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她的人生似乎还是一塌糊涂(2 / 2)
“你得留下来看着他,就当是帮我一个大忙了。”乔伊最后嘱咐几句,提着小包上了郝大仁的车子。
芸香察觉到不对已经是2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郝叔,你送我到前面茶楼就好,我和范曦月约在这里,你就在楼下等我。”茶香袅袅,此时茶馆里头并没有几个人。
“这里是三爷的地盘,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非要到这里来。”郝大仁说罢脸上尤是一副愤愤的模样,“你若是为了我好,也得让我陪你上去。”
乔伊定定看着他,直将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这是做什么?”郝大仁气急败坏,又拉开车门,“这件事我怎么想都觉得太冒险了,赵曦月如今已经是白二爷的人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去查就是。”
“你查不出来的,若是你能查出来的事,我就不必过来问她了。”乔伊说罢又将他随手推进车子,“你带了人过来吧?”
郝大仁点点头,伸出两个手指。
“二十人,不少了。”她啧啧感慨一句就要缩回脑袋。
“不是二十人,是二百人。”郝大仁没好气道,带20人过来,岂不是太不给三爷面子了,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带你来冒险呀!
“既然如此,你就乖乖楼下等着,还能有什么岔子。”乔伊笑着说完,回过头又深深吁了口气,无论以后如何,这件事她现在非走不可了。
赵曦月楼上坐在靠窗的位置,见她过来眉眼都溢满了笑容,“乔大小姐,我以为你不打算上来了。”
“嗯,似乎又点后悔了,可是都来了,还是听听你有什么阴谋诡计害我。”
“难道不是你约了我?”赵曦月气噎。
“我等你约我可惜你一直没有动静。”乔伊望着倒满茶水的杯子,却没有动。
赵曦月注意到她的动作,单手将水倒在旁边地上,又从茶壶里倒了两杯,自己先喝了一杯,“你放心,我不敢伤你。”
“让你给我斟茶,我可受不起。”乔伊望着她,这个女人眼底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模样,或骄横或孤高自赏,这些统统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焦躁和慌乱,以及不耐烦。
范曦月讨厌她这样审视的目光,别过头看着楼下,戏已经开场了。
“我想知道莫子衿的事情,你想必可以和我讲讲。”乔伊手指在她面前挥了挥。
“伤了白秋展的人不是三爷,是莫子衿。”赵曦月并没有看到她理想中乔伊的样子,她没有一丝惊慌,甚至脸上一丝情绪都没有,“你不生气?”
“相当生气。”
“二爷和三爷对峙本来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三爷受了伤,没想到这个女人临时发疯对着二爷开了一,他们当时的距离就是现在你和我的距离。”赵曦月瞪着她,“你不是说过你们两个人彼此相爱,照我看也不过如此。”
“你倒是关心他!你如此关心我们夫妻感情莫不是心里后悔了,毕竟你现在名义上算是他的婶婶了。”
“我早就死心了,倒是你才应该伤心痛哭吧!”
“他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理由,我相信他。我今天过来的目的是为了确认一件事,莫子衿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白蔷做的?”乔伊不想再继续和她纠缠白秋展的事情,莫子衿才是她今天过来的目的。
可惜,她已经没有勇气找莫子衿要答案。
“你果然把她当朋友了,今日你是打算要为她报仇?依我看大可不必,她那样的女人,不值得。”范曦月提起莫子衿就只是冷嘲热讽,“前几日,她不过第一次参加宴会就和白长睡在了一处,我不知道这样的女的还有什么脸面到处扮清纯扮无辜,看一眼就足足让我倒胃口一年。”
“你嫉妒她?”
“呵,这个还不至于。”赵曦月冷笑着对着地上呸了一口,抬眼望着她,“告诉你也可以,是白蔷又如何,二爷他已经不是过去的二爷了,你现在也不再是乔家大小姐,你们都动不了她。”
“是吗?”这话,乔伊又是不信的。
“不是吗?”白蔷从旁边的隔断间里推门而入,乔伊吃了一惊看着她,又看着赵曦月,一时讲不出话。
“你为何在这里?”两人齐声惊呼。
“我不能在这里?”白蔷看着她眼睛里带着熊熊的怒火,“你不是正打算找我,我就出现在你面前,旧仇新账一起算!”
乔伊一把跑到窗前,可是没等她掀开窗帘,脑袋上传来一阵猛烈的疼痛,彻底晕了过去。
乔伊醒来的时候,外头天仿佛才亮,她想要抬起手臂才发现两只手都被锁链锁在墙上,四面都是黑色的墙壁,密不透风,连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
“醒了?”白蔷坐在远处的软凳上,身旁没有旁的人。
乔伊半蹲在地上,感觉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森林,没想到我一念之仁倒是害了自己。”
白蔷听到这个名字气的立刻站了起来,“你的一念之仁,你怎么不说我活到现在都是你们乔家的功劳?你就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你知道我的痛苦吗?”
乔伊看她震怒的面庞,这是一个疯了的女人,至少乔伊觉得她已经疯了。
“乔家,当年乔白杨也是爱我母亲的,可就是因为你母亲,她新潮做派,连嫁男人都不许有小妾,就害得我们母女三人差点丢了性命。”
“这些事祖母和我说过,当年你们身上的钱足够过一辈子。”
“这就是你们眼里的恩赏了吗?难道我们母女三条人命就不过是几百两银子,你和你那个伪善的母亲一样虚伪。”白蔷嚎啕大哭几声,仰视着她,“其实,如果你们不敢走我们也是可以的,我娘绝不会和你们争抢什么,可偏偏你们就是这么心狠!”
“后来呢?”乔伊一直不知道她们离开乔家之后的事情,想来一定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否则也不知姐妹相残,非要取了她的性命。
“后来,我们逼不得已回了老家,因为老太太下令如果我们敢回来就亲自将我们解决了。其实她不知道,我们哪里还有什么老家,在那里,女人的地位还不如家里的一条狗,亲戚们最开始待我们很好,可是过了不到半年,我娘的钱被他们骗完了,他们就逼迫我娘改嫁。”森林回忆到此处,一巴掌打了过去,看着她澄澈的目光又打过去一巴掌,她恨他们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