扬长而去。

他看上去很冷漠,白多多心里有些奇怪。他不是很心疼这个妹妹吗?怎么见了面是这种态度?

“哥哥……”马如月手脚冰凉,拳头暗暗攥紧,几乎不能呼吸,偏又不敢把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还得装傻。

她刚刚已经想象过无数种见面的场景,恰没有这一种,他的怀里抱着赤脚的漂亮女人,女人身上披着他的军装,他们的甜蜜,折磨得她心碎。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神情的刘然,仿佛离她很远,她有些不认识他了。他到底怎么了?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马如月心里一阵不安。

……

军用帐篷里,单兵行军床又窄又小。

白多多心里暗爽,能一个人睡觉了!

没有换洗的衣服,没有睡衣,也不能洗澡,将就着在刘然的行军包里翻了件『迷』彩t恤套在身上,完了见男人还没走的意思,不由得小眼神暗示地说,“首长,你该走了。”

话一说完,却被他拽了过去就翻开了衣服,到处仔细查看,那两只脏兮兮的小脚板和那些血红的水疱就落入了他的眼底。

微弱的光线下,刘然的脸『色』沉得发冷。

“难受不?”

“废话!”白多多斜睨着他,没好气地左挠挠右挠挠。

“别挠了!”眉目一冷,刘然吼她。

阴晴不定的家伙!

懒得理他,白多多往后一倒就躺倒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一盖。

“喂,我要睡觉了,赶紧去找你妹妹!”

“少找抽!”刘然目光阴寒,一字一字冷得吓人。

说完,掉头走了。

靠!

白多多气得掀开被子,脚下一阵临空虚踢着撒气,倒霉的是,一不小心磨了水疱的脚板就踢在了搭帐篷的铁架上。

咝——

钻心的疼,心肝都在颤,她抱着脚直咧嘴。

混蛋啊,真丢下她不管了?

心里一阵酸涩,止都止不住,白多多闷声躺在床上,心里难受得要命。

不料,一会儿功夫,刘然又回来了。

水盆,『药』品,有吃的,有擦的……不是没带卫生队么,这东西哪找的?

刘然阴沉着脸将她从床上拎起来,默默地为她清洗那双脚,再用棉签醮着『药』水一点点在她的伤口上蹭,完了还给她吞了一粒抗过敏的氯雷他定分散片。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但手劲很大。

白多多咬牙忍着痛也不吱声。

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突然脸『色』这么难看,跟谁置气呢,凭啥拿她撒气?

面无表情地弄好这一切,刘然盯着她的脚,极力控制住那股子冲动,一遍遍提醒自己,她受伤了,忍忍吧!

完事后,吁了一口气,有些大力的将她丢在行军床上。

正待转身。

轰!

脑门直接炸了。

他的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迷』彩t恤下晃悠悠的笔直细腿,这角度,格外勾魂。

“看什么看?”

被他火热的眼神瞧得有些羞涩,白多多扯下『迷』彩t恤盖住腿,都是他害的,上面全是青紫的痕迹,不堪入目!

“快睡!”他冷冷地说了句,命令式的语气不过为了掩饰自个的狼狈。

可,刚跨出去一步——

“刘然!”

白多多这会儿不想和他计较,但该他的责任不能少,“你得帮我把衣服洗了!”

刘然咬牙转眸,“你是不是不想睡了?”

白多多轻哼了声,笑问,“洗不洗,不洗我就大声嚷嚷,说你把我内衣给偷了!”

“你……我他妈欠你的!”

“那快洗啊。”

刘然低声爆了句粗,顺势拉上帐篷门,冲过来一只手就扣在她脑后,将她整个扯过来窝在胸前,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又气又无奈。

本来为了马如月的事有些心事,没啥兴致搞那事,可她这样子,分明在煽风点火,那火苗就直窜,一门心思想要她。

在没有白多多之前,打死他都不会信,他刘然会为了一个女人邪火焚身,不受控制到常常失去理智的地步,一切情绪都阻止不了他不明不白的渴望。

他发现自己太过渴望她,渴望得身体火烫发痛,死命地搂紧她,没轻没重的动作,近乎野蛮的冲动,“行,洗。不过我要先要点酬劳。”

番外171

帐篷之间的距离很近,白多多小小地挣扎着,低低吼他,“刘然,你疯了?到处都是人!”

刘然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拽住她抵抗的小手,噙着她的唇舌就作死的亲。

他的吻,霸道,急切,仿佛要吞了她,这种激缠的吻法,让她忍不住颤栗,渐渐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激战正要打响,帐蓬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好事突然被打断,刘然的脸『色』阴沉得要人命。

外面没人回答,他又厉声呵斥了一遍,“到底是谁,出来!”

还是没人讲话。

迅速地翻下床系好皮带,他扯过军被将白多多盖好,几步过去怒冲冲地拉开帐篷。

帐篷外,马如月无辜的双眸呆呆地望着他,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巴巴的表情与她的外形极不相衬。

“哥哥,我睡不着,有点害怕。你可不可以陪陪我?”

伸手握了个空的手指,马如月愣了。

眼前的男人,那眼神锐利如鹰,身上笼着一层凌厉的杀气,一如既往,他还是不喜欢女人触碰。这样的他,既陌生又熟悉,可行军床上那个女孩——

如花瓣的脸颊,一双潋滟的眼眸顾盼生姿,陶瓷般的肌肤上还泛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娇媚,这是伪装不来的,他俩刚才在干啥事她瞬间一清二楚。

心如刀割,但现实不允许她悲愤,马如月不安地垂下眼眸,她将双手垂下绞着裙子掩饰心底的慌张,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怯生生地问,“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不疼我了吗?是我做错什么事了?”

这样柔弱的女子,是男人都该心软了吧?白多多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道暗讽的弧度。

这都找上门来了,当着她的面要求她的男人去陪她,真是够厉害的。

两人持续僵持,1秒,2秒,3秒。很短,但白多多觉得时间很长。

行,刘然,你没反应是吧,舍不得拒绝是吧,那姑娘我给你俩腾地吧。

装柔弱谁不会?白多多挺优雅地拿过刚才被刘然剥掉的军用t恤,轻启的唇『色』还泛着被他亲吻过的水润『色』泽,长卷的睫『毛』,轻眨之下暗嘲的韵味十足,将被他弄『乱』的长发松垮地挽起,不疾不徐地赤着脚下地。

嘴角勾着微笑,“别把床弄太『乱』!”

顾不得光着腿,顾不得还赤着脚,她就是不想杵在这两人之间惹人膈应,也膈应自己。

刘然一愣,捏紧拳头冲了过来抱住她。

“白多多,我看你今晚是真的找抽!”有时候他真想一拳砸碎这个不听话的反骨女人!

可他到底还是没那么做,而是将她轻放到床上,第一时间抓住她的脚瞅了瞅,再狠狠搭上被子,冲着帐外声如洪钟的大吼了一声,“通讯员——”

语气里,是磅礴的怒意,完全压抑不住。

闻声而来的小武抹着一脑门儿的汗,“首长!”

“将马小姐带下去休息!”

“是!”

眼看小武要来拉她,马如月瑟缩着肩膀,一双眼睛惊恐的望着刘然,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蹿了过来,慌『乱』之中脑袋一下磕到了帐篷的钢架,下一秒抱住头就蹲下身去,眼泪一窜窜往下掉。

“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哥哥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害怕……”

马如月咬着唇,委屈的眼睛。

白多多都瞧得有些不忍心了,可她不是圣母,伤不起,躲不起,只能静观其变。

都说男人心海底针,但刘然的心更是捉『摸』不透的深海,她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马如月这种态度?按理说,妹妹脱离危险,又是好久不见,他该很开心地和她叙旧才对,对了,不是说救下了两个人,怎么只看见她一个?

“带下去!”

刘然一挥手,冰冷的声音里略带『潮』湿的痕迹,没有再看马如月一眼。

但白多多还是觉得他声音有些异样,整张脸埋进带着阳刚味的军被里,她慢慢地阖上眼,不想寻思那些『乱』七八糟的纠结,心里很烦很『乱』。

突然,头顶传来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多多——”

欲言又止。

白多多不爽地抬头瞅他,然后,愣了。

刘然微微倾身撑在她头顶,冷峻刚硬的轮廓在朦胧的光线越发『性』感无比,这样的刘然,绝对全方位360°无死角的帅男啊,怪不得总有女人打他主意呢。

心如小鹿『乱』撞,两人是最亲密的关系,如今又共处一室,不对,共处一帐……

挑战她的『色』女本能啊。

刘然暗沉的黑眸一直盯着她,很久之后,一抹『惑』人的微笑竟诡异的在唇边蔓延,伸手拨开军被子,俯身下去将她拽了出来搂在怀里,“吃醋了?”

白多多脑子懵了,完全不知道反应。

吃醋?她压根就没这个念头,她承认之前是很介意马如月,但后来和他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对他的感情无比坚定,也有十足的信心,她相信自己在刘然心里的位置。

清了清嗓子,她坚定了不被『色』『迷』『惑』心智的信念,逗逗他,“吃不起那醋。”

“白多多——”亲昵地摩挲着她的唇角,刘然『性』感的声音略显沙哑,“我看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想让我收拾你呢?”

“滚蛋,不伺候你,我要睡觉!”白多多别开脸,慵懒的呵欠,在某人眼里却诱『惑』如斯。

“那我伺候你?”他『逼』近,目不斜视的盯着她,深邃的黑眸里跳跃着滚烫的火焰,“一会就天亮了,我们干点别的。”

然后一个霸道的唇就覆了上来,从轻触到深吻,不由她抗拒的双手揽紧她的腰,舌尖长驱直入,带着他霸道的宣称。

他非常喜欢吻她,她很甜,很软,很柔,怎么都亲不够,更别说那档子事了。

抗争无用,白多多索『性』闭上眼睛,由着他折腾。

一次,二次,三次,没有任何区别!

唇从脖子滑下,一点点往下移,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件挺隔应的事,伸手一挡。

“我问你件事?”

“说。”

“你和你妹妹之间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刘然停下动作,目光颇复杂地瞅着她。

没否认,也没承认。

当然,在白多多看来就是默认。她顿时有些好奇了,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问,“出什么问题了?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谁要跟你说说,我现在只想做做。”说着,他高大健硕的身体一下压了上去,恶狠狠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白多多双手撑着行军床,疼得直抽搐,也就忘了追问他那档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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