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1 / 2)
入夜,依照事先定好的顺序与司马无极同寝的殷肖然,一边悠然的轻品着杯中的陈年红酒,一边美目半眯的注视着床前身着浴袍墨发披散,轻柔而仔细的按摩着自己那盆中双足的冷漠男子。
“怎么样,这两夜的血腥玩的过瘾吗?”摇动玉杯,张口轻品 一举一动皆带着来自骨子里的高雅慵懒的殷肖染燃微微一笑。
“你想说什么?”动作微顿,神情不变,对妻主也算有些了解的司马无极,轻托其右足地印上一吻。完全不顾自己那沉醉轻柔的表情举止,对某人而言是何等诱『惑』。
他可不认为向来能懒就懒,喜欢“放养”的她,会有那心情,在此时关心那些蝼蚁的死活。
“呃……我有说什么吗?”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对自家夫郎的勾引全无免疫,学会『色』诱的,我不记得有允许朱玉、如夜那几个死小子外传哇。
“妻主以为呢?”无极一笑,再接再厉的用自己的红舌轻『舔』着爱人的脚背,绕弄着妻主的脚趾,以及不知曾被多少女『性』肖想的双唇含吮挑逗。直弄得殷肖然寒『毛』倒竖,骨肉酥麻,小腹火起,只想骂娘。
“司、马、无、极!”她现在可以肯定,除了那个时不时有兄忘妻的死小子,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告密外传。连手段方法都搞得万变不离其宗,这俩兄弟是当自己白痴还是病猫哇!!!
“在。”司马无极微微一笑,完全无视妻主那吃人表情的用『毛』巾擦干双足,仰头说道。
“我真是被你们几个吃的死死的,一点都不像外界传言的月灵宫主h和永灵城主。”握拳片刻,叹息脱口,最终还是在无极为自己穿好拖鞋后放弃怒火的摇头低语。其中那不亚于他们对自己的无奈与宠溺,毫无掩盖。
“我们几个不也一样是表里不一?然儿想说的是明天的庆功宴,是吗?”轻勾唇角,端起木盆走向门口的司马无极,对于妻主的反应与表情并不意外。
“嗯,没错,的确是想和你谈谈明天那个庆功宴。”真亏那些老家伙能想出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拉拢巴结。
“虽然还算不上什么鸿门宴,请君翁,但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可以肯定和确认的不是吗?”倒掉脏水,将『毛』巾木盆洗净放妥后的司马无极来到床边。
“啊,是呀,只要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那些老家伙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一下子暴『露』除天生就有的身份之以外的对他们而言,也实在是有够震撼和惊魂的。只怕要是不出意外,小夜子的那个冰山兄长是当定棋子和联姻候选人了。”就凭我上次在森林对他的特别待遇。
“那你呢,明天庆功宴,你准备带谁去呢?妻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