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不是我请客吗?(2 / 2)
毕竟眼前的两个人看着衣着光鲜,衣料见着也是贵的,一看也知是有钱人,这钱怎么会给得少?
可他第二次细数,还真发现有些不对。
之后看向苏绵绵,说道:“客官,还少了些银子!”
“呃……”
苏绵绵自然知道。
她本想开口解释,凌向倾却不知何时掏出一个白花花的银子出来。
苏绵绵扯了扯嘴角,他不是没带钱的吗?
看着这银子,小二眼睛发亮,之后他将苏绵绵的银子退回去。
至于这银子,他还需找些钱。
凌向倾冷声道:“不需要找了!”
小二听罢笑意连连,之后苏绵绵便将这些银子全部装起来收好。
总之,此时此刻她感到无比的尴尬。
临走时,那客店的老板还多给了苏绵绵一些包子,毕竟还有银子没找,不多给点总觉得良心过不去。
苏绵绵抱着一袋包子,心情何等复杂。
两人就这样在街上走着,苏绵绵许久才开口,“不是我请客的吗?”
听罢,凌向倾忍不住笑了笑,他道:“无所谓的,我只是让你陪我出来吃一顿饭而已,并没有说明让谁给钱。”
“好吧。”
一时无话,苏绵绵只好拿着一个包子啃了起来。
“话说那客店的包子还真美味。”
她方才吃了很多,早应该吃饱了才对,现在竟然还吃得下这些包子,倒让人惊讶苏绵绵的胃量。
倒会想,苏绵绵到底有多能吃。
同凌向倾在街上逛了一下午,两人便各自回去了,至于感谢他这事也还了,虽说是他请的饭。
总之今日也吃饱了。
晚上的饭也可以不用吃了,就直接躺在榻上。
苏绵绵觉得这该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夜深时,他们早已安安静静的入睡,可苏家大门外却有人拍门,吵得他们无法入睡。
苏绵绵本来好不容易睡着的,这会又被吵醒,难免有些床气。
一时恼火的从榻上下来,不等仆人开门,自己倒去开了。
只见外头站着一个女人,二十来岁的模样,一身艳丽的薄裙,在夜里总能看得清清楚楚。
站在门前的苏绵绵在想,她大半夜出来穿这么少,还在外头拍门,不觉得冷吗?
只是这话她没问,眸子往上瞥,看着她的发饰打扮,简简单单的。
苏绵绵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谁?”
大致还想问她,来苏家到底有什么事情。
那女人听罢,眸子朝苏家里头张望,看了许久,好似没看见自己要等的人,脸上显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许久,她才道:“我来找人!”
她没有道出自己的姓名和身世,不愿说苏绵绵也能理解,只是这大半夜的,她想睡觉,偏偏给这女人打搅了。
苏绵绵倒有些耐心。
她问:“你打算找谁?”
问出口时,那女人兢兢战战的,看了看苏绵绵的神色,有些畏惧。
她硬是愣在那,没敢出声。
苏绵绵总感觉她是有意让她生气的,好在她不想发火,若是脾气上来了,这一晚的觉就难以入眠。
那女人看着有些楚楚可怜。
她不说自己要找谁,似乎有些难言之隐,苏绵绵只是在想,苏家有谁认识这个女人?
“姑娘是不是来错地方?”
苏绵绵试着问,毕竟那姑娘在那愣了半天,她还想睡觉呢!
那姑娘摇了摇头,问道:“这不是苏家吗?”
“是苏家,关键你到底要找谁?”她的耐心快被那女人磨损完了,都快没耐心了。
女人有些不知所言,苏绵绵就好奇,她要找的那个人的名字真的有那么难开口吗?
只见那女人掏出一张信纸塞在苏绵绵的手里,说道:“给你……”
还没等苏绵绵再开口,她便匆匆忙忙的跑开了。
苏绵绵真替她担忧,一个女人在街上能安全吗?
只是此刻她的专注点不在那女人是否可以安全回家,而是她塞在她手中的那张信纸。
苏绵绵倒好奇,这女人又没确定给谁,把信纸塞在她手上,不怕她偷看么?
苏绵绵将手中的信纸左右端详了半天,终是拆开看了看,到底是给谁的?
只在她打开信纸的那一刻,她就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她就不看了。
那信纸里有三个字太过显眼,“安以墨”,至于后面的字和内容,苏绵绵是不会看的,毕竟不是给她的信。
虽然她极其好奇,那个女人给安以墨写了什么,很好奇那女人和安以墨的关系,但她还是忍住了。
只是苏绵绵不由有些难受,原来是给安以墨的。
一个女人给安以墨写了一封信。
这信的内容会是怎样的?这一刻,她顿时想入非非了,一时收不住那思绪,心里压抑得很。
她也不多想,算了,也许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呢?
就这样,苏绵绵将苏家的大门关上,这仆人互望了一眼,也不明所以,便继续去休息睡觉了。
待苏绵绵来的安以墨入寝的客房附近,那门已开,却不见安以墨的人影。
她直接走了进去,将信纸放在他的桌上便往回走去。
没想到这会他不在寝房里,他跑哪去了?
只在她往外走了几步,心情有些复杂的时候,一双手顿时拍在了她的肩膀上,一瞬间就让她醒神过来。
不仅如此,还被吓到了。
且吓得不轻。
待她回头才发现吓她的人是安以墨,那一刻,苏绵绵恨不得一拳砸过去,把他打趴。
这会,苏绵绵对他感到特别鄙视,露出一副那样形容的脸色。
安以墨见此,顿时摸了摸鼻子,好像把苏绵绵惹火了。
“没吓坏吧?”安以墨柔声问道。
苏绵绵没什么好脾气,她道:“你说呢?”
苏绵绵叉着腰,脸气鼓鼓的。
见状,安以墨很识相,他连忙说道:“好吧,为师错了,成不?”
“哼。”苏绵绵不满的看了安以墨几眼,最终还是抵不住美色的诱惑,就妥协了。
“师父,你方才去哪了?”苏绵绵问道。
她眼神小心翼翼的瞄了安以墨几眼,生怕安以墨道出的话让自己心情不好,或者是自己不愿听到的。
安以墨顿了顿,才道:“哪会有人拍门将为师吵醒,为师便出门小解去了。”
说道这,他皱了皱眉头,“绵绵来为师这所谓何事?”
“……”苏绵绵顿了一会,才开口,“刚才有个女子半夜拍门,拿了一封信过来,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