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追忆似水时光(2 / 2)
然后说了许多文学什么的,都被小玲知道了文学。
他说追求文学,就算不发表,也可以使人学会对人生的思索,比别的娱乐都有用,和唱歌跳舞比,文学是很有意义的业余爱好。
我害怕又惊慌又不能平静,生气他在有人面前说一堆大道理,回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总之,我是不想别人知道的太多。
他说:“连你的名字也不知噢?”
我告诉他说:“风景的景,丹霞山的霞。”我一边摆奶粉,一边聊天,确实很不自在。
他说买单车的事怎么不去找他?
晚上学习完后和邓去医院探书记,玩牌,输的钻床底,也不觉好玩。
九一年十月十日
一个早上,我在痴迷的看小说,它给我灵感,使我觉到所写的小说有点希望和快乐。
不管怎么说,写作,真的像生活一样是痛苦和快乐连在一起,但感觉痛苦多过快乐,写舒畅了,心也快活起来,不再郁闷,上班时也写一些小说情节。
晚上和邓睡在一起,两人不停的谈话,谈到爱情婚姻,性,关于第三者。她说像我这个年纪也该去接触人了,她说带我去认识些人,工作单位也不错的。
后来又说起爱情,她说她从懂得爱时,第一次初恋是在广州,在一起逛街,一生都难忘,死也值得了,她承认和陈经理有过爱情,说刘经理也吃过醋,才这样嫉妒生气的。
我也说了和沈的感情很朦胧,谁也没说出口。顺便说起王超,她说:“你是不是真喜欢他?”
我不承认,她说连煤汽炉也不能背的男人。她这样一说我几日来的郁闷却被解脱了不再放在心上,但又不好说出来,不会在一起就是了。
十二点她睡时,我怎么也睡不着,到一点钟才睡。
九一年十月十一日
早上五点半时,邓雪梅就醒来起床抹玻璃柜。
我也醒了,出去有点凉,还是早晨的空气清新,仿若一切都没清醒过来。
飞快的踩着单车,说话也气喘吁吁了。在路上买了猪肉,叫了隔壁的女子,我们一走去打蓝球和羽毛球。
打蓝球时,是球打我,不是我打它,还怕它。这活动也觉不到什么乐趣,只觉是过了一天不同的新生活吧?
吃了早餐,弹了下琴,她洗完澡穿了件旗袍式的裙子去送汤给那书记喝,然后我去上班她去取钱。
午后睡了一个下午,开夜市时收到艳芬的来信说户口搞下顺德用了三千元,在广州住了一个月才回原厂上班。见她有一个关心体贴的男人照顾也定了关系,感情不用再漂浮也安心了。她问我拍拖没有?是不是又想下去打工?
我回信给她说了近来的心情和一些社会压力。我说自己没见过介绍的,却也希望能遇见个白马王子,试着去认识些人,共同兴趣的人遇到了,却不能如意。
我在信上写: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心里也惘然。
天气又凉了,阴沉沉的给人压力也不小,望着阴沉凄黑的雨天,只能增添我心中的阴郁罢了。你己有一个这么爱你关心你的人应该满足才是,不要再烦恼了。
也不知怎的,我现在有些怕孤独怕一个人冷清清的呆在房子里,特别是这么阴郁的雨天。一想起五山那段阴冷的日子,我更是害怕。
信写得很长,还写了小说。
九一年十月十二日
说好今天去跳舞的,可惜不成,心里也有些失落乏味。
八点时丽梅没来,我上了五楼那个教我跳舞的人不在,又很少人,我就走了,留也留不住。
去了三姐家才回家,心里有些乏味,觉得刻意一心想跳舞却跳不成,平时不想跳别人邀请也不跳,真是“有心种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九一年十月十三日
还是阴天,下着细雨。
父亲重阳节生日,请我们今天喝早茶。父母六点多就去了酒家订位,我七点多才去,去到见二姐在生气,三姐一家还没来。一直等到快八点钟他们才来,二姐己气得怎么了。
吃完,各分东西。我去了大姐那,她从廊田回来,又快生了,但愿是个男孩吧。
吃午饭前,我去接三姐下班,邓叫我晚上去算命,我说约了去别人那,但被她热情所动,答应七点半去。
因今日休假,下午回去写写,那小说是写不完了,只好写了一首诗《晚霞》带去,早早的吃了晚饭抄完赶着去王超家里。
在他房间里窒息似的感到闷热,不大自然。
一开始我就说到:“迎合算不算虚伪?”
我说:“该不该报山鹰文学社呢?”
他说你认识陈初华他们进不进文学社也可以了。
我说:“最重要的还是认识你,我文学的起步说不定就是你呢。”
他说准备写一篇戏剧《情系山村》这属农村题材,我说:“你又没体验过农村生活怎么知道写?”
他说:“你知我没体验过?你都不了解我。”
我发现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有些凌乱。
“算命,你算吗?”
我觉得只是贪着玩的,爱情婚姻都还有些迷茫,要问也是这些玩意了。
我没算,邓的朋友在算,我在翻阅书,那本《伊豆的歌女》很清纯我很喜欢。他说我与邓那么好了。
回来己十点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