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直率的男人（1 / 2）

伊丝卡为了艾斯而来到此处，艾斯被伊丝卡的真情打动。

两人的爱，这样的一切被否定了──过去、现在、未来。

爱情，通通都被严峻的现实否定掉了，青稚否定了一切。

战场的厮杀声，是热的，伊丝卡的心，却是凉的。

伊丝卡这样的心凉，原本满怀冲劲的脑袋发热，在此时换来的是冷静的回复。

「我……来到这里本就不是为了逃避，但是真正来到这里见到艾斯，我是早该知道的，我明明是知道的，博丽小姐这样跟我讲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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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

坐着轮椅的女人。

侵蚀了卡娜精神与身躯的初代博丽。

初代博丽，指尖轻点着轮椅的把手。

那一微笑，是知心的、是悉心的、是十分有爱心的微笑。

「记得我提过吗？你的……爱，不够贪婪。」

这是重复过的话语。

伊丝卡却觉得这样的重复很有感触也很有道理。

初代博丽轻描淡写讲述着。

「你的……爱，不够贪婪，但是在你的世界里，贪婪的人却太多太多。」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贪婪的人会不顾一切去追求自己所爱。

旁观的他人却厌恶又去阻碍贪婪的人。

自由、财富、力量、正义、爱情。

这是一个信念疯狂的世界，也是很贪婪的海贼王世界。

「在这一个疯狂的世界，你伊丝卡、他艾斯──海军与海贼的爱，永远得到的不可能是祝福，你们两人的爱会被否定，因为你们动到了太多太多人的幸福……」

「所以你们不能幸福啊。」

「过去的人生会阻碍你们、现在的追求会妨碍你们、未来的归属会窒碍难行。」

「所以你们不可能幸福。」

「我们的相遇，不是没有理由也是必然的相遇。」

初代博丽是一个很爱笑的女人。

从以前到现在都很爱笑。

她的笑容不是嘲弄，而是勤勉的笑容。

「我会帮你的，我会教你爱的真谛，也会让你得到应有的爱。」

「爱，是有方法的，我会教你，真正得到幸福的方法。」

初代博丽。

食指卷着把玩着这身身躯，那是来自卡娜的金色发梢。

「呐──假若真的真正真实的走投无路状况之下，又怎么能够不相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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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

那是博丽小姐交付出给予的方式。

该用到这个方法？……是真的要用这个方法吗？

被一切否定、被世界否定，就算白胡子也不能保一生一世。。

那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伊丝卡？伊丝卡！」

艾斯被海楼石铐住的双手，有些冷。

与他以往高昂高度的体温不同，他的手触碰到了伊丝卡，并且摇晃着。

「是？」

伊丝卡稍微从回忆中醒来，并且尽可能强制将精神集中在前方。

「抱歉了，艾斯，我走神了……」

这样的反应在艾斯的眼里看来，是因为青稚的话语而动摇的反应。

艾斯，吃了自然系恶魔果实，烧烧果实，他的手，是热的，血是烫的。

被海楼石锁铐封印之后，艾斯，手上的温度已经不在往昔。

他的手是冰冷的。

但那是之前。

「伊丝卡，你能来到这里，我……我很高兴你能来。」

艾斯感觉胸膛内的心脏，这时候很强，很强。

「我心脏的跳动，比以往都还要有力，我感觉脑袋很烫，比什么都还要热。」

「我现在不是拿住自由就不放的海贼，你现在也不是为了守护正义的海军。」

「我们就想着现在、就看着现在──」

「好不容易我们俩个相互找到彼此，我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那一年，我犯错了，我没有抓住你。」

「但这一秒，我学乖了，我会咬紧牙关，怎么都不会松开手。」

没有过多的词藻。

艾斯就是不想松开伊丝卡的手。

海军是不解风情的，在这场上有什么风花雪月可以妨碍正义？

海贼也是不解风情的，于是艾斯原本是搞不懂什么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