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刺杀(1 / 2)
蒋正的事,进行的很顺利。
在严卓的演技之下,这场对罪魁祸首的批判显得那么真实感人。
在设定好的剧本里,官方对蒋正和龙力生物研究所之间的关系做出了一些改变。
对外公布的资料里,蒋正在开始散播“种子”之后就被生物研究所开除并通知警方逮捕了,出狱之后他偶尔会利用同事关系偷偷回到龙力生物研究所,其实一直都是无业状态,并在此期间犯下了那么多起杀人案,而这些与研究所并没有关系。
之后虫族爆发,蒋正利用精神力场异能者又重新混进了研究所,并给所长洗脑,让所长对其委以重任。
总之,研究所也是受害者,大家都受了蒋正的骗。
生物研究所把蒋正摘得干干净净,不承认有他这个员工,反正蒋正这些年也没什么特殊的贡献,就连各类专业书刊上也没有留下过几笔他的名字,消除证据太容易了。
这么做既是为了龙力生物研究所的名誉,也是为了民心的稳定。
唯一倒了血霉的,就是那个所长了。
就算是被洗脑了,大部分人也无法接受这种错误——把一个反社会的杀人狂招进队伍里?还好他被杀了,要是没被杀,那虫族是否能被消灭都是未知数!
为了平息人们的不满,转移人们的视线,龙力生物研究所只能牺牲掉所长,让他辞职谢罪。
不过,他本来就是在乱世之中投机当上所长的,如今政府已经开始介入研究所,有太多比他更优秀更适合的人当所长,他理应退位,私下补偿也早已到位,他本来就是个逐利的性格,对这件事他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蒋正的事儿刚结束,民众的讨论热情还没过去,第二天,张妍三人又爆出一个大消息——
异能是会消失的。
世人已经将异能当做了一种新能源来看待,翘首以盼,敌对国家也对此虎视眈眈。
但张妍三人却冷不防的在炒热了人气之后,甩出了一堆数据、实验报告、实验视频,证实了他们三人已经彻底没有了异能。
为了证明他们曾经拥有过很强大的异能,他们还找到了研究所的监控所录制的三人战斗视频,战斗视频里展示出了张妍、严卓、郑子夜三人异能方面的能力,但轮回者卡片的能力倒是刻意没有去暴露。
在官方设置好的剧本里,异能是一种一次性的能源,就好比一瓶水,用一点就少一点,直到一滴不剩,就再也无法使用了,瓶子里的水也不能补充。
反正,数据和证据就这么摆在这里,所有京华市发生过的一切资料都掌握在华夏国手里,他们就这么公布,至于别人信不信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后续工作也不归张妍他们管。
这两件事进行的都很顺利。
虽然有人看穿了这半个月来的事情都是在炒作,让张妍三人在舆论上面临了一些压力,但就算被揭穿了,他们的善恶积分也没有任何影响,张妍三人对此并不在乎。
原本,只剩下最后一个“刺杀”环节就彻底解放了。
但这个“刺杀”的环节却出现了意外。
官方原本打算演一场戏,让三个英雄“死亡”,然后嫁祸给敌对国家,在国际上施加一些政治压力给敌对国家。
如此一来,华夏国就可以选择彻底封锁边境一年甚至更久,也能更加理直气壮的进行保密工作,这能给异能的研发争取不少缓冲时间。
所以,官方派出了几个假冒的杀手,炸毁了张妍三人所乘坐的汽车。
当然,他们三个人没有在那辆炸毁的车上。
意外也在此时发生。
就在张妍三人乘坐另外一辆车回家的途中,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之后,他们的车突然就被三辆从拐角处开出来的车逼停了!
那三辆商旅车里跳下来十几个人,是一群身着黑色作战服戴着口罩帽子的男人,每一个都身材魁梧,训练有素。
十几个男人直接就把张妍他们的车门拉开,粗暴的将张妍、严卓、郑子夜三人从车上拽了下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张妍三人皆是不动声色,情绪稳定的配合,尽量不激怒对方。
而给他们开车的司机就倒霉了,其中一个黑衣男人伸手在司机脑袋上一按,一道水剑便刺穿了司机的头颅。
看来,他们还是一群异能者!
张妍、严卓、郑子夜被分别带到那三辆商旅车里,三辆车朝着不同的方向驶去。
碰到这种事,说不慌肯定是假的。
张妍十分配合的坐在车里,因为识时务,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只是双手被反绑住,又被套上了一个眼罩。
或许是因为她是女人,车里负责看守她的人比严卓和郑子夜那边少,只有三个人盯着她。
要是异能还在,她当然不会惧怕眼前的三个男人。
可是她现在,没有异能!
张妍心情烦闷,也很担忧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既然这伙人杀了司机不杀她,那就代表她就是有价值的。
静观其变吧。
张妍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用其他感官来为自己获取一点信息。
她能判断出大致时速。
能从颠簸程度和转弯来判断出她经过了一条沙土路、一段平坦马路、一条漫长的盘山道。
能从自己的默数里猜到大致过了多少时间,不过这种算法不太准确,毕竟她自己也无法证实究竟过了多长时间,所以这个她自己也觉得只能当一个参考。
最后,当商旅车终于停下,张妍能通过这一路上收集到的数据来确定——自己应该是来到了京华市北郊的龙潭山。
而这一路上,那三个绑架她的壮汉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显然是提前经过了培训,担心开口会暴露什么重要信息。
车停好之后,张妍就被三个男人粗暴的拽下了车,跌跌撞撞的被领进了一个建筑物里面。
直到张妍感觉自己被推在了一张硬板床上,她才终于听到那三个男人中的一个轻轻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