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划分到自己的势力范围(2 / 2)
局长呵呵一笑:“那行,我看看你能不能把她栽培成下一个朱凌倩。”
岑欢还在跟同事们天花乱坠的吹嘘着自己智斗辣花摧手的过程,李江城的助手跑过来喊:“罗岑欢,李队长叫你过去。”
她屁颠屁颠的跟着助手去了。
一进李江城的办公室,就神采飞扬的问:“找我干啥?”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飞鹰组的队员,我以队长的身份放你三天假,回去好好休息几天,然后回来正式跟我报道。”
哇噻,这么好,岑欢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老公,我就知道早晚还得跟着你。”
她伸展双臂向他飞奔过去,却被他一只手挡在外面:“注意影响,这不是家里。”
“那你回家吗?”
“看情况。”
“尽量回来哈,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岑欢智斗变态杀手,又获得三天假期,羡煞一帮同事。
她回到家,就迎来一家人复杂的眼神,心里还美滋滋的想,崇拜我就直说呗,现在我可是全国人民的偶像,不相信你们没看到媒体的报道。
她上到楼上后,不一会儿,小叔子悄悄的跟上来。
“那个……小嫂子啊,我是代表全家人来向你咨询一个问题的……”
“好啊,说吧。”
她爽快的答应。
“听说你将一个采花大盗给收服了是吧?”
“对啊,这绝对不是传说。”
“那你有没有……”
“有没有……”
“有没有……”
一连说了三句有没有,岑欢眉一挑:“你想说什么能不能一口气说完?有没有什么?”
“有没有被他给那个了?”
岑欢再笨,这话也听得出来是啥意思,她一巴掌挥在小叔子后背上:“你胡说什么,当然没有了!!!我是谁?我是天下无敌罗岑欢!”
小叔子吃痛:“嗷好,没有就好,其实我也相信你没有,只是家里人不信,非得让我上来问一问,我这就汇报他们去……”
岑欢鄙视,肯定又是婆婆的主意,整天就她事儿多。
脱了衣服准备睡一觉时,接到了黄希的电话,于是,又重新穿上外套,赶到约定地点见面。
一见面,黄希就噼里啪啦的质问她变态杀手的事,岑欢跟她解释了大半天,才将她忽悠过去。
两人闲聊其它,忽然岑欢发现黄希脖子上方有一块淤青,她随口问:“你这怎么回事?”
她压根没往别的地方想,但黄希闪烁的眼神,还有语结的措词,却引起了她的怀疑。
“没怎么,可能是血小板减少……也可能是昨晚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撞到桌角会撞到脖子上?而且你又没贫血,血小板怎么会减少?”
黄希答不上来,岑欢眉头一拧:“你老实给我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黄希还是沉默不语,岑欢突然提高嗓音:“不会是被毛沥阳给打的吧??”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呆了,脑海中浮现初次见毛沥阳的印象,怎么也无法把他与一个家庭暴力的男人联想在一起。
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胡思乱想。
可是,令她目瞪口呆的是,黄希竟然没有否认,她竟然没有否认?
“难道真是毛沥阳打的?”
“昨晚他喝了些酒,不是故意的……”
“靠,他奶奶的打人还有理由?你是一个孕妇啊,一个孕妇啊,他喝完酒打人就有情可愿了?那喝了酒杀人是不是也可以被原谅??”
岑欢觉得自己要吐血了,毛沥阳竟然会打黄希,这简直让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事的岑欢,最近他打输了一场官司,心情不太好,早上酒醒后也非常后悔,已经跟我道歉了。”
“这绝不能原谅,听我的黄希,你马上跟他离婚,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托付终身!”
真是越想越生气,还以为这次黄希找对了人,蓦然间,她就觉得毛沥阳跟顾俊尧是一样的垃圾货色。
“我都要生了,本来未婚先孕我父母就很难过,现在要是再离婚,他们一定会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我不想再折腾了,反正找来找去,男人也没几个好的。”
“那你是替父母过日子,还是替你自己过啊?这不是一般的小事,你怀孕他都打你这是非常恶劣的情节你知道吗?亏你自己还是学法律的,亏他还是做律师替人打官司的!”
“好了,别说了,我是当事人,我都不气你气什么,我说算了就算了,以后再看看吧,这次我原谅他,若还有下次,我就和他离婚,行了吧。”
岑欢叹口气:“黄希,不是我冲动,而是我觉得你真没必要将就,你除了遇到了一个负心汗,你并没有比别人差在哪里,所以你没必要委屈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残花败柳,随便一个人都足以与你匹配。你换个角度想想,一个在醉酒后打自己老婆的男人,他真的是个有责任有担心有气度的男人吗?这样的一个人,他真的能在往后的日子里,给你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吗?”
岑欢的一番话,令黄希陷入了沉思。
也许当初,真的是自己太过轻率了。
与好友分别,岑欢揣着一颗沉重的心情回到李家,晚饭也没下楼吃,一觉睡到了夜里十点。
醒来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她撑起身子一看,是李江城,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她难受的挪到他胸前,靠到了他怀里。
李江城被轻微的动静吵醒,收紧怀中的力道,将她贴的更近:“怎么醒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六点多。”
“今天局里不忙吗?”
“忙,但我以为比起局里,你更需要我。”
他这一句话令岑欢心头暖暖的,“江城,你会不会打我?”
李江城诧异的瞪大眼,以为他是被辣花摧手给吓到了,安抚说:“没事,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样的险境。”
“你在说什么啊?我在问你会不会打我。”
干嘛说这种答非所问的话。
“你又在说什么?我好端端的打你干什么?”
“不是好端端的,比如,你喝醉酒了?”
李江城哭笑不得:“我喝醉酒为什么要打你?我又不是神经病。”
“那你怎么看待打老婆的行为?”
“跟禽兽没区别。”
“对,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打老婆就是禽兽不如,我真是快要被气死了。”
“怎么了?”
李江城这才发觉不对劲。
岑欢将黄希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李江城,李江城听完,只感叹一句:“你这闺蜜真够命苦的,这世上最奇葩的两个男人都被她遇到了。”
“你说我要怎么办?要不要找人去警告警告姓毛的?”
“算了,让黄希自己作决定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黄希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应该会作出明智的选择。”
经历了前两次,岑欢是真不相信黄希的选择了。
可是就像李江城所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家的事她真的干涉不上。
两人一时间陷入短暂的沉默,岑欢又想起了山洞里的事,可是张口正要说,李江城赫然吻了上来,他把她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他吻了一会,才松开唇,轻喘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不想要你再去回忆那些。”
夜,是那样的宁静那样的美,他只想要她记住一些美好的东西。
岑欢痴痴的望着他,主动拉下了两人系在腰间睡袍的带子。
李江城的双手滑过她柔弱的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来回磨蹭着,游离于芳泽的肌肤每一寸敏感的地带,最终停留在她白皙丰满的美胸,时而温柔时而用力的揉搓着。岑欢的胸开始膨胀,她的耳边吹来一阵温热的暖风痒痒的,湿润绵软的唇如香气撩人的花瓣细碎的落在了她的脖颈,轻咬住她的耳垂慢慢的允吸。这双手勾起了岑欢的欲望,火一般的在她的体内燃烧,膨胀的身体已被打开,粘稠湿热的暖流汹涌而出。
今天的李江城明显的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温柔细腻很多,兴许是怕她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岑欢在他火一样的柔情中,一片潮红的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盛开在了他的身下……
结束时,她偎在他怀里质问:“你为什么不穿雨衣?”
他答:“一时情难自禁忘了。”
“那你播了这么多种在我田里,要是生根发芽怎么办?”
“那就让它茁壮成长吧,播种不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滴滴皆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