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章(2 / 2)
“在说沈家这两天比较忙,人手不够,明天开始你跟着子路去给我查账,巡店,批公文。”
“好好好,不过,我可不可以住到别的地方,我不想住在谦安院了,我觉得今天睡的地方就挺好的,我以后就在那儿吧。”一想到她在赌坊说的话,他就心里堵得慌,这个人他驾驭不了,要是真的娶回家了,她会将他压得死死地,笑话他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骑在头上,所以他还是好好撮合他跟那个小白脸吧,他俩倒是很般配的。
沈之扬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再看看还坐着扒饭的人不悦的道:“你还没吃饱吗?不如带回去吃?”
褚亦平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莫语最后使劲儿扒了两口饭,道:“饱了,饱了,你们忙,你们忙,我先回去了,还困着呢。”说完一溜烟儿走了。
他到梵音院的时候刚好看见双铭和行欢回来,只是两人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走的很快,而且行欢还是被抱在怀里的,该不会是病了吧,不行他得去看看,怎么说两人都是曾经共患难的兄弟,虽然他长得娘了些,但也改变不了他们是兄弟的事实,这理由他自己都在心里鄙夷了自己一把,什么时候他也跟自家的老头子一样虚伪了?好吧他承认他是真的无聊了,在设偌大的沈家也就只认识行欢,而他睡了一天了,现在实在是睡不着的。
双铭将人安顿到床上,替他掖好被子道:“我去找朱大夫来给你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虽然人现在看着是没事,可是看他依然惨白的脸色就很是吓人,他还是看过大夫后,比较安心的。
行欢也没阻止的,他自己也觉得很累,很想睡觉,反正就是浑身无力,想着想着眼皮就重的抬不起来了,隐约好像感到有人来了,又走了,也不知道是谁,来干嘛的,算了不想了,还是先休息吧。
褚亦平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脸色白的不正常,眼睛也虚虚的磕着,好像真的生病了,他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不烫啊,相反的还有些汗津津的,不过这个样子肯定是病了的,想到他家可是有专用大夫的,转身便想去找,可转念一想,那个叫双铭的应该是去找了,他还是在这儿歇歇吧,别再给跑差了。
双铭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褚亦平也是一愣,他怎么在这儿?随即也顾不上多想,正想对朱少生说他的状况,可是看到一边的褚亦平有些犹豫,这事好像不该让太多的人知道便道:“褚少爷您要是没事的话,可否先回去,行欢病了,需要安静,等他大好了便去寻你。”
褚亦平见状,知道今天是没戏了,这个双铭他是十分不喜欢的,便讪讪的道:“那你可要记的等他醒了,告诉他我来找过他。”
双铭点头,见人走了,才对朱少生道:“朱大夫你快给行欢看看,他,他今天误食了伤身的春药,虽是解了,可看他现在的情况好像不是太好,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少生摸着他的脉,随后看了看他的眼睛,收了东西道:“没什么大碍,就是药劲儿过去了,身体亏空的厉害,多休息两天,补补也就不碍事了。”
就这么简单吗?“那需不需要开些药什么的?就任他这样不管吗?”
“嗯,喝些补气,补肾的汤药要好些,这样我给你开一些,你煎给他喝就好,喝两天就好了。”说完便写了个方子给他。
双铭道了谢将人送走,将门带好,才跟着去抓了药,等药熬好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看着床上躺着的明显睡的不是很安稳的人,心里一疼,上前将人扶起来靠在身上道:“行欢,醒醒,喝药了。”
行欢听着有人叫他,费力的睁开眼,见是双铭才放下心来:“我怎么觉得好困啊,不想喝药。”
双铭无奈轻哄着道:“行欢乖,你身体不舒服,喝了药就好了,不然明天你都不能出门的。”
行欢无法,只得强打起精神来就这他的手将药喝了,直接头一歪便睡了过去,他是真的很困啊,双铭见状吓了一跳,在确定人没事后,才放下心来,脱了衣服上床,将人抱在怀里,不自觉的裂开了嘴,看着怀里的人,想着真好......
次日一早莫语起来后对着身边的人发呆,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呢?
沈之扬感到有人在看他,还看的如此不知收敛,眼都没睁,伸手一捞,将人捞进怀里,嘟嘟喃喃的道:“起这么早,是昨晚休息好了吗?”说完猛地将人压在身下道:“那是不是现在可以......”
莫语笑着将人掀翻,道:“好了快起床了,还有很多事情呢。”说完披了件衣服床,打开衣柜,看着里面清一色的黑白配,嘴角一抽,果然还是衣服太少了啊。
他就这么看着她站在衣柜旁给他选衣服,想着看吧,他就知道只要有了她,他就能圆满,眼看着她的手停在昨天看的那件红色的衣服上,赶忙道:“那个娘子啊,我今天还要去郊外,穿着个的话,会不会有些冷?”红色?哪个男人穿红色的,除了结婚的时候,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不得被笑死了。
莫语一愣,可是她就是觉得他穿红色的话应该会很好看啊,既然不能穿红色,那就穿水青色这件吧,沈之扬见状脸色一黑道:“我们去郊外应该会比较脏,穿这个的话会不会太容易脏了,娘子好不容易做的,可不能给我这么糟蹋。”
莫语手一顿,好像也对,可是那要穿什么颜色,整天都穿着黑色的好沉闷的,最后在柜底发现一件灰蓝色的,看了下勉强,算了就这个吧,一会儿要去选些布料给绣娘们多做些。
莫语伺候他穿上,来回看了看,嗯还行,一般,将就吧,最后在腰间给他系了个黑色的钱袋,照例在里面塞了一包药,一些碎银子,沈之扬见状嘴角一抽,这是他在她心里得有多弱,需要用到这种东西?
最后在他腰间坠了个禁步,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