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我变秃了,也变强了(4000)(2 / 2)
一路上,他们二人无疑受到了很多行人的注视。
暂且不谈浑身脏兮兮、可怜巴巴的绯,芦屋良本身的魅力值,就是让人很难忽略的存在。
这样一对怪异的组合,可以想象这回头率有多高。
芦屋良早就习惯了“身为帅哥的烦恼”,非但没有感到害羞,反而还冲着路人们微微一笑。
使得不少女性羞涩的低下头。
只要我不羞耻,羞耻的就是别人。
带着紧张的绯回到了无人的公园,回到椅子上。
芦屋良把两个可丽饼都递给绯:“吃吧。”
绯怔了一怔,但犹豫片刻后,腹中传来的饥饿感,还是战胜了一切。
埋下头,不顾形象的进食着。
就是一边吃,偶尔还会掉两滴眼泪。
“慢慢吃。”
芦屋良拍了拍绯的后背,把水和章鱼小丸子都推给了她。
“如果遇到麻烦的话,可以来找我。”
在绯吃着东西时,芦屋良开口。
绯茫然的抬起小脑袋,嘴边还有残余的奶油。
“良......你要走了吗?”
芦屋良点点头:“嗯。”
“但你又不是见不到我了。”
“顺便一提,我可能马上就要搬家了,你应该能找得到吧?”
走出一段距离后,芦屋良想起一点:“哦对了,最好是变成狸猫再过来。”
要是绯以这种姿态,扑进怀里的画面被班长大人看见了。
嘶......
不知为何,芦屋良汗毛竖起。
在勉强解决完绯的事情后,芦屋良则是回了趟家,再来到了一条肮脏污浊的小巷。
这里,应该能找到一只不错的试验品。
小巷里,散发着垃圾堆特有的甜腻臭味——那是某些食物残渣发酵腐烂后特有的气味。
很甜,可偏偏很臭。
和“好活,就是挺烂的”那种“活的好烂二象性”有相似之处。
地面上散落着没处理干净的垃圾。
在2002年的日国,尤其在荒川区这种贫穷分区,像是这样的小巷还是能找到的。
“吱吱!”
老鼠的叫声,在角落里响起,一只肥硕的灰鼠从墙边快速溜了过去。
芦屋良眼睛一亮。
“找的就是你!”
他双手带着手套,还拿着一个结实的麻布袋子、一个老鼠笼。
“吱——”
没过多久,芦屋良就带着袋子从小巷里离开,快速回到公寓里。
打开袋子口,灰色硕鼠正安详躺在笼子里。
它意外的很是乖巧,动也不敢动一下。
回来的路上,它一声也没有叫过。
可能,是受到了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威慑力?
芦屋良如此充分的准备,自然是为了试验,那两滴“未知液体”的功效。
他本来也想过要不要去“流浪动物中心”找只垂垂老矣的动物,但想想手续流程什么着实麻烦,再加上万一它没事,岂不还要养上一只宠物?
想想都麻烦。
于是最后选择去亲手抓只老鼠来。
虽然不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但胖灰鼠也是可以接受的嘛!
假如这老鼠会说话的话,一旦会高声呐喊——
求求你做个人吧!
芦屋良拿出针管,直接给老鼠注射显然不可能——这针管他还要用呢!
他方才又收取了一次收益。
发现系统不会给他第二根针管,“未知液体”只会在针管内累加,打消了芦屋良做针管销售商的打算——要是每次收取给一根针管,恐怕都能靠卖它发财了。
他索性推动针管向前,对着灰硕鼠张开的嘴,滴了一滴进去。
口服的话,应该也能有效果吧?
如果真测试不出什么来,芦屋良只能另想别的方法。
灰色肥胖的老鼠,在液体入口的一瞬,就僵硬在原地。
然后......
浑身的毛发像是刺猬似的竖起。
俗称“炸毛。”
芦屋良只见过猫咪有这种生理现象,没想到能在一只老鼠身上见到。
不仅如此,有几根毛发开始迅速脱落。
在笼子里散落开来。
可越是如此,便越是能看清楚它小小的身躯,在慢慢的膨胀?
不是充气气球那样的胀开,而是它身上的每块肌肉,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
肌肉线条越发明显。
改造的似乎还有它的骨骼,发出“咯嘣、咯嘣”的响动。
身长在缓慢的拉长。
如果说先前的它,像是一只肥宅老鼠。
那么现在,就堪称是老鼠中的健美先生!
猫和老鼠诚不欺我。
就是这脱毛量......有点大啊?
看着笼子边上散开的鼠毛,芦屋良想到。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我变强了,也变秃了?
就是这“未知药剂浓缩液”,改变的似乎只有身体素质,并没有增加智商,或者得到特殊能力。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实力今非昔比。
自信心爆棚。
灰色老鼠昂首抬胸,伸出爪子,想要把笼子给挠坏。
甚至敢于对芦屋良发出“吱吱吱”的挑衅。
芦屋良饶有兴致的瞅了它一眼。
“恶虎”的虚影,淡淡的浮现出来。
只是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身下蹦跶的小老鼠,就连挥爪、呲牙的兴趣都没有。
“吱呜————”
健美灰鼠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声。
随后踉跄两步,“噗”的一下侧倒在笼子里。
一动也不动。
芦屋良本来以为它是在装死,仔细观察一下,发现......
它已经没气了!
貌似是直接被“恶虎”虚影直接吓死了?
‘这药剂对心脏也会产生负担,所以受到惊吓,直接一命呜呼?’
芦屋良猜测着。
只是看向灰鼠尸体的眼神很是痛惜——给你机会不中用啊!
芦屋良惋惜的自然不是这只老鼠的命,而是他已经给它喂下的一滴液体。
本来还以为能得到不少信息来着,谁想到这家伙这么不经吓,被看一眼就被吓死了。
到现在,芦屋良也不能完全确定,这液体没有隐患。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芦屋良看着针管里剩余的一丢丢液体——两毫升是昨晚的收获,剩下两毫升是今天白天的放置,再减去刚刚喂出的一滴,只有三毫升左右。
‘我是用,还是不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