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潜逃(1 / 2)
谈梦自然不知道古晴雪的心思了,见她脸上羞红,更是心动,妩媚的冲她眨眨眼睛,笑着点点头,就让她离开了。
古晴雪压抑着心中的激动,转身一路小跑,钻入一处无人的区域,探出半个脑袋仔细观察那舞女的去向。
此时,那舞女已经出了大门,到了外面的街上。
因为,天色已经彻底回了,酒会也进行的差不多了,她的工作已经完成了,该回和其他几个舞女一起同住的地方了。
古晴雪悄悄跟在后头,出了大门以后,一直跟着舞女来到一条无人的小巷口,见那舞女还要继续往前走,快步接近,素手轻轻一拉,两人就一起退进了周边的小巷之中。
那舞女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古晴雪见状,赶紧伸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手势。
这舞女看清来人是古晴雪,才松了一口气,紧张的神色缓了下来,一双美目疑惑的看向古晴雪似是要问什么。
古晴雪却还是不放心,又小声嘱咐了一句,让她不要乱叫,见舞女认同的点了点头,才敢放手。
此时,这街道上附近已经没人了,只有她们两人躲在这处阴暗的角落,一阵寒风吹过,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抖了一下身子,感到了一丝凉意。
但她们却是都没有理会的心思。
古晴雪兴奋的问起了舞女巧姐的下落。
而那舞女也好奇古晴雪找她的目的。
就这样,她们两个聊了一阵子,才各自分开。
古晴雪目送舞女离开以后,刚要跟着出来,返回三合院,半路上,却是给一个身穿着斗篷的男人砰地一声,给撞了一下。
那穿斗篷之人似是给一个彪形大汉撞到了一般,身不由己,倒退了一步,跌倒在地上,显得弱不禁风的样子,正是张飞扬。
古晴雪看不清他面容,见把别人给撞到了自然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去搀扶。
就是这一搀扶,张飞扬顺势站了起来,和她几乎是面对面的贴在一起,叮嘱她:“不要说话。跟我来。”
古晴雪微微一愣,倒是立即认出了张飞扬,却是不明白张飞扬为什么要穿的如此严实。
在她看来,张飞扬在这天残观实力又强,还有谈梦师父撑腰,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还是说张飞扬担心有什么危险?
想到这里,她眉头一皱,直勾勾的盯住张飞扬,虽然不说话,一双美目间却是透出明显的疑问神色,等待张飞扬的解释。
张飞扬自然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想法,拉着她的手,假装是给她撞倒了以后,和她吵了一架,然后,就骂骂咧咧,在四周几个看笑话的路人扫兴的目光中,离开了。
因为,他知道现在天残观的人数还是很多的,绝不可以暴露自己和古晴雪有接触,这些人可都是谈梦的眼线,一旦给这些人瞧出一些什么不对的端倪,恐怕古晴雪就逃不了了。
古晴雪自然不知道张飞扬的考虑,但见张飞扬离开以后,刚才张飞扬的话却是立即在耳边又响起了一边,天生聪慧的她,又岂会预感不到一丝不妙呢?
即便不知道内情是什么,也还没明白张飞扬行事古怪的原因,她却也是很快反应过来,瞪了张飞扬一眼,走向了张飞扬的反方向。
但刚刚过了一条街,她却是故意避开了宽阔的大道,钻进了一条小道,然后,在铁堡之中的各条小道中反复穿梭,找了一下那些给抓回来的凡人舞女,换了一身舞女的衣服,绕开了所有人的注意,才重新回到了和张飞扬相撞的位置,继续往张飞扬离开的方向追去。
刚走了百余步,一只大手就从一条黑暗笼罩的巷子里探了出来,对她摇了摇头,然后,立即缩了回去,重新隐没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此时,这条街上还有七八个天残观的弟子正在散步,古晴雪没有停定下来,故意走的很慢,低着头观察那几个路人,从领先的位置,慢慢变成了落后位置,一直等到四周确实没了别人,她才小心翼翼悄无声息的钻进了刚才那只大手伸出来的黑暗之中。
这黑暗尽头是一条拐了两次弯的死胡同,是张飞扬曾经在天残观还很安全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此时,张飞扬正等在死胡同的尽头,见古晴雪终于来了,松了一口气,和她开门见山的把巧姐已经遇害,以及对谈梦是杀人凶手的猜测说了一遍,然后,叮嘱她赶快离开这里,千万不要对天残观抱什么幻想,此地不宜久留。
古晴雪怎章想到张飞扬特地如此小心翼翼找她过来,谈的是这件事,但听完了以后,也才恍然大悟,心中惊出一身冷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张飞扬,道:“师兄。你说的真的吗?可我不觉得师父是坏人啊。她今天还帮我把修为提升到了炼气期后期。和你境界一样了。”
她还不知道张飞扬的境界已经突破了后期,成了和谈梦一样的高手。
张飞扬自然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也没什么心思炫耀,只是郑重其事的继续叮嘱她,让她立即离开,耽误的越多,她越危险。
古晴雪却是越想越奇怪,抛出了一个让张飞扬也依旧还没解开的疑问:“师兄。你说有没有可能弄错了?如果师父真是杀了巧姐。那她为什么还要让帮巧姐把修为提升到炼气期后期啊?这不是很多余吗?要知道师父无论是帮我还是帮巧姐炼丹,都是相当耗时耗力的。”
张飞扬不知道怎么回答,也就没有解释。
不过,古晴雪问这话也不是怀疑张飞扬,见张飞扬突然有些尴尬,她登时说了一个折中的方法:“这样吧。师兄。你说巧姐给你留下了遗言。那个遗言又只有你看的懂。我们现在一起去巧姐房间一躺。我也想看看那副画,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想法。”
张飞扬脸上升起一丝不满,显然是不愿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