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boss（三十三）（2 / 2）

因为百晓生的不忍，她自然无法再帮尧芷记录她死亡前的情况。因此尧芷后来全程只能依靠自己，凭着身体痛觉去回忆死亡之前的情况。

尧芷早就忘记自己死了多少次，只知道在痛到麻木之后，她总算是摸清了天罗地网阵机关的施放规律。

而尧芷所付出的一切，现在全部变成了对酒当歌的荣誉。虽说是尧芷自愿的，但百晓生还是替尧芷感到不值，她觉得对酒当歌配不上尧芷的付出。

不过还是那句话，百晓生虽然替尧芷感到不平，却碍于两人的关系，她也不方便去劝告尧芷。感情这种事情最为复杂了，百晓生就是相劝也不知道该从何劝起？

难不成她要告诉尧芷，我怀疑对酒当歌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只是在利用你，但我没有证据，这只是我的猜测。

这番话，别说尧芷了，就连百晓生自己都不相信。

更何况对酒当歌在尧芷面前一直装得不错，百晓生也曾套过尧芷的话，关于她和对酒当歌之间的事情，虽然尧芷说得不多，但却依旧能够看出来，对酒当歌在尧芷心中是特别的，而且他好像许给了尧芷一个特别重要的承诺。

而尧芷就是因为这个承诺，才会对对酒当歌如此死心塌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