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隔山敲虎 & 急转直下(1 / 2)
“她俩?呵,”张裴沣无可奈何的笑。
“不方便说就算了。”夜『色』听出这声呵里的无奈和无语。
涉及个人、家庭,不说很正常。
“无所谓,知道的人都知道,况且幼莘已经纠缠其中,未来会是怎么谁也说不清楚,有些事你早点知道最好。”张裴沣看向夜『色』的脸,带着嘲弄。
“幼莘是我母亲名义上的婆婆,我母亲是她名义上的儿媳『妇』。”
张裴沣的这两句话,宛如丢出一颗炸弹,炸的夜『色』半天没有毫无反应。
“那个有钱的资本家是你爷爷?”夜『色』恍然大悟。
“对,已经六十八岁,四年前想娶幼莘做第七房姨太太,幼莘跑了。我母亲和我父亲相遇后,在一起度过几年幸福时光,带着我游历国外,回国后没有返回张家,知道幼莘这件事,后来她和我母亲机缘巧合,在上海曾经相处过一年,那时知道了彼此的身份。”
“哎!”夜『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放眼身边,因为妻妾矛盾引发的矛盾比比皆是。
再好的人家也有难言之隐。
“为了家庭和儿女幸福,还是只娶一个好。”夜『色』有感而发。
“坐失阅美之乐,未必!”张裴沣不以为然。
“你有两全其美之策?”夜『色』问出这句话,像极一个急欲破解此类问题的触礁者。
“只爱不婚。”张裴沣说完后自己笑的前仰后合。
夜『色』伸出大拇指,转而向下。
“行了,言归正传,我已经让人告诉朱长明去闹事,估计最迟明天他就回去警察局索要朱正明的尸体。”张裴沣说出自己的计划。
“为什么?”夜『色』想不通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和必要『性』。
“我得到的消息,这件事是rb人在幕后『操』纵的,我想借着朱长明闹事的机会,『逼』出幕后黑手。”张裴沣喜欢一劳永逸。
“这个小本子朱长明见过么?”夜『色』紧张起来。
“我让他从朱正明的卧室里找到的。”张裴沣回答。
“万一朱长明看了这里面的内容,和rb人合作怎么办?”夜『色』反问。
“他不敢,我用他的『性』命相威胁。”张裴沣把握十足。
“四少,狗急跳墙,小心为妙。”夜『色』提醒。
张裴沣思考片刻,冲着外面叫喊:“管家。”
管教迈着小碎步,快步走进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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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有何吩咐?”他低垂双手,站在张裴沣身边。
“叫蝎子过来。”张裴沣当着夜『色』的面吩咐。
“是。”
“蝎子?”夜『色』笑问。
既然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就没有避讳他的意思,就是他可以开诚布公询问的问题。
“保护我的影子,”张裴沣明白夜『色』的意图。
“既然是保护你的人,能力不会差,告诉他一定要跟紧朱长明,重点监视他都跟谁见过面。还有,要防止他被杀人灭口。”夜『色』交代。
“没有这么严重。”张裴沣不经心的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也要找几个人分别监视小本子里面出现的那几个女人,对了,提前告诉一声,包括幼莘。”夜『色』多少顾忌幼莘和方怡翎的关系。
“随便。”张裴沣的回答不带任何伪装。
看来,幼莘和方怡翎之间的感情并不像两人第一次在王进一举办舞会上表现的那么亲密。
要么做样子给别人看,要么内藏其他隐情。
夜『色』离开张府,随便找了一个代写书信的先生,给曾云峰留下晚上七点在国华大剧院见面的广告。
当晚七点,夜『色』在国华大剧院门口,看见已经到达的曾云峰。
两人一前一后排队买票,买到两张座位连在一起的电影票。
今晚播放的电影是《恒娘》,是一部已经在一年前播放过的电影,再度被国华电影院排入当期。
“工地有没有再次发生异常?”夜『色』低声问。
“没有,这几天非常平静,不过我听说已经死人的两个岗位已经确定好入职人选,人是哪里的人,怎么来的,目前还没打听清楚。”曾云峰同样压低嗓门回答。
因为是一年前的电影,观看的人不多,他俩座位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
“新来的人一定要查清他们的底细,包括社会关系、祖籍、工地最亲近的人,他们平时的言论,作为判断这个人好坏的重要依据。”夜『色』提示。
“我懂,你那边呢?”曾云峰反问。
“刺杀王进一的朱正明死前留下一个小本子,大体记载了这件事的经过,幼莘、钱梅玲、怡红院里朱正明的姘头林曼相互认识,我在石心然结婚现场发现钱梅玲送给石心然的耳环和十一个rb人被杀现场遗留的耳环一模一样,钱梅玲应该就是那天到过现场的人。”
“你的怀疑是什么?”曾云峰看不透里面的疑团。
“我怀疑电厂新来的人的身份到底是哪部分的?”夜『色』想了很久这个问题,尤其是一个rb人的神秘被杀,反倒惊醒了一直糊涂的他。
“为什么?”曾云峰慎重提出疑问。
“电厂第一个人遇害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当第二个人出现后,并且和第一个人同属重要岗位时,我想起王进一之前曾经制定过的国难计划书,那个方案我是其中的一枚棋子,同样道理,死亡后顶替他们的人也可能会是某项行动的棋子。”
“有道理。”曾云峰赞同这种分析。
“咱们破获的密杀行动密码,应该就是密杀电厂重要岗位技术工人的意思。”
“技术岗位的工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顶替的,必须一个萝卜一个坑,招入特定的顶替。那些出现在洛邑城外的rb人恰好是顶替死人的人。”
夜『色』慢慢把前一段发生的事情串起来。
曾云峰忧心忡忡的问:“你的意思,rb人死亡后,新来的人还是否肩负以前的重任,是否是隐藏在工地的间谍,以及他们到底属于哪方,就像断线的风筝,没有着落了。”
“是。”夜『色』对这件事的判断,在出现马路上的死尸是,彻底丧失了方向。
“抓一个知"qing ren"来问问?”曾云峰别无良策,只能想出最直接最粗暴的办法。
“不行,打草惊蛇。”夜『色』断然否决。
“那就只能靠以后的观察和判断了。”曾云峰说。
“看来只能这样了。”夜『色』随声附和。
“这样吧,最近这段时间,每天下午七点,我经过你家,在门口东侧那个垂柳下面,把我这边的情报写在纸条上,『揉』成一个废弃的纸团,扔在树下。当我吆喝磨菜刀的时候,意味着有情报,你在我离开后出来拿。你有情报的话,我喊三遍,你拿着菜刀出来。”
“好。”
两人定好每天见面暗号。
第二天,夜『色』接到张裴沣电话,朱长明真的去了警察局询问并索要朱正明的尸体。
“看来你说的不对。”张裴沣得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