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拳镇南北曹正经(1 / 2)
大理无量山有着无量剑派。
无量剑派后山悬崖,有着一块神奇玉璧,人称无量玉璧。据说每到月圆之夜,将会有仙人舞剑与其上,传经授道,点化世间。有前辈高人望而悟道,领悟无上妙招。
但是却少有人知道,无量玉璧下方有这一方石洞,洞内另有乾坤。
洞穴之内存放一尊石像,威武霸气。
此刻一青衫士子正满脸虔诚的跪在石像脚下,用额头撞击着地面,口中还念念有词,仔细一听,竟然在数着数字。
等到数到一百的时候,咔嚓一声轻响传来,那青衫士子猛然面目惶恐的抬起头看去,只见庞大的石像开始摇晃,震落了无数灰尘。
就在青衫士子想要爬起来转身逃跑之时,却瞬间瞪圆了眼睛。他满目惊讶:“本以为你非男非女,但是到底是男儿身。”
却见一根降魔杵缓缓探出。
紧接着刹那,就在降魔杵足有儿臂长的时刻,石像上方哗啦一声脆落下一道布匹。
青衫士子抬头看去,顿时目光骇然:“吾乃东方不败,少学文,然天下贪官当道,文人皆谈风流,少有为国为民。吾不耻之,弃文学武,以震边关。然文贵武轻,吾纵有开疆拓土之志,守护黎民之心,却无处用力,心头愤懑。想吾文武皆备,天降奇才,却不得重用,与满朝禽兽为伍,终挂印而去,流落江湖。吾本逍遥一世,却不想江湖路远,贪心作祟,与我厮杀不断。吾本仁善,奈何成魔。吾本无欲,奈何洪流滔滔,不得脱身。提剑四顾,心头茫然。累累白骨,堆积如山。吾怅然若是,丢弃长剑,茫然一跃却不想绝处逢生谷底生还……”
青衫士子看的又愤懑又同情,他感觉这个大侠实在是可怜。本想为国为民,却被人排挤。又想开疆拓土,却文贵武轻。好不容易流落江湖,想要逍遥一世,却又被江湖中人仇视,贪婪他一身实力,厮杀不断。多好的一个大侠,竟然最后被逼的一跃跳下山崖。
尤其是想到自己一路走来的经历,想到那些滥杀无辜的江湖客,再想到那些毫不讲理的坏人,青衫士子忍不住感同身受,催然泪下。
他接着往下看去:“吾闭关数十年,得经书一卷,名曰辟邪剑法,又十年,得经书一卷,名曰葵花宝典,再十年,得经书一卷,名曰背日真经!天人化生,阴阳五行。混沌大道,诸天星辰。世间万物,皆有灵性。诸神佛陀,不外形神。修吾典籍,掌造化之玄妙,看阴阳之变换。若一卷功成,可以内力推动降魔杵来往百下,如此可得下卷经书,若不愿修习,可推降魔杵上下百次,经书自行收拢。”
青衫士子茫然的看着那降魔杵,嘴角忍不住一抽。
“吾神功大成,白日飞升。天人转换,阴阳造化。退去旧皮囊,重塑仙人身。后人切记,一心向道,方能功成。”
青衫士子瞪着眼睛,呼吸急促。他不愿意学武,但是修仙……这可是要的啊。
他再去看那辟邪剑法的经书,顿时胯下一凉,脸色发白。
“我只觉得这经书博大精深,又是混沌又是造化的,看之不懂。却不想竟然要自斩一刀,颇为凶残。”
士子满脸灰白,他虽然不好美色……咳咳,可能不好美色,但是,也不愿自斩一刀。
只是他这么一低下头,却又看到石像脚趾下方有一行小字,刚才他磕头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
青衫士子努力的扒拉干净下方尘土,趴在脚边瞪着眼看去:“修吾神功,踏月摘星。不修神功,老死谷中。”
“……”
“啊!!!!”
一颗带血的刀状石头被扔的远远的。
七日后,青衫士子浑身狼狈,扒拉着山崖爬了上去。
他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谁?”
哭声引来树林中的人,青衫士子脸色一变,右手本能的捡起一根木棍看过去。却见一男一女两个无量剑派的弟子提着剑警惕走来,二人一看青衫士子的长相,顿时大惊失色:“是你,竟然还没死。”
“杀他。”
一言不合,拔剑就刺。
青山士子脚步一错,身化幻影,树枝在二人胸口一点,那二人惨叫一声倒飞出去。
“怎么可能?”
他们震惊的捂着胸口看着青衫士子,青衫士子心头暴虐,想到这几日的经历,再好的脾气也出现了杀机。他挽了个剑花,直奔男子胯下点去。那男子吓了一跳,长剑一甩,噗嗤一声切断了树枝。
瞧见这一幕,青衫士子终究是跺了跺脚,一转身速度飞快的冲入了树林内。
那无量剑派的一男一女对视一眼,目光骇然:“此人怎么学的神功,这才几天?”
片刻后,无量山下,一匹快马带着一男一女疯狂逃穿。
“段哥哥,你怎么变得如此厉害了?”
“别问。”
“哎呀,你的武功真的好厉害,就算是比乔峰慕容复也不弱了。”
“乔峰慕容复?我听过他们的名头。”
“那是自然,北乔峰,南慕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过要说最强的,还是曹大侠。正所谓北乔峰南慕容,拳震南北曹正经。不过段哥哥你可不要找他们比武,我夸你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
“曹正经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过?”
“此人名声不好,他本是丐帮弟子,少年英才,小小年纪就成一方总舵主。但是可能是少年成才,得志猖狂。汪老帮主坐化之时,本传位与他,问他如何治理丐帮,你说他如何说的?”
“我怎么知道?”
“他说什么天下无丐,因此激怒了丐帮群雄,还气的汪帮主当场坐化。大家都说,若非曹正经的话,汪帮主还能再活几天呢。因此他就被逐出丐帮,严令不得以丐帮名声行事,更不能使用丐帮的降龙神掌和打狗棒法。”
“丐帮这么大,就没想过杀了他?”
“打不过啊。”
“……”
快马停到一处茅草屋跟前,马背上的少女终身一跃跳了下来,她远远的就兴奋喊道:“木姐姐。”
但是屋内却没有人,少女疑惑的时候,狼狈的青衫少年耳朵一动:“有人来人。”
他们二人跑出去,却见远处一匹黑马托着一个黑纱蒙面的少女正飞快跑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正在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