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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63 出师未捷身先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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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刚顺过气来的郁千帆又被呛到了。

那天贵婶挽留安柔吃过晚饭再走,安柔挽着尼尔斯的胳膊浅浅的笑,她说她和尼尔斯约好了,晚上要一起出席一场慈善舞会,所以只好辜负贵婶的美意了。

面对着安柔给出的借口,贵婶只能长吁短叹,却也无可奈何,施洛辰都留不住安柔,她又有什么办法,何况但凡看过安柔和尼尔斯走在一起的人,包括贵叔在内都说,他们两个一个温婉,一个尔雅,当真的天生绝配。

拖拖留下来了,睿睿被接走了。

施洛辰坐在门廊里,落寞的搂着拖拖的脖子喃喃:“你这狗怎么这么蠢啊,我老婆都跟野男人跑了,你都不会帮着我把她给拖住么?亏着她还给你起名字叫拖拖呢,关键时候都不会拖一把,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跑了呢,真是要多蠢有多蠢。”

一边欢快的吐着舌头,一边用脑袋噌着施洛辰胸口的拖拖听了施洛辰骂它是“蠢”之后,舌头也不吐了,胸口也不噌了,呜呜两声,将脑袋枕在施洛辰屈起的膝盖上,它也郁闷了。

将拖拖送走的隔天,安柔找人拉走了那两头獒犬,没了獒犬守门,她说自己总觉得不踏实。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安柔是想要买两头狮子守门,咨询过后,人家不让她养,这才作罢。

看着安柔瘪着嘴目送獒犬被送走了,尼尔斯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当晚,将自己的东西搬到安柔隔壁的房间。

瞧见尼尔斯主动提出要搬到安柔隔壁,安裴雄笑而不语,夏婉淑却是不怎么满意,跟在尼尔斯身后三番两次的絮叨:“承志,你怎么老是不开窍呢,你把东西直接搬到柔柔的房间就好了,不用挂着睿睿,他都满四周岁了,总不能一直跟柔柔睡不是,这正好是个机会。”

夏婉淑好说歹说,累得口干舌燥,尼尔斯最终还是没能遂她所愿。

夏婉淑在安裴雄面前连连摇头,长吁短叹:“姓施的小畜生防不胜防,见缝插针的就钻了柔柔的被窝子,这个承志倒是好,我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何况柔柔也没反对,他就是不同意,我看他这回还是悬,这么整下去,柔柔早晚又被那小畜生给撬走了,真是个死脑壳子,怎么比我们还老封建啊!”

安裴雄笑了笑,没搭话。

夏婉淑顿了老半天,突然凑近安裴雄,吓了一跳,夏婉淑不管安裴雄的反应,将声音压得低低的,神秘兮兮的说:“裴雄,你说,我去买点药搀进他们两个的晚饭里,怎么样?”

安裴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一张老脸憋得通红,顺过气之后狠狠的瞪了夏婉淑一眼,轻斥:“你听过老不修这个词没有?真是越老越没个正行了,这主意你都想得出?也不怕到时候承志将你看扁了。”

夏婉淑被骂的不痛快,扯着嗓子喊:“你个老鬼,说谁老不修,这事要是成了,承志感激我都来不及,怎么会看扁我!”

在安睿放学回家后,夏婉淑和安裴雄已经停止了争吵。

他们两个看上去还是和乐融融,只是安睿偏着小脑袋将他们看了很久,看得安裴雄夫妇很是不自然,最后,安睿稚声稚气的问:“姥爷,你额头上那两个大包是怎么回事啊?”

安裴雄呵呵的笑了几声,一本正经的回答说:“被蝎子精给蜇了。”

夏婉淑狠狠的瞪了安裴雄一眼,安裴雄立刻噤声。

安睿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恍然大悟:“原来姥姥是蝎子精变的啊,姥爷你真强悍,蝎子精都敢娶回来。”

当夜,安睿被安柔罚抄《三字经》,写到手软。

安柔将獒犬送走的第二天,施洛辰就打着拖拖的旗号,大摇大摆的将车开进了安家的院子里。

有拖拖在,他可以不必走后门,直接进正门。

当然,来安家的时间也是专门掐好的。

夏婉淑的生物钟几十年如一日的精准,早、中、晚三餐都有固定的时间,施洛辰特意调查过的,所以他掐在晚餐之前半刻钟来了安家。

施洛辰来的时候,安柔和安裴雄在书房里研究着一个新的投资并购案。

夏婉淑亲自在厨房里张罗着。

尼尔斯坐在客厅里,和睿睿一起拼着一幅一米见方的世界地图的拼图,上面的国家名称用其本国的官方语言。

安睿对南半球比较熟悉,北半球多半都很陌生。

尼尔斯这些年是在全球跑,自是可以给安睿许多新鲜的信息。

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一边拼着图,尼尔斯一边讲着这些国家的风土人情,介绍这些国家的官方语言。

安睿听一遍便能记住哪个国家的名字用他们的官方语言怎么发音。

施洛辰进门了老半天,安睿才发现了他。

为此,本来瞧着安睿和尼尔斯像父子一样贴靠在一起的施洛辰更是妒火中烧。

尼尔斯抬了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凉悠悠的说:“过来坐吧。”

那气势,就像男主人。

施洛辰气得直喘,暗暗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等我把你扫地出门,看你还嚣张!

当然,忍不住就得被人家扫地出门施洛辰对这点很是清楚。

晚饭之前,安柔和安裴雄有说有笑的迈进餐厅,可瞧见施洛辰,立刻板了脸。

施洛辰看见安柔的脸色,并不介意,伸手拍了拍拖拖的后背,拖拖会意,摇头晃尾巴的奔向了安柔。

福嫂给拖拖缝的袋子,拖拖一激动就拿不出东西,回了施家之后,贵婶瞧见了福嫂缝的那袋子,又做了些许调整,拖拖再往里装东西和往外拿东西,明显便捷了。

拖拖晃到安柔脚步,张口咬住安柔长裙子的下摆,微微拽了拽。

安柔懂它的意思,俯下身子,微笑的问:“拖拖你打算送我什么?”

拖拖松开安柔的裙摆,冲着安柔卖力的摇了摇剩下的半截尾巴,随后从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布袋子了拽出一封叠成心形的信笺,叼着放进了安柔的手里,端端正正的蹲坐在安柔眼前,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安柔。

安柔看着那只“心”的中间写着苍劲的两个大字柔柔。

这是施洛辰的笔迹,安柔不会认错,心头一颤,佯装并不在意,对着雀跃的拖拖笑得和善:“拖拖,这个我不喜欢,你还有没有别的礼物了?”

拖拖眨巴眨巴眼,随后趴了身子,用前爪摁住脖子上挂着的布袋子,将头从兜带里脱了出来,然后用嘴叼住布袋底一个边角,袋口嘲下,猛地一扥,里面装着的东西便全都被倒了出来。

安柔定睛一看,嘴角抽了抽,没说出什么话来。

拖拖的布袋子里居然全都是这样的“心”,少说也得有二十几个,这个施洛辰,还真有闲工夫。

安睿瞧见了这边的情况,侧过头问着坐在他旁边的尼尔斯:“准爸爸,拖拖今天的行为,是不是就叫狗腿子啊?”

尼尔斯伸手摸了摸安睿柔软乌亮的发丝,不置一词。

夏婉淑询问赶来,一手掐腰,一手拎着大头锅铲子对着拖拖比比划划,很有一番恨铁不成钢的怨愤:“我说拖拖,这种掉价的事情你也干,怎么样,现在连睿睿都说你是狗腿子了,你说你憋屈不憋屈啊!”

拖拖用那双可怜兮兮的眼巴巴的望着夏婉淑,将夏婉淑望得渐渐心软,最后叹息:“哎,你也是被别有用心的家伙给利用了。”

施洛辰捧着饭碗端坐在餐桌前,心满意足的想,回头一定要给项海再加奖金,那小子泡妞的招式甚好用。

“心”形是项海从米晓淑哪里偷学来的叠法,项海说:哄女人,甜言蜜语是少不了的,你讲山盟海誓,女人当着你的面骂你一句“花言巧语”,其实她们心里头可是喜欢得紧呢!

然后,施洛辰就搜肠刮肚,写了一堆肉麻兮兮的情话,还像小女生一样选得印花香水信纸。

伤感的情话就用暗色调的青春忧郁;欢快的情话就用喜气洋洋的初恋心情;叙事的情话就用比较平和的午夜情怀……

当然,施洛辰不知道的是,项海偷偷翻过一页,看了两段之后,直觉鸡皮疙瘩一路蹿升,最后喃喃自语:“不愧是董事长,真狠,连情话说得都这么有技巧,真叫人蛋疼。”

然后,抱着肩膀抖了抖恶寒啊!

项海说:“泡老婆,忍辱负重也是常见的,谁让你惹了人家不开心,人家给你什么样的脸子,你都得受着,人家打了你左脸,你还要陪着笑,一边问她你手痛不痛,不痛,我这边脸也给你出气。”

施洛辰当时的反应是:“要不要这么贱?”

不过他心里想得却是:项海你丫的,是不是听说我被打了,专门说这话刺激我?

项海还说:“惹了丈母娘不开心,这事更不好处理,想要媳妇儿,这张脸皮子就甭要了,豁上造吧。”

然后,这天晚上,施洛辰就当自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管人家暗示还是明示,就是死乞白赖的耗在安家不走,夏婉淑为此拖延了一刻钟才开饭她是实在耗不过施洛辰了。

可吃晚饭时,从安睿和尼尔斯的对话里听出了些端倪,施洛辰板着脸放下了碗筷,沉郁的问尼尔斯:“你换了房间?”

尼尔斯一如既往的柔和,直视施洛辰,微笑的点头:“是,柔柔说这些日子她感觉不踏实,所以我换到了她隔壁的房间。”

施洛辰额头青筋直蹦:“有什么不踏实的?”

尼尔斯故我的笑:“这个问题,你比我清楚。”

施洛辰当即怄火,腹语:你丫的,非要跟我死磕对吧,谁说你纯良,分明是头千年老狐狸!

当晚,施洛辰赔上自己脸皮子造,不但耗来了一餐饭,还耗了一晚宿。

夏婉淑让他睡客厅沙发,还是安裴雄劝了她,如果这事给传扬出去,会说他们安家不够大度,有损声誉,夏婉淑抵不过安裴雄的劝,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吩咐福嫂将施洛辰安排在了楼下的客房里。

半夜,施洛辰熄了灯,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不曾想正在这个时候,居然听见了轻叩门板的声音。

施洛辰心头一阵怦怦乱跳,霍然起身,拉开房门,便瞧见穿着卡通睡衣的安睿抱着他的小枕头站在门外,一脸天真无邪。

施洛辰条件反射的捂住口鼻,含糊的问:“你要干什么?”

他可忘不了巴西那天晚上,安睿就是端着这样的表情,然后将他给迷晕了。

瞧见施洛辰的防备,安睿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平静无波的说:“哦,自从我妈妈上次被大叔咬了之后,郁闷了很久,我是小小男子汉,今天晚上过来看着大叔,不让大叔半夜变身狼人,溜出去咬我妈妈。”

施洛辰已经有些捋顺了安睿的性子,通常情况下,安睿总是言不由衷的,今天说是来看着他,想来本意并非如此。

不管安睿的目的是什么,施洛辰看见他抱着小枕头,心里便漾起一波又一波说不出的温暖,不过他脸上却是滴水不漏,面无表情的让开身子,用因为压制激动而微微发颤的声音,淡淡的说:“哦,那你进来吧。”

那夜,安睿蜷着身子缩在施洛辰的臂弯里,嘴角翘着弯弯的弧度,睡得香甜。

施洛辰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嘴角也翘着弯弯的弧度。

他们两人的嘴角,形神兼似。

如那时在医院里,安睿以为施洛辰昏迷时偷吻着他一般,施洛辰也在安睿睡得香甜时,偷偷的对着安睿粉嫩嫩的小脸蛋,亲了又亲。

施洛辰亲过之后,微微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其实他只是想将安睿看得更清楚些。

可安睿却在施洛辰拉来距离的瞬间,突然伸出小手抓紧了他的前襟,含糊不清的唤了声:“爸爸。”

狂喜,狂烈的冲击向施洛辰,为这句轻唤,施洛辰彻夜难眠,他将安睿一遍遍的端量,细致到了每一根睫毛。

顶着黑眼圈迈进公司的施洛辰被项海意有所指的好一顿调侃,最后得知施洛辰并没有得逞,嚎叫一声:“什么,施大董事长出师未捷身先死,莫不是宝刀老矣?”

说完这一句,没瞧见施洛辰不但黑着眼圈,连脸都黑了,还不怕死的又补上一句:“再不就是上次使用过度,卷了刀刃!”

静默片刻,施洛辰森森然的同项海说:“脱裤子,我让你知道我卷没卷刃。”

一句话,吓得项海落荒而逃,连上半年的半年总结报表都是托米晓淑给送进来的。

上半年下季度,施洛辰一直被私事所困,所以下季度的业绩明显没有上季度的好,不过施洛辰的好心情并不受坏业绩所累。

米晓淑有些惴惴,毕竟业绩最差的那段时期,正好就是项海代理的时期,是以,米晓淑怯怯的试探:“董事长,公司上半年的业绩远不如往年,人事部那里要不要通知调整一下结构?”

施洛辰微笑着摇头:“这是好兆头,调整什么?”

米晓淑呆愣愣的“啊”了一声。

施洛辰笑得如沐春风:“常言道:福无双至,这商场失意了,情场肯定会得意的。”

米晓淑堆了表情,小声咕哝了句:“福无双至下面跟着的是祸不单行,还有情场得意一般都搭着赌场失意吧?”

施洛辰挑眉:“你说什么?”

米晓淑跳了一下,摇头摆手:“没,董事长我没说什么。”

事实上,施洛辰还沉寂在昨晚的喜悦中没完全脱回神来,当真没听清米晓淑到底说了些什么,因此很欢快的让米晓淑下去了,还另外给她加了一份特殊贡献奖金,至于特殊在哪里,施洛辰说,特殊在她没抱怨项海加班没功夫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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