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得到信了(2 / 2)
男子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萎靡的说道“只是太累了。出来透口气。”
车夫甩了甩手中的缰绳宽慰道“最多还有十日,便能到岭南了。相爷定是安顿好了才会来信的。公子您就再辛苦十日,待到了相爷身边,一切就都好了。”
余睿安摇了摇头“过什么日子无所谓了。只是背负着这样的罪名整日见不得天日,这样的日子,觉得无趣罢了。”
不知为何,京城中的大肆搜查居然离奇的绕过了自己。不过想也知道,定是父亲操作了一番…
想到家中的长辈与亲人都被下放,而他却待在庄子内安然无恙内心的煎熬与纠结让他三番两次想要投案自首。可身边的人总是阻拦者,若不是几日前从岭南来了封信,自己或许就真的再也忍受不住了···
车夫顿了顿“公子,相爷为了您的安危,费尽了心思。您不要这样想,待到相爷成就大事之时,向前所有的一切,都将被人遗忘。您只可能成为万人敬仰的贵人。”
余睿安不耐烦听这种话。可也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皱了皱眉一句‘辛苦你了’之后便放下帘子进了车厢内。比起听那种有背人伦常理圣贤书的话,狭窄逼仄的车厢或许更适合他。
车夫无奈叹息一声后便只能专注着前方的道路,吹了两声口哨之后便加快了进程。而身后驾马的人随即跟上。寂静的夜晚便还剩马蹄声与那车轮碾压过土地的声音了。
与此同时,那只海棠玉与那封信亦是被一个男人拿在了手中反复摩挲着···
阮师逸不是不知道芮芷原先生育过一子。但据芮芷所报生辰来看,那个孩子已经殒命。这也成为了芮芷心中一道无法磨灭与愈合的伤疤。即便是之后有了宝儿,那道伤疤与尘封的陈年旧事依旧是他们夫妇二人只见无法提及的禁忌。
可现在,那个孩子凭空出现,成为了俞悭的拿捏自己与芮芷的筹码。该如何抉择阮师逸心中已有决策,但该如何跟芮芷去说这件事倒是有些棘手。
正思考着,便灵敏的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靠近。阮师逸将手中的信件随手放在桌上,而那块玉佩···思虑再三的阮师逸还是将那块玉佩放在了一旁的妆匣中。
白芮芷推门进来,手中拿着一块棉布擦拭着湿润的长发嘀咕着古代留长发这一点十分不人性话。见着自家亲亲老公出尘绝逸的站在一旁等着自己,将手中的棉布一扔
那棉布便被自家老公接住了。送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之后道朝着梳妆台前走去道“你给我擦,天儿开始热了起来。真的,你要不好好考虑一下我将头发剪去一些的提议。”
阮师逸心情有些沉重,但听着妻子这不靠谱的话还是无奈一笑,拿着棉布上前给其绞干发上的水汽。
见人不说话,白芮芷撇了撇嘴,便准备开始护肤。手还未拿起香膏,便见着桌上一封信件。兴奋道“这是咱元宝来的信吧?哎呦娘的好大儿,还以为他有了媳妇儿就忘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