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表哥来了(2 / 2)
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自带伤口愈合?
既然如此,那么如今她体内,到底有没有,赵子松所说的那什么断肠草的余毒?
西元皇宫
单舟一身龙袍坐在书房里,狠狠的掀开面前的奏折,冷冷的看着站在下方低着头的小太监。眸子中充满了不甘,好一会儿,才将怒火平息下来。
“大长公主可还有说什么?”他已经平静了下来,淡淡的声音传来。
小太监低着头,恨不得将头埋到地上去。半句话都不敢说出来,见皇上终于没有再那么生气了,好一会儿,才敢慢慢抬头,将手中的托盘又抬高了一点,抖着声音道:“回陛下,大长公主的折子,都在这里了。”
单舟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小太监将手中的折子递了上来,快速的翻了两页。很快,面上本已经平静下来的眸子这一次又怒火高涨。
重重的将手中的奏折拍在了桌子上,发出振振的响声,大声道:“朕做什么她是不是都要干涉,到底朕是皇帝,还是她才是皇帝?!”
“啊?!”单舟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小太监问道,小太监一下子惶恐不已,瘫软的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朕问你话呢?”单舟阴沉着一张脸,又重新问了一遍。
“奴…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只是那大长公主手中握有兵权,虎符都在她的手上,陛下,咱们实在是……没办法啊。”小太监已经快要哭出来了,结结巴巴的回答道。为什要让他一个小太监,做着这些不该他承受的事情?
这等大事,他一个下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他也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啊……
单舟眸子沉沉的,绕是他也根本就没有想到,已经失踪许久的虎符,居然在他那个姑姑那里。
虎符明明还在皇爷爷那一代据说就已经失踪了,可如今居然让他得知,失传已久的虎符居然在大长公主手里。
难道是皇爷爷当初就把虎符交给了大长公主,可就算再怎么疼爱女儿,又怎么能把一整个军队交给她呢?
要知道,那二十万铁骑大军,根本就是认符不认人。
虎符不在他的手里,就算是他是皇帝亲自出面,也没有调兵的权利。
这位公主本来就已经地位高的不能再高了,封地比任何一位已经封王的王爷都要多。就连封号,甚至都已经到了护国大长公主。
她还想要怎么样?这朝中都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要干涉,如今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西元的半壁江山都快是她的了。
她确实是对自己登基有不小的贡献,可就因为如此,难道想要自己将这天下都拱手让给她吗?自己就当一个傀儡皇帝?
就如同沈屹城……同样的,只是区区一个丞相,可却能将南楚半壁江山都快折腾成是他的了。
想起沈屹城,他就又想到再过几日他便要和北川的使臣一同到达,这让他很是惊讶。
本来他以为,南楚会随便派一个无足轻重的大臣过来,却没想到,这一派,就将一国丞相派了出来。
这让他心中不得不去怀疑,沈屹城这次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不成冲着自己来的吗?
不然只是恭贺邻国新皇登基而已,又怎么可能会大张旗鼓的让丞相来?沈屹城这个人,又怎么会热衷于来这里?
想起他这一辈子同沈屹城都已经不可能解开的愁怨,就又沉沉的笑了。
本来他是不想对他做什么的,因为那个女子到死前,还在求他,让他不要对他如何。
可如果他非要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也怪不得他了。
西元一处客栈里
沈屹城从里面走了出来,身旁跟着几个小厮模样的人,其中一矮个子人问道:“相爷,咱们如今……”
沈屹城回头淡漠瞟了他一眼,矮个子男子似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嘴,改口道:“公子,咱们如今这是要去哪……”
明明都已经提前到了西元,为何不直接去面见那西元帝,入住驿馆,而是还要在客栈住下来?
实在是搞不懂这位相爷的心思。
“去护国大长公主府。”沈屹城淡淡的道,面色寡淡,没什么表情。
随行矮个子男子一愣,又想起这几日刚来西元时听到峰沸沸扬扬的传言。都说这护国大长公主的女儿清宁郡主,长得是国色天香,极为的美貌。
可偏偏脑子不好使,从前喜欢一纨绔子弟,对人家死缠烂打,可人家偏偏还就不喜欢他。如今过了这么久,却又突然不喜欢那赵家公子了,又将注意打到他们相爷的身上。
甚至放出话来,要嫁给他们他们相爷?
矮个子男子心里想着,也就同一旁的男子偷偷议论着,嘿嘿的笑道,“咱们相爷也一定是听说了那清宁郡主放话要嫁给他的事,所以这才想去会会那个郡主呢。”
身旁的另一高个子男子也就跟着笑道:“谁说不是呢,那清宁郡主啊,据说长的美若天仙,可就是这里……”
高个子男子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道:“脑子不太好使。”
“咱们相爷,是能那么容易嫁的吗?”又一身材壮实的一男子在一旁插嘴,朝着地上猝了一口口水,不屑的笑道:“也不去南楚看看,咱们丞相府的门槛都被踏破了,可那些媒婆最后的下场如何?”
“就是。”三人在沈屹城身后走着,纷纷都低低的附和道。
“老子最不喜欢这西元人,就他们那一个破郡主,还想嫁给咱们相爷?”那先前说话的身材壮实的男子这一次语气更加的不屑,更加的狂妄。
沈屹城嫌身后聒噪,回头冷冷的看着三人,淡淡道:“说够了没?我要去大长公主府上,不是为了清宁郡主,是为了找大长公主有要事相商。”
如今德阳长公主,已经成为了这西元的护国大长公主。他知道,她一向都对单舟很不满,既然两人都不满,那么不如两人联起手来。
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