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再论网文书(1 / 1)
自有心作网文以来,已有七年之久,专二之时便作数章,然文识低微,笔力不就,故之而弃,即出校以来,又然思其作,并拟书名十余几,无能以书之也。此虽固之於世事,但究之根本,实则无耐心无恒心之能为事耳!予常与父母及弟言,吾有文士才,今生慾向从文事上寻一发展,奈何当今天下所失文道之久矣。纵我不从文学之志,于我益乎?其小说之道,非我文学之取向也。当以诗文为标量,以学诗论不为学唐便可学宋,宋诗下笔有理趣,唐诗之风有大气,余学诗当学唐人。即文之所作,以《昭明文选》、《文心雕龙》、《诗品》为余学之启蒙书矣。其宋词之格调毕竟不如诗歌,虽至於有清一代乃为之正名,别为文学之一大宗,於诗号曰集部之双壁,然实则诗隐为其第一也。
近时屡思文事之一途,何处所寻?虽前我言慾在网文上寻一发展,但毕竟也只是玩乐之心加之以鄙贱网文者,慾革新其风貌,加以精神,若以此心而就网文,实则其不能也。网文之发展二十余年,无一人能动之文风,必有其理也。如若尽精乏力投身於网文,无异於叶公好龙,风马牛所不及也。当今之网文之书籍者,不下百万之巨,穷一生之余力尚不能尽,更何况网文之质举世之烂,虽商业价值出乎人之所料,但实则不可而论之以文学是也。余曾见有网文家者,自以为金钱贵而不以文质论处,此已贱又何徒其言文学乎?此自欺欺人耳!凡慾以文字而取道者,何尝不以文心发之,困厄於穷困,一再又再媚俗于读者,安有其初梦乎?此固为作者之悲哀,但不得不说今世读者之浮躁而不能识文也。若我如此,我与此类之作者有何不同,未能尽心写一喜好之故事,专事媚俗,甚或以色情而事读者,此为文之最下贱者,但不得不其言,便是此类之文盈利甚夥,实非文家之能所取矣。其纯文学之所悲哀者,乃後起之师,论集学之造诣几无可通,以小说而扬名意欲文学,後人必讥之,则情理之中也。今文学之路,以此二路分,但皆乃文之下境者也。余既有心此生,投身於文路,当以古人之志为我之志,当以古人之文为我之文,如此虽不能及,但路未错,纵处幽冥之下,见祖先而不羞矣。
现今之我,读书过少,而经史子集无不能通,其论诗词歌赋,而格律之学尚未能学,何谈其文赋也。《书目答问》载文家之道可谓备矣。我今生慾从文路,当以此书为始。其网文之作,徒作练笔效用,从此知後不再有慾於钱利者也。若可,则於读者见,若不与,必有其所得也。当前我已立六书,“《江渝博物志》、《江城故事》、《尘凡之缘》、《独孤一鹤》、《卿问归期》、《寻仙旧梦》”此六书。此六书为练笔之功效,为後之大作《天道有情之问情篇》、《天道有情之问道篇》、《天道有情之问心篇》为前提之准备也。考较现今之无能以事者,以每日定稿六千字为止,後待智识渐增,以两万字为止,再後减字炼字,如此由疏到熟至精,则文笔与日并增,则可以计之矣。