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战一人(2 / 2)
面具男抽出的手掌又按下去,沉声道:“索布,你放肆!”
那索布冷哼一声道:“你骗了我这么多年,还好意思说我放肆?”
面具男道:“吾何时骗过你?”
索布道:“你根本不是我们教主!我们真正的教主不过是你的傀儡罢了!你到底是谁?”
面具男沉默半晌,冷笑道:“无知!教主是谁有那么重要吗?这世道,有力量才是王道,等吾一统天下之时,火云教自然会睥睨天下!”
索布哈哈一笑道:“你一统天下后,心还会有火云教?当年你为了入主原,将我全教出卖,害死了多少教弟兄?现在你当了原...”
他话未说完,面具男突然抽出一只手掌来,凌空一掌,拍向索布,索布顿时浑身一颤,连吐几口鲜血,但他大喝一声,依旧双手按在前方老者背。
这一举动,让面具男也付出了代价,只见他的头发瞬间白了一半,面容像是苍老了十岁。
“四护法,代孤杀了他们!首先制住那小子,别让他陷入魔障。”面具男说道。
地四人都在打坐调息,刚才与索布大战时,都各自有伤,现在虽然都还未恢复,但面具男有令,他们也不敢违背,第一个起身的便是毒蛊婆。
“毒蛊婆婆,你身为原子民,何故帮着火云教的人。”
说话的是与面具男对掌的人群后面一个老者,只见他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只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毒蛊婆道:“老妪不是帮火云教,而是帮教主大人,泽云前辈,一直以来的江湖动『乱』根源到底在哪?不正是因为内忧外患,连连战事?日后教主完成大业,天下合为一处,融为一体,永绝战事,永无外患,对江湖,对武林,对百姓,何尝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惜,天下少有人明白。”
泽云子哈哈一笑道:“好一个一统天下,这所谓的教主吸收他人阳气续自己的『性』命,不准他人习武,培养傀儡军队,不重社稷,不懂人治,这样的人岂配做人王?”
毒蛊婆道:“道不同不以为谋,泽云前辈怀念的是你们那一辈的江湖而已,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说着,缓缓走到叶小乙跟前。
叶小乙浑身说不出的难受,身一会冷一会热,一会如进入虚空,一会由浑身发麻,各种内力相冲,早冲破了他自身易筋经和御龙诀打造的防御体,各种内力在他全身各处『穴』道经脉四处冲撞,他随时可能陷入魔障。
“竟然压制住了千雪寒蛊!”毒蛊婆一边走向叶小乙一边沉声道:“若老妪还没记错,你是叫叶乙对吧?你小子真是命大的很,不过,老身也说过,这千雪寒蛊,全天下只有老身一人能控制,想让它生它便生,想让它死它便死,不过,教主不希望你死,你还有用处,那让老身在你身多种几只千雪寒。”
她说着,要走到叶小乙跟前。
叶小乙神情恍惚,全然不知所以。
突然间,一声怪叫声从外面传进来。
“嘿嘿嘿....”。
声音刚消失,只听得“啊”的一声惊叫。
发出这声音的人,正是苍琼派掌门紫云峰。
众人再看时,紫云峰却不见了。
随后,外面的悬崖边传来一声惊呼。
正是紫云峰的。
“山洪老贼!”
毒蛊婆恨声道:“信不信我又喂虫子你吃?”说完,她身子周围出现一团黑雾,
“小心!”白无影大叫一声。
他化作一阵白光,这白『色』,是他的白剑招式所致,他的剑法正是用这种快到让人看不清他身体的招式,被人称作白无影。
这剑法几乎没有破绽,唯一的弊端是,需要快速杀敌制敌或者退敌,因为这剑法实在太耗真气。
果然,他施展一会,白『色』剑阵出现了污点,几乎是与此同时,他啊的一声惊呼,消失在原地。
紧接着,悬崖边,传来白无影的惊呼。“山洪!我不会放过你!”
莫逍遥微微一笑,缓缓走到面具男身边。
“你想做什么?”面具男问:“你若想帮我,把这几人都杀了。”
莫逍遥叹口气道:“若我猜的没错,这句话我说不完,会....”
果然,他凭空消失了。
面具男道:“毒蛊婆,你先杀了索布,这个叫叶乙的先不管了吧。”
“好。”毒蛊婆应道,缓缓的向索布走去。
“站,站住!”旁边,突然闪出一个人来,正是那疯老者,山洪道人。
毒蛊婆停住脚步,正要说话,面具男道:“他不敢接近你,你只管去杀索布好了。”
毒蛊婆继续向着索布缓缓前行。
“战戈,你的阴谋不会得逞!你会遭报应的!”索布沉声道。
面具男哼了一声道:“孤已经得逞了许多,也没遭过报应。今天对吾来说,只有惊喜。”
索布哈哈一笑,笑声满是凄凉。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说这话时,毒蛊婆又前进了数步。
她要发出这招,又要移动道索布身边,已是极为不易。
山洪道在一旁不停的跺脚,却又不敢前。
他转头望向面具男,半晌,突然身体一晃,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他双手抓住面具男肩膀,大喝一声,但紧接着,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弹开,飞出好远,忍不住剧烈的喘气。
“哼!难道你忘了,是谁将你打的入了魔障?”
山洪道似乎听懂了似的,赶紧退步几乎,一双眼睛看向面具男时已满是惊恐。他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紧接着,从石屋门探出一个头来,紧紧的盯着面具男。
他丝毫不知,这时候,便是攻击面具男的最佳时机。
但是他陷入了魔障,此时疯疯癫癫,哪里能分辨?
他在石门外偷偷的往里探,却不敢进来。
战戈也付出了代价,此时他的白发又多了三成,此事头发一大半都已变成白『色』,虽然戴着面具,但从头发看,已是风烛残年一般。
“看来这功法也有副作用啊...哈哈,真是老天有眼,总算没能让你为所欲为。”说话的,正是和战戈面对面对掌的男子。
“马要死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青年男子冷哼一声道:“死与不死,有何区别?这些年,你害的我好惨,今日即便是同归于尽,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战戈哈哈一笑道:“吾可没害你,你这些年可是风光的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若不是吾,你不过是个跟在葛立身边的小弟子罢了,凭你那平庸的资质,一辈子都别想出头,更别说做什么武林盟主了,你说呢?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