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过一个替代品罢了(2 / 2)
不提这些,你说有帅哥联谊,我怎么知道都没看到?”
禹溪指了指舞池:“都忍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跑舞池跳舞去了。敢上去看看么?”
没什么不敢的,齐悦将剩下的酒液一口喝完,脱下黑色的皮质外套,穿着贴身妖艳紧身裙拽着禹溪进了舞池。
一片狂欢声中,齐悦疯狂地跳动着,在一群陌生人之间释放自己多日积攒的压力。
此时,酒吧二楼。
“诶,演哥,我好像看到你养的金丝雀了。啧,她去舞池跳舞了,妈的,跳的真野!”一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扭过头,对卡座上的人说。
“金丝雀?齐悦?她在哪儿,我看看,我看看。”
有人按耐不住的上前,一个个趴在栏杆上,几乎将这一个弧形的栏杆给站满了。
宋演不动如钟地坐在那里,听这几个人越来越露骨的话,面上没什么情绪,手中的高脚杯却仿佛要被捏碎了。
“演哥,你确定不来看看,那真的是齐悦,我去,没见过跳舞跳这么野的尤物!”
宋演“唰”地一声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栏杆边,寒声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放荡贱货吗?”
花衬衫:“演哥,她不是对你忠心耿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么,没想到竟还有这种样子。
她可真是让人越来越好奇了啊。”
宋演捏紧了拳头:“不过一个替代品罢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她勾引人的手段。”
花衬衫闻言嘲笑道:“这年头,奢侈品造假也就罢了,人也开始造假了。诶,说真的,演哥,我看你这金丝雀还挺不错的,你哪一天玩够了,给我尝尝呗。”
“好啊。”宋演故作轻松地答应了花衬衫的病态要求,阴鸷的目光却紧紧锁在楼下舞池里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身上,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
“喝酒喝酒,看什么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趴在栏杆上的几个人果真走到了卡座那儿,继续举着酒杯谈天说地,方才那插曲无人再提,毕竟,人们的目光更多的放在正剧上。
宋演看了好久,才转身离去。
齐悦抬头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背影。
方才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后知后觉的去寻找视线的来源,只一抬头就看到一人的背影,她分不清楚那是谁。
禹溪看她搜寻着什么,凑近了问:“你在找什么?”
齐悦摇摇头,脸上重新挂上笑容。
五分钟后,她从舞池上走了下来。
“有看上的吗?”
齐悦喘着气摇摇头,“平常颜值,没有惊艳的,还没有这位调酒小哥好看。”
她公然调戏,小哥红了脸,转过身去拿配料。
禹溪板着脸:“行了齐悦,你就不是这样的人,再装也装不出来,咱别为难你。”
齐悦一笑,拿起外套穿上。
在吧台坐了一阵,齐悦又要了杯威士忌,最烈的酒配最美的人,齐悦一下一下地敲着杯壁,敲五下,喝一口。
“回吧,再不回去,万一你家那位还没走,你又有的受的了。”禹溪似乎是看不下去了,说。
正巧威士忌喝完了,齐悦看起来已经醉了,脸色微红,她站起来,和禹溪两个人相互扶持,走出了酒吧。
站在门口候着的保镖看她们出来,走上前拉开了车门。
禹溪将齐悦塞了进去,自己才坐上去。
“小姐,我们去哪儿?”司机问。
禹溪看了眼醉得不成样子的齐悦,皱了皱眉:“算了,回家。”
这样把人送回去不比晚归好多少,大不了明天亲自给宋演打电话解释一下,再说那位爷也说不定已经离开了。
抱着侥幸心理,禹溪将齐悦带回禹家,扔在一楼的客房里。
宋演回到家的时候,别墅走廊里亮着灯,暖黄色的落地灯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好像这就是一个家。
他几步上楼,一脚踢开左侧卧室的们,黑漆漆一片。
宋演抬手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光,主灯太过明亮,照的人眼睛疼。
“齐悦,你……”想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房间里哪儿有人,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冷冰冰地放在床上,根本就没人回来。
宋演只觉得从酒吧里就滋生的火气已经足以冲出胸膛,催生了破坏力。
这房间干净地可怕,除了床头柜上一盏台灯,再没有他能砸的东西了,就这也还破了一个口子,再砸怕是要散架了。
这当然也是他的杰作。
宋演冷静了一下,打开阳台门,坐在阳台上的一把椅子里,给齐悦打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
宋演没有耐心将这听完,也没砸了手机,坐在阳台吹着冷风的时候,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
他被人骗了,被一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金丝雀给骗了。
他该是明白的,即使是金铸的牢笼也关不住一只爱自由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