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星魂果(1 / 2)
“张主任,您来了。”
院长看到张浩明来了,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其实他对方一鸣的话也似信非信,毕竟这个外甥的水平他是知道的。
“张主任您好,钱大少的情况确实已经稳定了下来,不信您跟我去看看。”方一鸣自信的一笑,接着带着众人进了重症监护室。
只见病床上的钱大少面色平和,呼吸平稳,显然肺叶里的碎骨已经被取了出来,头上包着绷带,双腿也用夹板固定好了,确实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我的儿子啊。”张兰英看到儿子这个模样,心疼的不行,扑到钱子峰床前就开始痛哭。
钱海德虽然心里也悲痛不已,但还是不忘跟方一鸣道谢,“方医生对吧,你救了我儿子的命,就是我们钱家的恩人,你放心,我一定亏待不了你。”
“哎呀,钱总,您客气了,治病救人,是我们医生的本分嘛。”
方一鸣一听乐的嘴巴都咧到后脑勺了,装模作样的虚伪道。
“钱总,我这外甥积极上进,确实是个好苗子,以后还得请您多关照啊。”院长笑呵呵的说道,语气十分自豪。
现在眼见为实,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外甥还真有两下子,这次不只给他争了脸,也给仁爱医院争足了脸面。
“小方,据我所知,你是西医出身吧?怎么对中医也如此精通吗?”
张浩明看到钱子峰身上的银针,不由有些诧异,而且更令人惊奇的是,不用开刀,病人身上的断骨便被接好了。
“张主任,我闲暇的时候也会研究一些中医的书籍,所以对针灸和接骨之术也略通一二。”方一鸣面带微笑,自信道,“今天情况危急,所以便冒险试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成功了,也多亏钱大少自己福大命大。”
刚才在张浩明他们来之前,方一鸣就已经把各方面的措辞都准备好了,所以回答的有条不紊。
“嗯,这台手术你做的确实不错,没想到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张浩明看了方一鸣一眼,摇头苦笑了一下,没想到平日里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医生竟然远远超过了自己,内心不由生出一股挫败感。
“张主任,我儿子现在是不是已经没事了?那他以后还能站起来吗?”张兰英满眼泪花的朝张浩明问道。
“这个就不要问我了,方医生在,你还是请教他吧。”张浩明闪身往后退了一步。
在方一鸣面前,他竟然有种才疏学浅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只在梁老和墨小生面前有过。
在他看来,单从这台手术的水平来看,方一鸣的能力可能已经比肩墨小生。
中医沉寂了这么久,一下便出了两位如此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
“方医生,我儿子有站起来的希望吗?”张兰英看着方一鸣,满脸期待的问道。
“这个……这个嘛……”
方一鸣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现在钱子峰的情况如何,他压根也不知道。
不过他反应倒也迅速,叹了口气,惋惜道:“这个我也不敢保证,只能看钱大少的运气和意志力了,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后面具体恢复的如何,得看他自己的了。”
他简单几句话,便把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意思是他手术已经做完了,其他的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那方医生,我儿子大概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钱海德着急道。
“这个也很难说,还是得看他自己的意志力。”方一鸣面色凝重道。
“他身上的针怎么处理?”院长问了一句,对于中医,他也不太懂。
“针千万不能动,否则出了什么后果,可就怨不得我了!”
方一鸣想起墨小生走前的话,急忙说道,心里有些懊恼,墨小生这个混蛋,只跟他说针不能拔,为什么不告诉他需要多长时间。
往回走的路上,乔依依回想起刚才那神奇的一幕,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看向墨小生,
“这也是你说的那个医道修行之中的吗?”在乔依依这种十分注重医术医德的人看来,刚才墨小生那一手简直是绝了。
“当然,我现在正在收集灵药,改善了你的体质之后,到时候你也可修行这医道,玄法了。”墨小生小心的开着车,瞥了一眼乔依依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是越来越期待了。”乔依依温婉一笑,又是好奇道,“都需要什么灵药?”
“千年人参你不是已经使用了么,剩下还有百年灵芝,七色月望花,还有那星魂果。”墨小生想了想,如实说道。
“百年灵芝我还听说过,你说的那个七色月望花和星魂果是什么,我怎么闻所未闻。”乔依依闻言,不由惊道。她甚至怀疑这两个名字是不是墨小生自己编纂出来的。
“七色月望花生长于幽寒之地,十年成长,十年开花,每一次开花的颜色都不一样,七十年七种颜色,七朵花其盛开之时,才是成药之时。”墨小生回忆起书中的记载,又言,“星魂果,蓝星夜望树的果实,此树世间罕有,偶尔会在深山林野之地发现。蓝星夜望树高有三丈,一树盛开三十三多花,不多也不少。花开一月,结深蓝色的晶莹果实,每一颗果实如天上星辰一般,所以才得星魂果之名。”
“你说的这些基本上都是闻所未闻,又要到那里去找呢?”乔依依撇了撇嘴,觉得自己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上次我们不是去了水月宗么,我去了那他们藏书阁专门查了查关于这两种灵药的信息,先在我已经有了眉目,但现在我的实力还不够,所以待我实力在强大一些,我会亲自为你寻找七色月望花和星魂果。至于百年灵芝也是不难。”
墨小生看着乔依依,保证道。
自从上次在陵安服用下千年参王后,乔依依的肤色变得越来越好了,粉嫩白皙,如玉凝脂。而且她也多了一种出尘的气质,与那南宫烟雨的气质已是有些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