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雾泡影,余念逛新泡(1 / 1)
虚体念缕特意在那感受有能量注入的地方停驻,念缕弥布,想分一杯新增能量的羹汤。明明能感受到那注入的冲击感,却没有实质注入融合的感觉。就如以网拦水,受其力而未能留存分毫。念缕依然弥布,范围缩减数倍,显是虚体缕内驱以求紧念。经过这番改变,停驻在那欲接收能量注入的虚体念缕,已能感受到微少的能量增加,虽微但有。念缕将接收到的微少新能量物质在体内激荡平复,以求精解融合。念力精分新入能质,感其细微已超念缕所能分,能察而分不得。就如同想用刀削整,可目标却更微于刀,作用不得,念刀粗陋于它,不堪微分之。念缕束手无策,任它们在体内游荡,自然沉积,渐融于体。目前只能靠时间之力,渐取收获。
余念念体也对那些新生尘粒动了手,掷壁弱其身,最后令其粉身碎骨,融于己身。泡内能量在余念虚实体的双重冲击吸收下,各项指标都逐渐地下降,泡壁空间也在缩小,仿佛在力求自身的稳态。当这种情形持续到泡壁空间刚好能包容住余念时,余念万丝念缕吸收的新能量微物质在虚体内已沉积积累到一定的量,虚体密度已经上了一个大台阶,融合成更近于新能量微物质的新余念虚体。与此同时,余念实体部分也融合吸收了泡内几乎全部的物块微粒,那骨子里的成长应该也不逊于虚体。
余念对于虚实念体的状态比较满意,也试了试,它们各自虚实转换后的状态差异。纳新的虚体幻实后将新的致密特征继承过来,同样的纳新的实体部分转换成虚后也将骨傲自信带了过来。余念努力将能化实为虚的实体全部转化,并与那获得新能量物质的虚体交融,效果出奇地好。可能是由于那些信物质微能与虚体已相互接纳适应,再加上念体同属余念的原因,物质能量交换、融合的效率都很高。“虚实交融“后的余念状态极佳,当泡壁空间压缩导致它们再次触壁时,除了那部分严密包裹着雾质球的念体外,其余的都自然溢出了泡壁。余念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出离泡泡,感念世事万变无常。渐渐地,全部的余念都已居泡外。余念体内原本被余念实体牢牢裹包的雾质球,触及到泡壁时,非但没有崩散,反而被泡壁所包容。
余念万分关注那雾念球的变化,泡壁与雾质球相互之间似乎正经历着激烈的交锋。它们结合的相当紧密,榨挤出非它们的所有物资,甚至空间。此结合体如我们人类的心脏般收缩、膨张。包挟,挣扎,纠缠,平衡,共存,这些过程表面感受到的仅仅是频率不同的跳动,及至律动,最后静安。内里的凶险、剧烈不得而知。它们的结合体先是龟缩成球,然后透明、化而隐没于余念念体中,演绎了一把真正的“退隐“。余念对于该结合体,渐渐有了掌控、血脉相连的感觉。余念幻实,它亦随变。返虚,同样归隐。余念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及外部形态,但内里状况还不能察知。相信在以后的时日中,能够更好地了解、运用、支配好该结合体(就此命名为雾泡影)。
雾泡影在它的成形初期,即余念体全居泡外时,已与那相邻泡泡脱离,完完全全地居于念体内。余念将这个“吞“了自己的泡泡成功地”反噬“,虽然是借助了雾质球的力量,成王败寇,勿用多言。余念在雾影球安顿好后,再次体察周围环境。我的那个乖乖,本以为成功反噬那泡泡后,能够很快脱离泡海。可现实是残酷的,举念察八方,泡泡层叠拥挤,哪里有真正的空间!余念比较八方后,觉一方向上略显通透些,便择了此向,念体全虚,撞向泡壁(为什么不说是撞向泡泡,因余念已分不出里外,此里它外,此外它里)。此处泡壁轻易地被虚体透过,其内状况相较前泡明显要复杂。五个其它泡泡的泡壁互相倾轧、渗透,形成多个泡内空间。余念对于多个泡内空间甚是垂涎,期待着在其内觅得不弱于境息球的特殊物息。这泡泡内也存有部多的小物块及暂时表现平缓的能量流,泡内空间可比上一个大上了几十倍。前如小屋,此为广场。
余念没有急着去重复上个泡泡内的作为,而是慢慢地游荡,很有“逛“泡泡的味道。既然是”逛“,就东察一念,西注二念,漫无目的。突然,余念至一处外感无异,驻于上有当初被带入泡区的不可见载流似的冲击感。余念念记此处,留待后研。继续游走,在另一端靠近三方泡壁所形成的独立空间前面不远处,余念撞到了一块透明”物质“上,也是觉不得,更不能察其为物为能。余念标记好位置,逛个不停。又发现了几处冲击点,同样的各个独立空间前面不远处,都能碰有所获,这个现象已经被模清,但受冲击点的位置的分布还没找到规律,仍需余念努力。余念在随后的闲逛中,没能再淘得异处。
沉念良久,物块、能流、冲击点、透明“物质“,究竟要按什么顺序探察,齐头并进?余念深知顺序、方法的不同,可能会使得结果天差地别。余念在四个选项中跳转,不知不觉地总是将念头转回到冲击点,显然冲击点是它目前最为关注的。那还选什么,就随念而吧。余念绕飞念中标记的十个位置,希望从空间分布上找寻它们的规律。它们不能共居一面,多点连线液组不成规则体。虽然视点不同,各点连线的想象图形各有特点,但余念不能从中找出有代表性意义的共同点,只能暂且作罢。
余念选择了一个近前标记处,虚体驻停,感受冲击。冲击并不连续,没有形成周期性。余念自察体内,亦未见冲击遗留物,冲击无痕。余念幻实,承受冲压。亦是体内未能寻得外来新物。余念将己分化十一份,都是虚实各半,除了存有境息球及雾影球那份坐镇中军外,其余各寻一个冲击点驻停,各自参研冲击,寻求规律。中军余念尽量使自己居中,便于掌控大局。尝试调整多次后,终被它寻得一点,居然与十点距离几近相同。在它驻停在这一点上时,来自十个不同方向冲击汇于一身,令中军余念招架不住,立即移形。十处分念继续参研,发现十个点并不是完全没有相关性的。单从冲击频率上看,有一个是五点相关,两个四点相关,四个三点相关,三个两点相关,而且除了五点相关联动是唯一的外,其余的相关更加复杂,彼此渗透、叠加、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